“沒錯,道長几人應該也是如此吧!”對面的中年男人也上前回了禮。
“實不相瞞我們是受僱主之託前來尋找黃泉靈芝救命的。”老道士繼續說道。
“呵呵,這黃泉靈芝千百年來也就這麼一朵而已,既然咱們都算是同道中人,不如合作一下如何?”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說着。
“哦?這位朋友打算怎麼合作呢?”老道士繼續不緊不慢的問道。
“我們三人來到這裏之前已經遇到了很多危險,越靠近黃泉靈芝越兇險,不如大家互相幫助,如果誰先找到了黃泉靈芝就歸誰,你們看怎麼樣呢?”中年男子誠懇的說着。
“放狗屁!誰他媽要跟你合作?也不看看你們多少人,我們多少人。你有資格和我們談條件嗎?”我們這邊的彪形大漢突然開口道。
“我勸你嘴巴放乾淨點!雖然你們人多,但是我們三也不是喫素的,真動起手來還不知道誰輸誰贏呢!”對面的年輕男子冷哼一聲說道。
“來啊,試試,你個傻叉!”說着彪形大漢就準備衝上去動手。
只見對面那個醜女人突然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的走上前,站在年輕男子身前。
看着衝上來的彪形大漢嘴角向上揚了揚,接着閉上了眼睛。
詭異的一幕出現了,這個醜女人那頭黑色的到腰的長髮突然瘋狂生長。
然後快速的衝向彪形大漢,彪形大漢也發現了不對勁剛準備想撤退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女人的長髮直接將彪形大漢纏繞起來,而且還舉了起來。
我看得驚奇,確定這女的不是美杜莎轉世嗎?
不對,人家美杜莎長得很好看,這女的太醜了,怎麼都不可能是美杜莎轉世。
隨後我們就聽到了彪形大漢傳出來痛苦的慘叫聲。
仔細一看這女人的每根頭髮上都有密密麻麻的倒刺。
頭髮纏住彪形大漢的同時,這些倒刺也都直接扎進了彪形大漢的身體。
“呵呵,小哥哥你別用力掙扎哦!不然會更疼的呢!”這個醜女人對着彪形大漢撒嬌道。
“大毛、二毛準備開槍!”這時候江宛如說話了,語氣冰冷無比。
隨後兩個迷彩服男子就舉起了槍對準對面的三人。
原來這兩個男的一個叫大毛,一個叫二毛。
我認爲他兩的名字更好笑,真搞不懂最開始是怎麼有勇氣來嘲笑我和桶哥的名字的。
“趕緊把我們的人放下,不然就別怪我們用熱武器了。”江宛如繼續說道。
“哈哈,我認爲我怕嗎?小妹妹!”對面的女子嘲諷道。
“開槍!”江宛如下了命令。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這些子彈快接觸到對面的三人的時候就像打在了透明的鋼板上然後掉在地上。
“這...”迷彩服男子疑惑的看着自己手裏的槍。
然後又開了幾槍還是毫無作用了,完全碰不到對面的幾人。
“別打了,沒用的,對面的那個年輕男人設下了結界屏障。”我開口道。
所謂結界屏障就像一個透明的保護圈,結界水火不畏。
如果是法力高強的人設下的結界的話別說抵擋子彈了,就算你拿炸藥來都沒用。
但是這種結界也有缺點,那就是設下結界的人只能設下這一次。
下一次要是想繼續設下同段位的這種結界的話得休息一個星期左右。
如果強行再設下這種結界,輕則氣力法力透支,重則內臟破碎吐血身亡。
沒想到對面的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就能設下這種結界,不錯。
但是和我比還是差一點點,畢竟我是全世界最帥的男人。
“無用,你有什麼辦法嗎?”江宛如看着我。
我看了看對面幾人,然後看了一眼空中的彪形大漢。
此時的他已經昏了過去,他的下方全是鮮血,再不給他弄下來,光是失血過多就能要了他的命。
“這玩意兒我一年前就玩膩了。”我笑呵呵的對着江宛如挑了挑眉。
我走向前手指掐訣,然後一拳砸在了對面這堵透明屏障的下方。
隨即就聽到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音。
“不,這不可能,你怎麼會靠拳頭就能把我的結界給破了!”對面的年輕男子震驚的說道。
“我都說了,這玩意兒我一年前就玩膩了。”我毫不在意的說着。
“是你自己放他下來還是我來?”我轉頭看着那個醜女人說道。
