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蜀山的半山腰,有一個小洞窟,在洞窟內,有一對男女正在寫字。

    小女孩對着身邊的男子說道:“老師,最近師父他帶來了兩個老頭子,感覺像流氓一樣,說是指導修煉,不如說是在趁機揩油,真的無語死了。”

    “其實吧,咱們還沒出去,你不應該管我叫老師,應該管我叫大師兄。”

    阿倫也淡淡回覆了一下,再次強調當下的關係。

    接着又分析道:“言之有理,我也察覺出不對了,那兩個老傢伙指導你的時候老是有意無意的拿鼻子碰你的肌膚,真的好惡心。”

    “誰說不是呢?要是對每個人都這樣,我也就算了,怎麼就逮着我一個人薅呢?”雲夭夭說到這,連寫字的心思都沒有了,氣呼呼的把雙手插到腋下。

    “哈哈~那沒辦法啊,誰讓雲師妹你那麼可愛,這倒是對你魅力的肯定,不過他們這麼做肯定是不行的,要不要去投訴他們?”

    阿倫一邊寫詩,一邊調侃。

    聞言,雲夭夭賤兮兮的笑了笑,對着阿倫做了一個鬼臉說道:“我也覺得大師兄你的魅力還是很足的,他們下一個目標就是你了,不信你往你的院子看看?”

    聽到雲夭夭的話,阿倫菊花一緊,連忙擦了擦眼睛,轉頭看向自己的住所。

    好傢伙。

    這倆老頭鬼鬼祟祟的在我房間門口乾嘛?

    做賊啊?

    “哇,變態啊。”

    阿倫臉色都快擰成麻花了。

    只見阿倫晾在門口的襪子被其中一人悄無聲息的拿走,在放進兜裏之前還使勁的聞了聞。

    這操作,辣眼睛啊。

    這兩個人目的該不是我吧?

    連我襪子都......

    阿倫本能的打了個寒顫,繼續觀察。

    “這裏就是那位前輩的房間了,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沒有,我什麼都不知道,快走吧,別被發現了。”

    “好的好的。”

    其中一人連忙捂着自己的衣兜,跟在前面的人身後,離開了天字第一號房。

    與此同時。

    北滘的北非大峽谷。

    出現了一個金色的傳送門。

    在傳送門打開的那一剎那,傳出了巨大的咯吱咯吱的聲音,而北滘大陸板塊,也跟着這巨大的咯吱聲抖動。

    “駱兄,這金色的傳送門,是何物?”

    劉能看着金色餘光的天空,語氣發顫的說道。

    與此同時,駱天舒也停下了品嚐襪子的興致,也跟着擡頭看。

    “劫難啊,劫難啊,真是我輩逢此劫難啊。”

    駱天舒也恐懼的說道。

    “所以這就是......”

    “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問我?”

    而在其他地方摧毀瘴氣塔的花傾城跟水笙,也看着這金色光芒,本能的感到毛骨悚然。

    “我知道有朝一日會來,但是居然在我活着的時候來,看來這都是命啊。”

    “花姨,這是什麼?”水笙一邊看着金光,一邊小心的問道。

    “這就是太虛界。”

    花傾城手指結印,隨後指向自己的太陽穴,一邊回憶的同時,一邊給水笙解說。

    “太虛界,那是隱藏仙界跟人界的神祕地帶,相傳,是仙界某位大能創造的一個小位面。”

    “傳說那位仙界大能不滿仙界規則,想重立地火水雷風再造大陸,不知爲何功虧一簣,創造了太虛界,這太虛界既不是大陸更不是仙界,屬於真空地帶,介於仙人跟凡人之間,從此不歸神州大陸管轄,亦不需要遵守法則,三年飛昇的規定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鐵律,這相當於......”

    花傾城解釋一半又忽然停下,看向水笙。

    水笙凝重的說道:“所以這就相當於仙界的外門弟子,屬於半仙界的存在?”

    “這話雖然怪異,但是也不算錯,相傳每一段時間,虛空界就會駕臨在神州大陸的某一區域,之後的事情,我也就不知道了,文獻並沒有記載,可就是因爲沒有記載,才讓我覺得恐懼......”

    聞言,水笙也沉默了。

    想來也是,連之後的文獻都沒能留下,那還有什麼好事?是不是可以說,經歷過或者見識過的人,連留下隻言片語的機會都沒有麼?看來來者不善吶。

    想到這,水笙又問道:“花姨,我們現在已經是地仙的修爲了,我們能守護好北滘麼?”

    花傾城苦笑,說道:“孩子,在仙氣降臨之前,神州大陸的至強者也不過天元境界,也就是人仙,我們也只是比人仙稍強,最多等於十幾個人仙的戰力吧?可根據記載,他們上次出場之時,隨便一個小廝都是人仙境界,距今已經千萬年了,他們又怎麼會原地踏步呢?”

    “可我們有倫哥這位高人在,想必也沒事吧?”

    水笙喘着粗氣,連忙安慰道。

    “大概吧,但願倫哥有本事將這場劫難扭轉過來,可也很難說,倫哥他,應該也沒有千萬年的修爲吧?”花傾城有點扎心,雖然她很想把希望交給那位高人,可自己也無法想象那位高人,應該如何對抗整個界面。

    聞言,水笙則持相反意見,說道:“此言差矣,倫哥隨意賜福便能讓我倆成爲地仙的存在,他本人的修爲,只怕是我們難以想象,我看倫哥的修爲未必就不如千萬年。”

    “而且倫哥此前也跟我們說了,環境有問題,所以才萬里迢迢來到我們北滘,想必目的就是協助我們度過難關,不然我實在是想不到倫哥家住東洲,有什麼理由來我們這裏?只怕是已經預見過這太虛界,所以才趕來相助。”

    聽到水笙的分析,花傾城那絕望的心也開始升起希望,不由自主的看向蜀山的方向。

    腦海中,也浮現了那一個成熟幽默的男子,似乎也只有他,才能化解這次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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