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龍跟梁志濤雖然神器在手,可沒想到這卡巴看出了這神器的厲害,從不跟他們硬碰硬。
那四個卡巴的身法靈活至極,形同鬼魅一般,左邊踢來一腳,右邊擊來一拳,前面拍來一掌,後面戳來一指,諸般招數一時齊至,令兩人不知如何招架。
兩人只好揮舞着自己的神器,時刻護在要害,只有招架的份,全無反擊之力。
終於,兩人堅持不住,紛紛癱軟在地。
卡巴嘴角一翹,那麼,這些神器,可都是我的了。
正當想要出手搶奪之時,一股強悍至極的能量擒住了他的本體,三個分身瞬間消失,迅速的抓到另外一處山脈。
雲龍跟志濤對視一眼。
點了點頭,想必是倫哥的手筆,這等手段,四方城只有一人,倘若再有一人的話,那一定是管家大人,除此之外,絕無第三人有這等本事。
當即趕往武館而去。
一處偏僻的山脈上。
一身白色禮服的碧蘿居高臨下的看着腳下的卡巴。
原本是上山挖點野菜討主人歡心,被遠處蓬萊派的打鬥聲音弄得煩死。
既然梁志濤跟雲龍勉強算武館的人,那這個陌生人,可就不要怪我了。
此時卡巴可是真真切切的感知到恐懼,那股力量,擒住的同時自己全然無法反抗,不僅如此,這等氣場,壓迫得自己喘不過氣來,絕對是惹不起的存在。
連忙叩頭:“前輩,前輩,我以後不敢打蓬萊派的主意了,求求您放過我吧。”
碧蘿輕笑一聲:“我跟那個什麼蓬萊派沒有關係,但是我看你很不爽,就想教訓一下你。”
卡巴沉重的嚥了咽口水,這氣場,這手段,定是天啓高手無疑。
這種層次的高手,既然不是蓬萊派的人的話,想必只是看自己奪寶太過囂張看得不爽出手教訓而已,如若跟蓬萊派有關係的話,自己早就死了。
想到此,連忙從自己的儲物袋掏出全身積蓄:“前輩,小的可能礙到您的貴眼,小小禮物,不成敬意。”
“一堆破爛你是來侮辱我不成?身上有多少錢,交多少錢,然後滾。”碧蘿冰冷的說。
花了主人好多錢,得想辦法掙點外快補貼,不然真可能被主人退貨。
卡巴錯愕,錢?自己早就不用錢了,自己要什麼東西,那些奉承自己的人都會給自己準備,錢可是實實在在的身外之物不值一提啊?這個天啓高手爲啥是要錢呢?
礙於碧蘿的y威,不得不從身上四處摸索。
終於掏出了500金幣。
就這,還是平時用來打賞小廝用的。
“就這?”碧蘿一陣怒氣。
“滾吧。”
一指彈出,將卡巴整個人擊飛到數千公里之外。
不僅如此,落地之後尚未體驗肉體的痛楚,就先感受到經脈內息如潮,在各處經脈穴道中衝突盤旋,像是要破體而出,卻無一個宣泄的口子,當真是難過無比。
此時也明白,那人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如若不然,自己恐怕連體會痛苦的資格都沒有。
他伸手亂抓胸口,能量不住膨脹,似乎腦袋、胸膛、肚皮都在向外脹大,好像要將全身炸得粉碎。
低頭查看胸腹,跟平時一樣,沒有絲毫脹大,然而若是旁人所見,身子已經脹成了一個大皮球,能量還在源源涌出。
卡巴驚惶之極,伸右手在左肩、左腿、右腿三處各戳三指,刺出九洞,要導引能量從九洞孔中泄出,九個洞孔中血流如注,內息卻無法宣泄。
原本卡巴本身的修爲,早已練成銅筋鐵骨之身,若是平時這般撞擊石墩,自身決無損傷,石墩必成粉碎,可是此刻百哀齊全,眼前金星直冒,一陣天旋地轉,昏迷在原地。
......
武館內,衆人齊聚。
阿倫親自下廚。
一鍋鐵鍋燉野豹端了上來。
在座的無一不面露震驚之色。
這豹子,雖然已經被燉得稀爛,可隱隱約約還是能看出點東西。
這可是一隻天科九層的妖獸啊,比入席的幾人還要強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腹內還有月光草的精華。
這往日見到都得跑的妖獸,如今居然被端上了桌?
鐵三角紛紛看向阿倫:“倫哥,這隻妖...這隻野味是在那個峽谷打的嗎?”
“不然咧,在裏面深處不少,還以爲有點危險,結果我一個滑鏟就帶走了。”阿倫笑嘻嘻的給每個人盛上一碗湯跟幾塊肉。
不虧是倫哥,手段竟如此高明,難怪當初不讓我等陪同,原來目的是在這,確實,自己要是面對這隻天科九層的妖獸,恐怕會被第一時間秒殺吧?
果然是爲了我們着想,我等以後定當爲倫哥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一碗湯下肚。
在座的幾人紅光滿面,體內的火熱的能量似乎要燃燒一般。
小聲交流。
“怎麼辦,我好像要突破了。”
“我也是我也是。”
“怎麼辦,這次倫哥好像沒有給茶水啊?”
“就這麼幹等着嗎?我快憋不住了。”
阿倫端起一碗湯一飲而盡。
看向衆人,怎麼一個個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
臥槽,一羣中老年人,太補了受不了?
還是說......
“你們吶,還想再來一碗嗎?”
“不用了不用了倫哥,我們覺得一碗就可以了,多了受不了。”
“哦???”
阿倫露出了曖昧的笑容,這羣老傢伙,一碗大補湯就重振雄風了?現在都憋不住了?行吧。
“我看你們的狀態嘛...如果有事的話,可以先離開,我懂的。”
阿倫說完遞出一個你懂的眼神。
衆人聞言如釋重負,紛紛放下碗筷向外面疾馳而去。
“這羣老傢伙,憋了那麼久,就不知道那裏的小姐姐頂不頂得住這羣老漢。”阿倫偷笑道。
又撇了阿福一樣,不對啊,別人中老年人虛不受補可以理解,你一個壯漢怎麼也這樣?
“阿福,你怎麼了?也這麼臉紅?”
“師尊,我覺得好熱啊。”
無語了無語了,這徒弟咋那麼虛?算了,大概是大病初癒的原因,我主要是看你大病初癒纔給你辦的酒席。
“碧蘿,給他降降火,不是那種降火,就是字面意思,懂?”
“懂。”
碧蘿扶起阿福,端着一碗不喫的部位去後院,順便餵雞。
“欸,人都走完了,還剩下那麼多肉,這個爛攤子還得我來收拾啊?”
說完,開始大快朵頤起來。
“轟隆隆,轟隆隆。”
我靠,哪個混蛋又在製造噪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