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倫絕望的躺在自己的大牀上。
雖然武館是百分百複製過來了,但是人可一個沒來,已經快一個月了,這也太寂寞了,自己無聊的時候也對着花草樹木說話,但也怕哪一天這花草樹木迴應自己的話,那就說明自己已經瘋掉了。
不行了,我得找個人。
“不知道我的功勳商量賣不賣人的.......”
他心懷淡淡期待的打開了功勳商店。
此前研究的是第一級的商店,而第二級也只是看了首頁推薦的帝皇豪宅,其他還沒仔細看看呢。
突然,他臉色一沉。
“500點功勳就可以搭建一個傳送通道.......”
“只是這通道也沒註明目的地啊......他想讓我原地傳送嗎?”
儘管祖安的環境惡劣,但是也沒那麼差勁,自己的花草樹木完全不受影響,想必是這仙界的東西影響不到凡界的農作物。
如此也不算太糟。
可要說出去的話,自己也想啊,自己好不容易修煉到地仙飛昇到仙界,難道是來仙界坐牢的?
肯定不是啊,自己也要見識下這仙界到底是何種風光。
感覺還是值得搏一搏的。
那麼這功勳值還要四百九十,這可如何是好?
好像是記得是宗門名聲跟弟子闖出名堂。
可自己都聯繫不到他們,如何讓他們加油幹呢?
沒辦法了,玩玄學吧。
他拿出筆墨,在一張宣紙上寫上‘法外宗’。
將它掛在門口,打算每天上香祈禱。
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在你沒轍的時候,你也只能祈禱神明,不是嗎?
就在阿倫祈禱之時。
爆爆也出現在武館門口。
此時的她對着這一方建築睜大了嘴巴,一臉不可思議。
如此破敗的祖安,何時有這等建築?
自己纔多久沒來?
是我找錯地方了嗎?
只見她渾渾噩噩的看着上方的三個字。
“法外宗.......”
“啊~~~是法外宗????”
這一聲尖叫,把閉眼祈禱的阿倫驚醒,也朝她看去。
“小姐姐,我知道你識字,但是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阿倫衝着爆爆吐槽了一聲。
可爆爆腦中則被這三個字嚇得不輕。
在她進來之前,便早聽說過法外宗的名號。
在前段時間,仙界突然出現了一個團體。
那一夥一十八人,個個修爲精湛,所到之處,所行之事,無人不欽佩,而他們任何一人都不曾留下自己的名號,只願意表示他們是法外宗的人,如此一來他們所建立的功勳,在所有知情人眼裏,那就是法外宗的功勞。
“請問......請問你爲什麼要掛上法外宗的名號。”
爆爆哆哆嗦嗦的問了一聲。
“法外宗宗主就是在下,在下就是法外宗的創始人兼現任宗主,有問題嗎?”阿倫摸着腦袋問道。
“你.......不,您果真是法外宗的宗主麼?”
爆爆心虛的問道。
“如假包換。”
阿倫自信的拍了拍胸脯。
可爆爆顯然無法接受這個現實,眼睛一翻,直接昏迷在武館門口。
“看來是餓暈的......發育不良啊,胸口別說三兩肉,半兩都沒有。”
阿倫搖着頭,將她抱進屋內。
就在阿倫照顧妹子的時候。
河的盡頭,是無盡之海,那裏傳來了一陣一陣的黑色氣息,伴隨着濃烈的死亡氣息,正一刻不停的奔向祖安內部。
那魔物一邊咆哮,一邊四處張望活物。
他周身散發了令人恐懼的氣息的同時,眼神也盯上了正在喫草的羊駝。
“你是何物?在本尊面前竟然坦然自若的喫草?”
魔騰看着這隻傻呆呆的羊駝,一邊加大力量的散發氣息。
可羊駝依舊安靜的喫草,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有點意思。”
“想必你是具備某種特殊能力的仙獸吧?竟然可以無視我的死亡氣息。”
魔騰一邊說話的同時,身上的氣息也把此地的草坪染黑。
“還是說?只是單純的智力低下?根本不知道恐懼是何物?就算如此,你也要死在我.......”
話還沒說完。
就聽到一聲‘tui’。
隨後便是感覺被人噴了一口水在臉上。
下一刻,他便驚慌得大張嘴巴,可還沒喊出聲,就被這口水消融得無影無蹤。
除了地上被染黑的草坪,其餘的已經找不到他存在過的證明。
“正喫飯呢,真噁心,這怎麼喫嘛,換個地喫去......”
羊駝抖了抖身子,走到另外一處草坪旺盛的地方繼續喫飯。
與此同時。
一座破敗的茅草屋內。
一名眼神犀利的男子眼角頓時抽了抽。
“看來這禮不好收啊,魔騰都栽了.......”
“是我大意了麼?”
說罷。
他嘴中唸唸有詞,手指戒指一扭。
召喚了另外一個使魔。
“末影人,我命你橫渡無盡之海,按照魔騰的路徑,調查魔騰發生了什麼事情。”男子鄭重的吩咐道。
“領命。”
末影人怪叫一聲,身影也消失不見,
再次見到他時,他已經出現在無盡之海的入海口。
他停住了腳步了。
魔騰的黑氣似乎在這裏就分散了,似乎化作蒸汽,這到底怎麼回事?
正當他打算隨意挑選一個路線尋找之時,卻發現自己不能移動半分。
這讓他有點驚慌失措,自己從來沒有遭遇過這種情況。
他低頭一看。
一隻羊駝正踩着他的腳丫子不放。
這一刻,他更慌了,自己並無實體,怎麼會被踩住?
此時的他,顯得異常驚慌。
“你的腳面踩我腳底了,這事怎麼算?”羊駝懶洋洋的威脅道。
末影人大怒:“怎麼說話的?我的腳面踩你腳底?這是踩嗎?你故意找茬是不是?”
“是。”
羊駝不緊不慢的回答了一聲,順便還打了個哈欠。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末影人雖然喫驚,但是羊駝並沒有展示出任何驚人的氣息,當下立刻發動怪叫,雙眼彤紅的朝着羊駝發起攻擊。
下一秒。
羊駝咬住了末影人的大腿。
吸溜一聲。
將末影人跟麪條一樣的吸入肚子。
“嗝~~~~”
“我是食草動物,喫個影子,不算開葷吧?”
羊駝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給自己套上繩子,回到阿倫立的木樁那邊,親手把自己綁了起來。
與此同時。
海的那邊,還是那男子。
此時的他滿手鮮血,顯然是戒指發生了爆炸。
而他似乎並沒有在意,反而是用那充滿鮮血的手,緊緊的捂着自己的胸口。
不停的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