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這言論很危險啊,在背後說主人發癲,我懷疑你在找死。”
洛天依捂着胸口說道。
“我也是這麼認爲的,你記不記得上次說主人壞話的人怎麼樣了?”
坤坤語出驚人。
三人一同想起了以前在四方城,有人入戲太深說阿倫是個小氣鬼,結果......
三人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句小氣鬼都如此,那一句發癲該當如何?
碧蘿愣住,站立在原地,心虛的說道:“怕什麼,咱們可不是普通人,我想,主人怎麼說也不可能用那種方式來對待我們吧?”
“實.....實在不行的話......”
“咱們享受完直接跑路,等他忘記了再回來?”
坤坤跟洛天依對視一眼,紛紛嘆了口氣,繞過碧蘿直接對老闆招呼道。
“來份幹蒸套裝。”
“我要溼蒸。”
看兩人如此分頭行動,碧蘿氣得將兩人抓起來,開了一間三人房。
“要死一起死,你們別想着等主人闖進來你們藉機跑路。”
說罷。
三人帶着緊張的心情開始享受。
與此同時。
外面天空發生異變。
先是亞託斯的親衛隊悄無聲息的佈置認知障礙跟隔離結界。
隨後貝利亞親自給亞託斯護法,而亞託斯則是手捧山河社稷圖,準備將裏面之人吸入。
“隊伍裏面沒內鬼吧?不會被發現吧?”
貝利亞問道。
“不會,我這親衛隊可是專業的,就算是你也難以探查出來,更何況裏面人多眼雜又在享受,定然不會被發現。”亞託斯奸詐的笑。
似乎在嘲諷裏面的傢伙死到臨頭還在享受。
“快,快,快。”
碧蘿大聲喊道:“快,快把你們店裏的技師全部喊來,男的女的都要。”
碧蘿突然大聲嚷嚷。
而會所老闆也連忙招手。
畢竟這還是屬於半仙界地帶,技師都是人仙修爲。
一聲令下,頓時讓三人的房間內充滿技師。
“大姐,你這是怕罪不至死嗎?這裏消費那麼高,全點了要很多錢,而且要是被主人發現了可就是罪加一等的存在。”坤坤擔憂的問道。
“哈哈,我今天不僅不給錢,還免費送個避難點。”
碧蘿笑道。
“大姐,你這是屬於霸王餐啊,違法亂紀更要命啊。”
洛天依也補充道。
“我是想給的,但是有人想不讓我給,那就不是我不給的咯。”
碧蘿神祕兮兮說道。
話音剛落。
整個會所發生劇烈抖動。
在這等異常的抖動下,坤坤跟洛天依兩人,當然也包括一衆技師,全部都被震昏,只剩下碧蘿獨自品嚐起剛剛點的1982年前的拉菲。
緊接着一道金光亮起。
整個房間被吸入山河社稷圖中。
一招得手。
貝利亞跟亞託斯以最快的速度趕回暗裔帝國。
“穩了穩了。”
“真特麼順利啊,眼中釘肉中刺終於拔出來了。”
似乎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
正當貝利亞等人開慶功會的時候。
山河社稷圖內。
甦醒過來的坤坤問道:“所以這就是你說的避難點嗎?”
“有進步,你竟然比天依更早甦醒,明明你們是一樣的,竟然比她早。”
碧蘿繼續品嚐美酒,繼續淡淡說道。
“早點就早點吧,二哥是妖,我是人,我們不一樣。”
洛天依一邊說着,一邊從地上爬起來,又開始整理衣服。
“話說這裏不是那個會所吧?我感覺我的實力被限制了一部分,似乎被關起來了,不過還是能出去的。”
坤坤擡頭看了看已經沒有屋頂的房間,自顧自的說着。
“當然。”
碧蘿揮了揮手,倒下的一衆技師紛紛甦醒,剛一甦醒,就感到十足的壓制力,頓時都瑟瑟發抖。
“現在我們被人關在一件名曰山河社稷圖的東西里面,外面還有一層殺陣哦。”
聽到山河社稷圖這名字,其中一個技師頓時跪地痛哭,在說明這是一件頂級仙家法寶之後,更是帶動了其他技師一起哭了起來。
頓時,明明是成人場所,一眨眼就變成了幼兒園。
“淡定,只是來度假而已,只要服務做完,我送你們離開。”
碧蘿對着衆人安撫了一聲,又輕輕點了一下腳尖,頓時讓這幾十個技師身上的不適感全部消失。
雖然展示的實力很厲害,可也不足以讓她們徹底相信。
頂級仙家法寶,豈是一般人說破就破的?
雖然說大部分人是不信的,但是依舊有一些不肯放棄希望的人存在。
比如此前剛剛給碧蘿洗腳的男技師,此刻就帶着這種心思,一來是自己做一半就不做有點沒有職業道德,二來他也想得知這消息是不是真。
片刻後。
服務流程完畢。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碧蘿語出驚人的說道:“現在可不是在你們會所,錢我是不給的,不過我的洗腳水可以賜予你,你要不要喝喝看?”
這話,誰信啊?
一時間所有技師都在竊竊私語,都在討論這人是怎麼怎麼的沒有底線,沒有自尊,沒有羞恥心。
當然。
當事人也是這麼想的,他也很糾結,自己已經信了,現在做完一半,難道要不信麼?
他擡頭看着碧蘿那絕美的臉龐,頓時也覺得這洗腳水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而且這水宛如清水,似乎也沒有什麼雜質。
想到這,他鼓起勇氣淺嘗一口。
頓時一股渾厚無比的能量涌入他的嘴中,從嘴巴開始,上至腦袋,下至腳丫,無一不被能量所包裹。
他驚呼道:“這感覺怎麼那麼像突破?”
他試探性的握了握拳頭,頓時氣息四散開來。
“真....真仙?”
其他技師驚呼不已。
人仙到真仙,中間還有地仙,天仙,金仙,玄仙,每一次突破,都是千萬年之功,可這僅僅只是一口洗腳水,就有如此功效?
看來此人真的沒在騙人。
頓時碧蘿成爲她們的眼中的神靈,一個個朝着那盆洗腳水而去,似乎忘記了出去纔是他們的首要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