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阿福也頗感無奈。
這跟上次見面可就判若兩人了,上次不是見你很多錢不是?現在一套茶具都買不起?
沉聲說道:“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
兩人緊張且害怕:“一年,一年,一年就行。”
阿福眉頭緊皺:“一套茶具我要等你一年?”
“半年,半年,運氣好的話半年也行。”
兩人臉上毫無血色,哆哆嗦嗦的,顯然害怕得不行。
“行吧,半年是吧?趕緊滾蛋,半年內不要讓我看到你們。”阿福叉着腰,一臉氣憤,半年買一套茶具?這話誰敢信?就當不要了,讓他們滾得越遠越好。
“是是是,我們這就滾,這就滾。”
兩人趕忙把自己團成一個球,在地上翻滾着離開。
這一幕,甚是滑稽。
終於,滾出了四方城外。
兩人終於解開了自己那羞恥的姿勢,如釋重負的坐在草坪上。
“終於撿回一命,好險好險。”瓦龍捂着胸口不停喘氣,這壓迫感太強了。
啪....
特魯一個耳光扇了過來。
“你是沒事了,我呢?我特麼好不容易得到機緣,跟那裏的人談得上話,全被你個狗x的坑慘了,我他媽比那個誰都冤。”
越說越氣,忍不住的開始動手毆打瓦龍。
“彆氣啊,我也不是故意的,這也是我第一次。”瓦龍蹲着捂着腦袋默默承受毆打,一來是打不過特魯,二來確實是自己造成了這一切。
“第一次?”特魯一聽更氣了,那豈不是說還會有第二次?
說完從草坪上抓起一坨牛糞:“我這也是第一次餵你喫屎。”
說完就朝瓦龍嘴上塞去。
見狀,瓦龍也不管了,直接掠空逃跑,特魯手抓着一坨牛糞在後面追。
一路上罵罵咧咧的聲音像極了小兒吵架一般的消失在遠方。
兩人走後,阿福按照原話如實向阿倫彙報。
阿倫眉頭緊皺,仔細分析一下爲什麼之前那麼有錢現在一套茶具錢都賠不出來?莫非這兩個人也一樣,表面體面人?之前的錢都是貸款來的,用來充門面,時間一到就趕緊還回去。實際上就是一個窮鬼?就跟那三保安一樣?
罷了罷了,不想管,自己又不是上帝,沒必要普度衆生。
此後每天跟平常一樣的在武館內過着鹹魚生活。
只是最近不停有妹子在門口觀望,有時候是一個,有時候是兩個,阿倫本人對於此也是疑惑不已,是看上自己了嗎?女孩子要大膽一點,女追男隔層紗,這都不懂?
在很多很多次以後,阿倫終於按捺不住,派出雲龍前去打探消息。
只是雲龍消息一到,阿倫瞬間不開心了。
原來那兩個小姐姐其中一個看上了阿福,一直徘徊在武館門口不敢進來,就怕自己不同意。
臥槽,我雖然沒有阿福的身高,也沒有阿福的肌肉,也沒有阿福老實,可是我帥啊。
悶氣歸悶氣,徒弟的事情作爲師尊肯定是要管的。
於是喊來阿福詢問。
“阿福,你最近有事麼?”
阿福撓着腦袋不解的回答:“師尊,徒兒最近身體倍棒,沒有別的事情啊?”
“是麼?碧蘿可不止一次聽到你在你的房間裏面哭哭啼啼的。”
說完把眼神遞給碧蘿。
不料碧蘿假裝沒看到,一頭看着天空,吹着口哨,一邊往武館外走去,嘴裏還嘟嘟囔囔着:“好久沒護膚了,有皺紋了,得趕緊去一趟。”
一溜煙就不見了。
阿倫白了她一眼,這操作,是當自己瞎了麼?不過算了,這種事女人不在最好,這點還是需要自己這個專家出馬纔是。
“阿福,實話實說吧。”
阿福驟然扭扭捏捏的表示:“師尊,真的沒啥。”
阿福老練的說道:“長得很醜對吧?”
“不對,師尊,她很漂亮的。”阿福說完,從身後拿出一個畫卷,裏面畫的正是那兩名女子。
阿福指了指右手邊的叫飄飄的說道:“師尊,她真的不醜。”
“你看,這不就暴露了嗎?”阿倫雖然是這麼說,但是眼神完全沉迷在左邊那個叫莉兒的女孩子身上。
“阿福,你喜歡她爲什麼不約她呢?而是選擇在房間哭哭啼啼是爲什麼?”阿倫依舊死死的盯着那個叫莉兒的畫像,心中隱隱有一股騷動。
阿福支支吾吾的回答:“回師尊,徒兒沒,沒勇氣。”
“沒勇氣?那好辦。”阿倫心中大喜,自己有理由了,連忙對着門口的雲龍喊到:“幫我徒弟約一下那個叫飄飄的妹子,順便讓她帶上她的好閨蜜莉兒。”
“遵命。”
雲龍邁動着自己的老腿,滿城尋找這兩個女子。
因爲不能使用修爲,雲龍很是爲難,花了好久的時間才找到兩名女子之後,事情突然變得很難辦。
原本那個叫飄飄的妹子欣然同意,但是身邊的莉兒卻非常不滿,知道一定要帶自己去,那麼他那所謂的師尊也會去,不得不說阿倫確實不是她菜,加之這種方式,太過讓人厭惡。
這讓辦事的雲龍難堪至極,這個女子竟然會拒絕倫哥這種絕世高人的邀約?還對倫哥出言不遜?若不是現在爲倫哥辦事只能以普通人的身手,不然這個女子肯定是要被抓起來扒光捆起來丟到倫哥牀上不可。
不管如何,倫哥交代的事情一定要辦,雲龍無奈,只能是又哭又鬧又賣慘。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感動了莉兒,同意赴約。
可能這就是女性的同情心比較豐富,考慮到助人爲樂加上這個老頭實在是太慘,各種病重各種殘疾,什麼生前唯一的願望之類,這才同意的吧。
終於。
雙方約定在四方城內最豪華的帝豪大排檔進行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