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希心想:“水雲國有世家大族,有宗派,有廟堂,此題目就是爲了測試考生心中屬於那個派系,這也關乎到日後在廟堂上的官職。”
“如今水雲國皇帝大權在握,世家大族與宗派成不了氣候,我寫皇帝的心裏話,肯定錯不了。”
百里希動起筆來,開始寫下違背自己心中道義的政策,畢竟只有靠近權利的中心,日後纔好謀劃。
除了百里希外,考生們紛紛打起瞌睡,九景公韋韓,注意到了百里希。
向黃考官問道:“此子是哪個門派的?”
“回九公,此子是寒宗的門下,名叫廷易。”
百里希收筆,將答卷交到黃考官手中,九景公打開答卷一看,心中甚悅。
百里希的答卷上寫道:
皇帝乃是水雲國的秩序維護者,理應掌握實權,更好的管理水雲國,設下特殊部門,由武道境界高強者組成,統領水雲國內的一切情報,掌管水雲國一衆勢力的動態,正所謂手中無利刃,何以斬亂麻。
九景公韋韓起身,走到百里希身旁,將一個令牌交到他手中,“廷易,過了武途之後,來本公的府邸,本公有要事與你相談,不過前提是,你能取得武途頭三甲。”
韋韓邁着慢步,捋着蒼白的鬍鬚,走出文試考場。
衆人議論起來:
“這個廷易,與九公是何關係,竟然將自己的令牌贈予他。”
“廷易不會就是傳聞中,九公的私生子吧!”
“你們別亂說話,小心掉了腦袋。”
黃考官看着衆人交上來的答卷,除了百里希的答卷外,皆是白卷。
黃考官當場宣佈道:“武途,文試頭甲是廷易!”
“切……一個文試頭甲有什麼用,待會武試,看我神拳門不把你打趴下!”神拳門弟子,李景山道。
翌日清晨,衆人來到常青院的擂臺中,根據昨日的抽籤結果,百里希是第一個上場。
武途,第二場考試,武試,是以五局三勝決出勝者,三連勝者,可直接進入下一場,反之剩下的人繼續比試,直到剩下十名。
武試考官,李昌說道:“請廷易與王正上臺!”
王正雖是武風境界,但之前聽聞過廷易的戰法,心中有幾分惶恐。
百里希不想浪費時間,直接發動八重拳,只蓄了一道力,依靠多日被毒打,鍛練出來的身法,幾下便閃過了王正的武技攻擊。
一拳四百斤的力道,正中王正的腹部,王正提前凝聚出了真氣盾,但還是被百里希打飛出擂臺外,吐了一口鮮血,昏厥過去。
李昌說道:“本場勝者廷易,下一場對戰於光!”
吳雪與黎雨婷在場下觀看着百里希比試,雖沒有吶喊助威,但心中還是希望百里希能贏,看着贏下第一場的百里希,二人露出了笑容。
衆人議論紛紛:
“我還真是小看廷易了,這一拳的威力,就算是武聖境界前來,恐怕也得帶傷吧!”
“廷易就是用這種霸道的拳法,一拳將三形龍魚打死,當時我就在現場,他今天的表現,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李昌走上擂臺,大聲說道:“第二場比試開始,請廷易與於光上臺!”
於光不屑道:“廷易,雖然你的拳法很霸氣,但我是武影境界,可不是剛纔那個武風境界的廢……”
百里希三個瞬身,便來到了於光面前,直接一拳,二百斤的力道打中於光的胸口。
於光飛出擂臺外,肋骨斷了三根,暈倒在地上,“廢話真是多!”
李昌走上擂臺,說道:“本場勝者是廷易,如果廷易再贏一場,便是三連勝,可直接晉級到下一場的觀石碑。”
百里希站立在擂臺上,等待下一個對手上來,衆人看着上臺人的身影,惶恐萬分:
“竟然是神拳門的李景山,他可是武聖境界的強者,看來廷易的三連勝是沒希望了。”
“境界壓制在,更何況廷易沒有開真氣,怎麼會是李景山的對手。”
“唉!廷易這場,必是半身不遂,李景山的實力,我領教過。”
吳雪大聲說道:“廷易,你不用害怕,李景山不過是參加了五六年武途,都沒能晉升的敗者,沒什麼好怕的。”
李景山握緊拳頭,雙眼佈滿紅血絲,剛想走下臺教訓吳雪一番,便看到了吳雪身旁的黎雨婷,雙目猙獰盯着他,便不敢動手。
李景山與黎雨婷有過一面之緣,知道她是寒宗掌門的獨女,教訓一個吳雪容易,但因此引起神拳門與寒宗的矛盾,李景山自知自己承擔不起這個罪責。
便忍下這口氣,將怒火發泄在百里希身上。
“廷易,我神拳門的武技,靠的也是拳頭,就看我們的拳頭,誰的更硬!”
李景山消耗體內一脈真氣量,發動地階武技神龍拳,“廷易,受死吧!神龍拳乃是地階武技,武聖境界纔可修練!”
李景山炫耀着神拳門的武技,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修練的是地階武技。
看到神龍拳一出,衆人雙眼直盯着擂臺上:
“武途一行,能見到神龍拳,也算是一番美事。”
“神龍拳一出,廷易必死!”
“唉!寒宗就等着給廷易收屍吧!”
百里希立刻發動八重拳,在體內蓄了四道力,找準機會再出手,暫時用身法來閃躲神龍拳喚出的金色真氣龍。
真氣龍緊追不捨,百里希則一邊閃躲,一邊用左拳攻擊李景山,試探他的弱點。
“好快啊!”黎雨婷在臺下說道。
百里希用身法閃躲,速度快到留下殘影,用肉眼一看,百里希還在擂臺邊緣,其實只是留下的殘影罷了,而真身早已到了李景山的面前。
李景山是武聖境界,凝聚真氣盾的速度極快,百里希幾十拳下來,都打在了真氣盾上。
李景山的氣息開始混亂起來,百里希在不遠處察覺到了這個異變。
“原來真氣龍是一直消耗真氣量的,我看你李景山能挺到什麼時候!”
百里希一拳,八百斤的力道,直衝李景山的身上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