看來不給她點苦頭真不知道錯啊。
我手指掐訣,嘴裏唸到:“一道生、二道死、天火降、斬!”。
突然一道火球憑空出現朝着醜女人的頭髮飛去,醜女人嚇得大喊大叫。
就在這時旁邊的中年男人出手了,只見男人隨手一輝,水塘裏的水就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我的天火射來。
雖然我的天火被澆滅了,但是這醜女人纏着彪形大漢的那一半頭髮已經被燒斷了。
現在這個醜女人看着更醜了,頭髮一半長一半短,短的那一半還是被燒斷的。
“啊!我要殺了你!”醜女人看到自己變成這樣已經沒有了之前那種嬌媚的樣子而是像個神經病院剛出來的似的。
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過這個中年男人確實不簡單。
“小友年紀輕輕就有這麼大的本事,蔣某實在佩服!”中年男子朝我拱了拱手。
“不過,這黃泉靈芝可不是說讓就讓的,我們何不公平競爭呢?”中年男子繼續說道。
見我沒說話,中年男子繼續開口道:“如果你們先找到了,那我蔣某保證絕不會去爭搶!”。
我思考了一下,說實話這個中年男人的本事我還沒有摸透。
就從他剛纔僅僅只用普通的水就把我的火給滅了來看就絕對不簡單。
畢竟我這是天火,一般用水再怎麼澆都不可能滅的,但是剛纔確實被這個中年男人給滅了。
“行,那就這麼決定。”我只能假裝先配合一下了。
我爺爺說讓我一定要幫江家,那我肯定不能這麼輕易把黃泉靈芝讓出去的。
我們剛結束對話,又從其中一個小道里走出來了一隊人馬。
“這是真熱鬧啊!”突然小道走出來一個老頭子尖着嗓子說道。
隨後他的身後又出來了一些人,清一色的道服,一共有五個人。
這五人都比較年輕,應該是這個老頭的徒弟。
看他們身上的衣服跟我們這邊的吳道長三人的不一樣,應該不是一個宗系的。
“原來是黃道長!”吳道長看到來人向前拱了拱手。
“呵呵,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啊。走到這你都還沒死看來我以前小看你了啊!”這個黃道長囂張的說道。
“你個老烏龜說什麼呢!”吳道長旁邊的兩個徒弟聽不下去了,趕忙維護自己的師父。
“前輩們談話,輪得到你們兩個小癟犢子說話嗎?”黃道長身後一個小道士也站出來懟到。
“多謝黃道長關心,我能走到這兒也屬實祖師爺保佑!”吳道長客氣的回到。
黃道長沒再說什麼而是冷哼一聲就帶着手下的弟子觀察起來這個地方。
對面的中年男人三人自始至終也沒說一句話,我們這邊也在尋找看有什麼不同的地方。
但是幾對人找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任何的發現。
江宛如我們準備先休息一下喫些東西,大家就這樣坐下來打開各自的揹包拿出食物乾糧喫起來。
正當我打開我的揹包的時候我發現裏面的喫的已經被一掃而空了。
我腦子立馬想到了毛球,趕緊把那些食物的包裝袋拿出來。
果不其然,毛球正躺在我揹包裏呼呼大睡。
我剛想一巴掌給它拍醒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不能讓別人發現它的存在。
桶哥看我掏出來的都是喫過了的包裝袋又看到我滿臉想殺人的臉大概也猜到了。
“來,無用。”桶哥遞給了我一包壓縮餅乾、牛肉乾和礦泉水。
我拿起來就開始喫,邊喫邊思考這個地方的地勢還有沒有我遺漏的地方。
對面吳道長几人找了半天也沒有什麼進展,也找了一塊地方坐下來喫着東西。
中年男人三個則是沒有喫東西,而是在一起小聲的說這些什麼東西。
三個人都是眉頭緊皺着,就在我們休息了半個小時左右。
水塘裏的水突然冒了兩個水泡,動靜很小。
但是已經引起了我們三撥人的注意,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盯着水塘看。
“這下面肯定別有洞天,下去看看!”大毛說道。
“別慌,萬一是水裏有什麼東西呢?再等等。”二毛趕緊拉住大毛。
我們三撥人就這樣靜靜的等着水塘的變化,大家都死死的盯着水塘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