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男爵,鍊金男爵他竟然就是......”
悠悠打斷了一下,淡淡說道:“是艾克對吧,我已經知道了。”
兩人先是對視一眼,接着齊齊叩拜。
“不愧是悠悠大人,在祖安內都能調查得一清二楚,我等佩服。”
“悠悠大人您知道麼?艾克現在吞併了您的財產之後又勾搭上了皮城的侯爵葉天龍的女兒,已經訂婚完成,倘若成婚,艾克可就是侯爵家的人,這葉家可是皮城的管理者,得罪了他們,只怕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啊。”
兩人繼續補充道。
“我明白。”
悠悠點了點頭,眉頭微微皺起。
萬萬沒想到艾克竟然做到了這一步,且不說葉天龍是四十級的強者,就算整個葉家,也是高手如雲的存在。
當真好可怕。
但是她嘴角微微一翹。
艾克啊艾克,你千算萬算沒算到我身後有高人吧?
還派出了一個二級大佬助我,你等着,會讓你大喫一驚。
想到這,悠悠才意識到自己身後的李長庚。
連忙吩咐兩個手下跟李長庚磕頭行禮。
兩人不解,兩雙眼睛死死的盯着李長庚。
似乎沒有什麼強者姿態,兩人悄悄使用洞悉之眼查看,只是一個普通二級,沒什麼特別,故此猶猶豫豫的盯着,沒有下跪的意思。
畢竟不管在哪裏,都是力量爲尊,自己好歹也是二十級的強者,讓他們給一個二級的弱雞磕頭,這萬萬辦不到。
“不要勉強了,既然不願意,那就算了。”
李長庚嘿嘿一笑,制止了要發飆的悠悠,又對着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應該還有事吧,可以走了哦。”
“聽到沒有?快滾蛋,太丟我臉了!”
悠悠對着兩人一聲呵斥,嚇得兩人連滾帶爬的跑走。
在趕走兩人之後,悠悠支支吾吾的對李長庚說道:“前輩,您也聽到了,我那仇人抱上大腿了,我想跟前輩借點裝備,保證用完就還,可以嗎?”
聞言。
李長庚嘴角抽了抽,嘆氣道:“妹子,恕我直言,我一般不穿裝備的。”
“哦哦哦,是這樣啊,哈哈哈......”
悠悠尷尬的笑了笑。
怎麼可能沒有呢?只是裝備太貴重捨不得借而已吧?
可以理解,這麼寶貴的東西不外借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我有一個東西送給你,挺合適,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
李長庚一邊說一邊掏兜,從兜裏拿出一件破破爛爛的圍裙,遞到悠悠手上。
“這是老闆的管家用過的,用一次就丟垃圾桶,我看着實在可惜,就撿了回來,就送你吧,雖然算不上什麼好玩意,不過應該夠用了。”
悠悠將信將疑的穿上圍裙,法力稍稍催動,便是感覺這圍裙在身上升華。
“這是頂級仙器,這堅不可摧的防禦,這.......”
這讓悠悠感動得流淚,這李長庚前輩原來是這麼暖的人,送仙器都那麼有技巧。
如果不是地位懸殊太大,自己真的只怕會喜歡上這個男人。
一個尼姑正帶着一羣漢子開着派對,好不熱鬧。
只是在中場休息之時,她也不免思考。
“不知道阿倫施主在仙界做什麼,我要不要去找他呢?回仙界的話,我應該如何面對父王呢?”
但是很快,這一份擔憂再次消失在派對之中。
.......
在皮城的一間小黑屋內。
兩個人正在拿着玉簡撥號。
而門口,則丟了一地的柺杖跟繃帶。
“鍊金男爵,小的天殘地缺向您稟報,老鼠出籠了,還請回復。”
“意料之中,有什麼計劃沒有?”片刻後,玉簡裏一個男聲沉沉說道。
“沒有,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您即將迎娶葉天龍之女的消息告訴她,她此刻正朝着您的住所前去,應該是報仇。”
“你沒有跟她說我身上帶着葉天龍的高級仙器對吧?”
“回大人,沒有。她也沒多問什麼。”
“有古怪。”
艾克凝重的說了一聲,片刻後又說道:“她雖然名字叫爆爆,但是她行事並不暴躁,這點我多年臥底在她身邊可謂是知根知底。”
“她基本上做事都會考慮得失,最起碼她也要明白一個事情,我在她身邊那麼久她都沒察覺出古怪,說明她入獄之前實力就不如我,如今她在祖安多年,修爲停滯不前,而我時時刻刻在進步,她不可能覺得她能贏我,她這不是送死嗎?”
天殘回覆道:“大人,她改名爲悠悠,說不定,性格也變了。”
“糊塗!”
玉簡傳來了罵聲。
“一個人的性格豈是改名能改變的?她改名只怕她在謀劃着什麼,另外,按照我對她的瞭解,她敢報仇就一定有什麼把握,這就因爲這個性格,她一直到被我通過聖殿送她進祖安之前,她都沒敢全面跟我動手,就因爲她不瞭解我。”
“如今怎麼可能剛出來就直接找我?她是不是有什麼幫手?”
聽到這,天殘若有所思。
猶猶豫豫的說道:“不知道那個人算不算......”
“跟老子賣關子?找死嗎?”
“一個二級的人,像是剛剛飛昇上來的。”
艾克愣住,語氣不善的問道:“什麼意思?二級?”
“確實,屬下用洞察之眼看過了,就只有二級。”
天殘拍着胸口說道:“絕對是二級,洞察之眼不會騙我,而且就算使用了隱祕之法,也不可能毫無能量波動,就是二級!”
“怪哉。”
艾克腦瓜子有點疼,問:“那她是不是在祖安得到了什麼寶貝之類的,有沒有仔細詢問?”
“屬下無能,沒能說幾句話就被趕走了,不過在走之前,是好像看到她穿上了一件圍裙。”天殘如實回答道。
艾克驚出聲喊道:“圍裙?”
“是的,還是破破爛爛的,滿是油污,就好像是普通傭人穿的那種,根本沒有什麼仙家法寶該有的氣息。”
玉簡另一邊,艾克聽完就切斷了對話。
癱倒在椅子上,嘴中振振有詞的唸叨:“圍裙啊......圍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