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後和冷酷王爺琴瑟和鳴 >第一百五十六章 更好的未來
    待查清楚究竟是誰害了虞宛矜後,滿心的仇恨便吞沒了喻晟。

    小楓只肉眼可見的發現他最近很是冷厲,任何人不得近身不說,旁人更是看他如看豺狼,連靠近他都不敢,生怕得罪了七王爺而落得什麼不好的下場。

    畢竟平日裏七王爺性子冷,又不近人情,沒人清楚他究竟是個什麼性子,提起他盡是不可說。

    在朝堂之上,喻晟最近更是如同吃了槍藥一般,不似平日裏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現在卻變得似是看誰都不順眼,旁人提起什麼意見他都要反駁一嘴。

    最近就西南戰役之事,皇上頗多煩憂,即便派了虞慎允遠赴前線去征戰,但也並不能解決全部,因爲要征戰,各地賦稅避無可避地要增加,許多百姓叫苦不迭,但塞外的小國不停前來觸犯引戰,又斷不能忍。

    這也順理成章地成爲了各位朝臣近日碰面就要議論的問題。

    有些朝臣不停地給皇上上書陳述自己的意見,但是都沒有得到一個準確的答覆,歸根結底還是挪到了早朝上公開說。

    “最近不光是底下的百姓,就連京城當中也總是有流言,說因賦稅增加而百姓叫苦不迭,皇上有些未免太過於好戰了,應當讓虞將軍回來,不再去西南征戰,這樣的話能夠平衡一些民生問題,也能制止流言,史書……興許也會對皇上寫的仁慈些。”

    皇后一黨的大學士如此對皇上諫言道。

    喻晟聽得這話直冷笑,根本不顧皇上拉下來的臉,出言反駁,“難道我們如何治國,還要顧及後人的看法嗎?我們並非好戰,只是不想被旁邊的小國所繁複騷擾,等到虞將軍凱旋歸來,賦稅也自然會調整,這些都是應當需要時間慢慢來的,大學士急什麼?”

    他這一番話刺激的對方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指着他鼻子“你”了半天,也湊不出半句完整的話。

    分明是中舉混來的官職,眼下卻被一位皇子質疑的說不出話,換做旁人都要笑掉了大牙。

    但喻晟這一態度,表面上是在對大學士的意見所不符,實則無非是開始針對皇后的黨羽,他們那一整個黨派,都被他懟天懟地,挨個質疑地片甲不留。

    偏偏他說出這麼多讓人氣急的話,皇上卻半個字沒維護他的臣子,也無疑是在同意喻晟的看法了。

    朝堂上的消息傳到了皇后那兒,她氣的直摔盤子。

    “喻晟這個擋道的東西,有他在,這朝堂上就一天不會徹底歸我們母家!皇上表面上什麼都不做,背地裏不還是支持他的寶貝兒子,一個區區庶出,有什麼必要這麼護着?”

    皇后大怒,摔了手邊的所有東西,引得下人們紛紛跪下,規勸道,“皇后娘娘慎言,有些話還是不可說。”

    “有什麼不可說?這是本宮的地盤,還能隔牆有耳不成?倘若真有有心之人,看本宮不颳了他的皮!”

    皇后冷哼一聲,斥責道。

    底下的下人們即便有心要提醒,見狀也不好說什麼,只得由着皇后去發火氣。

    虞宛矜病重,被七王爺救下待在七王府,這個消息在京城當中不脛而走,也有有心人備了禮物前來探望的,也有人前來討好獻媚預備瞧瞧以後的七王妃的,門庭若市也不過如此。

    喻晟聽聞了這個消息,考慮到她病重需靜養,立刻便下了吩咐不許人前來探望,即便是最親近之人,也只有虞府的人才行。

    其中攔下許多人,也包括了賀言。

    賀言帶了許多厚禮前來探望,打扮的更是衣冠楚楚一表人才,禮數到位的讓人挑不出錯來,唯獨到了七王府門口便被攔下了。

    他先是給了看門的侍衛一些好處,並且說了自己和虞宛矜的關係。

    “適聞虞小姐生了病,我便帶了些東西前來看看,本王和虞小姐乃是舊識,想必虞小姐是樂意瞧見本王的。”

    他這話說的,倘若不放他進去還成了看門侍衛的錯了。

    但七王爺有令,除了虞府和虞小姐親近的人才可進出,其他人一律不行。

    “三皇子,我們爺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難爲你跑一趟了,我們也是頭頂在脖子上做事,一個不小心違背了王爺的意思,只怕是要殺頭的。”

    “要不您就通融通融?”賀言畢竟是帶了東西來的,也是真心實意想要瞧上虞宛矜一面,現下自然不死心,“虞小姐不會怪罪的。”

    在侍衛躊躇間,裏頭傳來了一道空明的嗓音。

    “虞小姐不會,但本王會。”

    喻晟自室內走出,瞧見是賀言,眼裏沒有半分情緒,反而相比平日裏要漠然許多。

    先前賀言對虞宛矜的一切殷勤都是爲了她好,他不計較些什麼,但現下他主動前來七王府想探望人,可就不那麼好說了。

    賀言見到喻晟,面色有些許尷尬,但更多的是被冒犯的憤怒,反問道,“我只是想來瞧瞧虞小姐,身爲舊識,有何不妥?況且虞小姐被陷害的事,我也是爲她證明清白的人之一。”

    他後半句說的要多無力有多無力,聽得喻晟冷笑加深。

    “是麼?”他乾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看向他手邊帶來的禮物,“探望舊識還帶了東西,弟弟瞧着應當是些名貴的,就不難爲三哥費心了,我想虞小姐也覺得無功不受祿,從前本就沒什麼交集的,還是先回去吧,改日我再去拜訪你。”

    喻晟微微抱拳,已然作了個“請”的手勢,是要趕客了。

    他這話說的,活像他和虞宛矜是一對兒,是自己家人,而賀言纔是徹頭徹尾的外人。

    賀言聽明白他話裏的挑釁之意後,沒再多言,同樣行了個虛禮,徒留一句“那等七弟日後來拜訪”,便轉身離開了。

    今日喻晟的一切,他必是好生記在心裏。

    送走了賀言,喻晟便回到了虞宛矜的臥房中,這幾日他幾乎不眠不休地照看她,生怕再出什麼差錯。

    但她這身子實在是羸弱的厲害,受了獄中的折磨和陰暗潮溼的環境,身子裏寒氣久久除不掉,滿室的昏暗,不能見風。

    虞宛矜精神倒是恢復了大半,意識也清醒了,但還是四肢痠痛渾身乏力,離不開牀榻還高燒不退,如此重症,整個太醫院都在盡力診治,太醫輪流跑,可藥卻怎麼都不見效。

    因此喻晟幾乎十二時辰陪護,他並非不懂太醫說的那些虛妄又模棱兩可的話,但這些日子他也着實不願意承認虞宛矜身子狀態不好。

    “七王爺,奴婢瞧見您守在這好幾個時辰了,小姐高燒不退,不如我來這照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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