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應該是這種情況,這一位少說都天啓級的大佬,怎麼可能有師傅呢?有師傅的話只會更強勁,可比天啓高境界的人,我是聞所未聞。
嗯,就是這樣。
阿福眉頭微微一皺:“我怎麼覺得你好像不相信一樣。”
聞言,特魯連忙擺手:“信,我相信,我只是有點震驚而已。”
“有啥震驚的,跟我走吧。”阿福領着特魯往武館走去,師尊前段時間說要幫助他人,現在就遇到一個需要幫助的人,真是巧合。
特魯點了點頭,緊跟着阿福的步伐。
到了武館門口。
“拜見首席大弟子!”
門口三名保安恭恭敬敬的行禮道。
這一幕把特魯嚇得不輕,門口這三個看門人,竟然也是半步天啓的修爲,根據氣息判斷,猶在自己跟塔拉之上。
如果不是他們親口說出拜見首席大弟子,特魯甚至認爲這三位要麼是館主,要麼是副館主。
不由得愣在原地。
“你幹嘛?咋不動呢?”阿福疑問的問道。
“沒...沒啥。”被阿福的聲音驚醒,連忙跟上阿福的腳步進入了武館。
武館內,特魯終於詢問了自己的疑惑:“您這武館的那三名高手,爲什麼稱呼您的首席大弟子,您不是說您是雜役弟子麼?”
阿福撓了撓腦袋:“這不,我是這裏唯一的弟子,那三名保安老伯自然而然就喊我首席弟子啦,雖然很怪異,但是我挺喜歡的。”說完臉上也紅了起來。
特魯頓了頓嗓子,好像猜錯了,這三名半步天啓的高手,竟然只是保安,那恐怕這位所說的都是實話,真的有一位師尊,那,那一位,到底得是什麼修爲?
一時間,對這個武館的主人,感到異常的好奇。
同時又畏懼,又期待。
隨着阿福的腳步,一步一步的走進武館裏面。
不管是石階,鵝卵石,假山,以及各種各樣的裝飾品,都充滿了濃郁的氣息,甚至,還有一隻雞,竟然也是半步天啓的修爲。
步步驚心。
如果不是自己全程清醒,倘若是昏迷在這個武館內甦醒,自己肯定覺得這裏就是仙界......
隨着步伐越走越深,內心的石頭越來越大,這都是什麼手筆,這個武館當真是存在這個世界麼?
“阿福,回來了??”
一道聲音傳來,特魯眼神隨着聲音望去。
是一位女子。
身穿純白禮服,一頭黑髮長及腰際,脖子戴着一條發出白色光芒的項鍊,纖細的手上套着發出絲綢光澤的手套。
此時正在石桌上品茶。
特魯使出了渾身解數,也看不出眼前女子的任何深淺。
這就是這位高人的師尊嗎?
看起來,深不可測。
阿福見到碧蘿,不由得倒退數據,只因平時碧蘿經常耍弄自己,此時突然這麼問話,顯然是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不行不行,阿福心想,可不能在外人面前被整蠱。
啪....
碧蘿小手一拍石桌,震得整個石桌搖晃不止。
這一幕把特魯驚得下巴都掉下來了,原因無他,原本以爲只是一張平平無奇的桌子,這麼一拍才發現這是一張有着自然之力的桌子,而且,自己竟然看不出什麼品質,只覺得排出來的灰塵被自己吸入,似乎有提升自己實力的效果。
見到碧蘿脾氣上來了,阿福連忙跟孫子一樣的彙報今天的所見所聞。
“你說的我知道了,那個誰?過來坐吧。”碧蘿對着兩人說道。
兩人顫顫巍巍的走到石桌邊上的兩個椅子坐下。
見阿福如此恐懼,特魯自然看得出對方是什麼實力,特魯更恐懼了。
見碧蘿緩緩開口:“本事不大,名利之心倒是挺足的,這麼點雞毛本事學人家比武論稱號?”說完便一臉嘲笑。
聞言,特魯羞愧的低下了頭,要是以往有人這麼說,特魯勢必要讓別人好看,可如今面對這人,雖然看不出她的實力,可自己竟然生不出半點反抗的心思,好可怕。
碧蘿手指一勾,坤坤馬上從雞舍被抓了過來,不理會坤坤哀怨的眼神,伸出手往雞翅下掏了掏,抓出一把雞飼料放在石桌上,又一腳把坤坤踢飛。
“拿去,泡水喝,一泡見效。”
說完,將那堆雞飼料往特魯的方向推了推。
阿福一臉無奈,我就知道沒好事。
可特魯則是兩眼放光。
這平平無奇的雞飼料,竟然充滿了各種靈藥的氣息,似乎,對自己的傷勢,有的極大的修復性,不由得感激涕零。
“嗯!”
碧蘿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又遞給了特魯一個杯子,示意在這杯子裏面沖泡。
忽然,特魯眼神一緊。
這杯子,好像也是一個天啓級的寶物。
我的天,原本其他的寶物已經讓我瞠目結舌了,現在這杯子,也是......
整個人迷迷糊糊的,身子止不住的搖晃。
手上卻沒停下,將雞飼料放入杯中,倒了滿滿一杯水。
“阿達!!!”
突然一腳把碧蘿踢飛,一名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赫然站立在石桌邊。
“我才離開多久,你竟然想毀我招牌?”
來人正是阿倫本人。
剛回到武館,聽到三名保安的彙報,深覺大事不妙。
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徒弟,一個破爛機器人,給一個傷員治病,這還了得,要是把人弄死了豈不是要惹麻煩?
這纔有上面的一幕。
“好傢伙,我直呼好傢伙。你竟然拿雞飼料騙人喫下去治病?你當別人sb嗎?”
阿倫說完,從特魯手上搶回杯子,徑直往地上一摔。
啪....
一個天啓級別的杯子,就這麼支離破碎了?
看得特魯一臉肉痛,儘管不是自己的,但是如此寶物,竟然就這麼簡單碎了?
此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