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洞穴賢王的殺招,阿倫早已不動聲色的擒住它的脖子。
“小竹鼠,別以爲我沒看到你。”
“龜龜縮縮的想幹嘛?”
阿倫揉了揉鼻子,得意的說道。
我的發......
見到這一幕,那虛影看得目瞪口呆,幸好是沒有實體,不然也逃不掉一個栽倒在地的下場。
這他孃的太邪門了吧?
不可能啊?
作爲下位面的凡界,是不可能做到在洞穴賢王發起攻擊的時候秒擒的。
可這不可思議的一幕確實出現在眼前。
讓他的內心,響起了一道驚雷。
要知道洞穴賢王可是足有天元境界,也就是凡界的野仙。
比較起普通修煉者來說,簡直就是大人打小孩一樣。
可就這麼強悍的傢伙,竟然被秒擒?而且似乎還很輕鬆的樣子?
要知道這洞穴賢王的攻擊,就算面對成爲仙人的自己,不說能抹殺自己,重創自己還是做得到的,怎麼會......
這怎麼能讓自己平靜思考?
然而阿倫接下來一句話,更是讓他瞠目結舌。
“這竹鼠可是溫順至極的動物,怎麼會突然襲擊我?那肯定是抑鬱了,幸好我發現得早,要是攻擊別人可就造孽了。”
“唉,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那我就勉爲其難的吃了你吧。”
阿倫興奮的說着。
又該思考如何處理。
“剛剛我力道可能大了一點,他肯定受了內傷,那麼爲了緩解你的痛苦,我決定給你麻醉,減少你的痛苦。”
說完。
阿倫一手按着竹鼠,另外一手隨便找了個石頭。
呱唧下去。
那竹鼠雙腿一蹬。
撒手西去。
而看着這一切的虛影,也是驚訝得久久合不攏嘴。
他明顯能感覺到,在那石頭接觸到洞穴賢王的一瞬間,就已經完全斃命,喪失氣息。
這得何等強悍的人物?說不定是比自己還老的老怪物,那副軀體,想必也是奪舍而來的,不然怎麼會一石頭就敲死了自己的得力助手?
在虛影思考之間。
阿倫已經開始和泥。
將整個竹鼠包裹起來丟升起的火堆裏面。
這樣去毛,省時省力。
完成之後從儲物袋掏出調料,拿着鐵質的串串,開始燒烤。
“脆皮烤竹鼠,真香。”
阿倫咬了一口脆皮,滿嘴是油,又喝了一口酒,不由得發出感嘆。
看着自己的得力干將化成那下酒之物,虛影心裏是既心疼,又害怕。
這情況自己已經完全明白了,自己並不是唯一一個遭遇仙路斷絕的仙人,這傢伙一定也是。
而自己的得力干將也被輕鬆拿捏。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如此一來,並不是自己的領域出問題,也不是自己的屏障失了靈。
而是這傢伙,根本跟自己同級別,或者說,比自己更強,而且還擁有肉體。
這還怎麼玩?
原本只是想找個看得上眼的後輩奪舍,沒想到招來了這傢伙。
這傢伙的目的是什麼?
莫非......
他已經知道我的目的,此次前來是爲了破壞我的奪舍大計,如此一來,他就是這凡界唯一的真仙人?
可如果是的話,他早應該發現我了,應該早就殺了我纔是。
爲什麼還留着我呢?
正當虛影思考的時候。
阿倫已經自言自語的說道:“媽的,喫飽了就容易困,先睡一覺先。”
說完就原地打了個地鋪,就這麼打起呼嚕來。
“哥啊,我的哥啊,你這是要幹嘛啊!你這意思是不是要放我走啊?可我神魂就在這裏,我走不掉啊!你別一覺醒來看到我沒走,就覺得我給臉不要臉就殺了我吧?我真的很想走,可我不知道怎麼走啊!”
虛影看着呼呼大睡的阿倫,直接哭了出來,滿眼盡是絕望。
隨着時間流逝。
阿倫緩緩睜眼。
“剩下還有小半隻呢,浪費了。”
阿倫看着剩下的竹鼠,輕輕甩到身後,叉着腰無奈的說着,這肥油冷了就凝固了,不好吃了,自己儲物袋還有很多野物,不至於下次再喫。
又看了看剛剛燒烤的廢墟。
心中思考道,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被人發現有人生活過,那可不好,萬一是壞人怎麼辦?
想到此,阿倫橫着一腳,將那木炭一個橫掃,直接消滅了這個痕跡。
可這些灰燼,被阿倫這麼一掃,全部飛往那虛影身上。
登時就讓那虛影受盡痛楚,那黑色的木炭,似乎有了神智一般,吞噬着虛影的神魂。
可礙於阿倫還沒動,虛影不敢掃掉身上的木炭,只能強撐着身體,保持原樣。
終於,阿倫動了,往大廳方向走去。
奄奄一息虛影連忙掃掉身上的木炭,瘋狂喘息。
我滴哥啊。
您到底要怎麼樣!
只要您願意離開,我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正當虛影這麼想的時候。
阿倫望着平平的天花板,自言自語的說着。
“我原以爲那些所謂的高檔場景都是以塔爲原型建造,怎麼就跟小平房似的?”
此言一出,那虛影一陣哆嗦。
小平房?塔?
原來目的是我的乾坤玄幻塔啊?!
你早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