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昨天我已經記住了我要找的那個柳生的長相,在一塔資料裏找出了那個柳生的信息。
他住的地方很偏僻是一個貧民窟。
這就讓我很好奇了,住在這種地方怎麼會有錢去江都ktv那種高消費的地方還能點這麼多的小妹的。
我們三個人直接朝着資料上顯示的位置去了柳生居住的地方。
在門前停下的後我敲了幾下門都沒有人開,倒是對面的一個老大爺出來開門了。
“你們是誰啊?找誰啊?”老大爺問道。
“大爺,我們是柳生的朋友,但是他好像沒在家,您有沒有他的聯繫方式?”我笑着問着大爺。
“你們是他的朋友都沒有他電話?”大爺狐疑的看着我們三個人,那個眼神彷彿明白一切似的。
這大爺雖然年紀大了但是還是挺精明的。
我正想着怎麼解釋的時候大爺開口了:“他是我的租客,都半年沒付房租了,基本上隔兩天就有人來催債,你們是不是也來催債的!”。
“大爺,我們這面相怎麼可能是催債的,我們是他朋友,聯繫不上他有些着急。”王大胖開口道。
大爺一聽王大胖這麼說直接從門後出來了,氣勢洶洶的說着:“那你們既然是朋友,他半年沒給我房租了,你們把他的房租結一下!”。
我們三個人瞬間滿臉黑線,這人還沒找到倒是先被訛上了。
既然找不到柳生我們準備離開,明天再來,但是被老大爺攔住了,他死活不讓我們離開。
沒辦法這大爺一直糾纏不休我們只能幫柳生結了拖欠半年的房租。
這人還沒找到倒是先搭進去幾千塊錢。
一直到晚上我都沒有收到江宛如的信息,不過不發也好,畢竟現在有一些尷尬。
差不多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我收到了白卿的電話,白卿跟我說不用找柳生了。
因爲柳生已經死了,就在一個小時前已經被那個組織的人殺掉了。
如果我昨天晚上就去找柳生說不定他就不會死,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的。
既然現在柳生已經不用找了那麼明天的時候我們直接回花長市算了。
我順便問了白卿陳婉婉的事情白卿說他這幾天都沒看到過陳婉婉。
第二天的時候王大胖就說:“走吧咱們喫點東西再去看看那孫子回來沒有。”。
“不用找了,柳生昨天晚上的時候已經被找到死了。”我靠坐在沙發上喝着茶水說道。
“啊?死了?”王大胖和桶哥都有一些驚訝。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確實死掉了,我們收拾一下下午一些的時候回去,桶哥你把機票定一下。”
“行,我看看。”桶哥應聲之後就去看機票去了。
我想着既然都要走了跟江宛如說一聲比較好,給她發了個信息。
“我們下午準備回花長市了,中午要不要一起喫個飯?”。
江宛如過了許久纔回復我的消息,說她今天要去和其他公司談合同飯吃不了也送不了我。
“沒事,工作重要一些,要是有時間了來花長市我做東。”我半開玩笑。
江宛如最後只是淡淡的回了我一個嗯字。
我並沒有多想,現在既然找不到柳生那就趕緊回去看看陳婉婉什麼情況。
但是陳婉婉沒有回覆我,下飛機之後我給陳婉婉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接的,聽聲音就是在酒吧,問了地址我直接打車過去了。
桶哥和王大胖則是回鋪子去。
我進酒吧之後看到陳婉婉一個人坐在酒吧的吧檯前面喝着悶酒。
“婉婉。”我走過去坐在陳婉婉的旁邊喊道。
陳婉婉一看到我臉上就露出了笑容,只不過這笑容格外的難看。
能看得出來陳婉婉這段時間過得並不好。
“婉婉,沒事的,你還是陳歸當的女兒還是我的妹妹,不要去想那些不好的事情,我們是一家人。”我開口安慰道。
其實說實話我不怎麼會安慰人,也不知道這麼說陳婉婉能不能好受一些。
陳婉婉像是自顧自一樣說道:“我不懂爲什麼媽她要這麼做,爸爸這麼好,但是我也很慶幸我和哥哥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
我一聽這話感覺有些奇怪看着陳婉婉問她爲什麼要這麼說。
陳婉婉看着我沒說話自顧自的喝着面前的酒,我知道她的心裏難受,喝醉了發泄出來也好所以我並沒有阻止她。
到後面陳婉婉醉了趴在吧檯上哭着,我把賬結了之後抱着陳婉婉離開了酒吧。
陳婉婉現在是住在學校裏的,但是我這樣不好送她回去,去酒店的話我也不放心最後只能把陳婉婉帶回鋪子裏了。
桶哥和王大胖都沒睡跟着毛球坐在鋪子裏喫着燒烤喝着小啤酒,幾個人有說有笑的。
見我帶着陳婉婉回來都齊刷刷的盯着我看。
“果不其然,大師身邊的都是美女啊!大師您什麼時候給我介紹個妹子吧,我都單身二十五年了。”王大胖羨慕的說道。
我沒有理會他翻了個白眼就抱着陳婉婉往樓上去。
我聽到後面毛球的聲音:“你這樣子可能要單一輩子了,畢竟你不像本大爺這麼帥氣迷人。”。
“呵呵嘞,你活了幾千年你談過母龍嗎?好意思來說我。”王大胖懟道。
“哼,那是本大爺沒有看上的,想要女人就本大爺這條件分分鐘的事情。”毛球也不甘示弱的說着。
我把陳婉婉放到我的牀上拿了熱水弄溼毛巾給她擦拭着臉頰上的淚水和手臂。
陳婉婉雖然睡着的但是眼角的淚水還是不停的流下來,嘴裏不停的喊着哥哥。
在酒吧的時候陳婉婉在酒精的作用下說了很多很多的話,把自己從小到大的事情都說着。
其實她的事情很多我都是知道的,但是她內心我卻是不知道,聽陳婉婉說了許多我就那樣安靜的聽着。
其實人就是這樣很多東西憋在心裏不發泄出來之後每日都鬱鬱寡歡,說出來的話會好很多的。
照顧了陳婉婉半個小時我就下樓了,還叮囑着毛球今天不能去樓上睡。
毛球自然也知道陳婉婉在樓上倒也沒有生氣。
鋪子裏牀本來就不多,等到他們幾人喝完酒後我把桌子擦了一下趴在桌子上將就一晚。
桶哥讓我去睡他的牀我沒同意,我是趴在桌上,毛球則是小小的一團直接躺在桌上,底下還墊了一個墊子,畢竟現在天氣已經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