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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梳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就在做作女怒氣沖天眼冒火光時,柳梳立刻先發制人的哭嚎一聲,一邊往銀髮男的懷裏躲尋求庇護,一邊還不忘給扒人衣服的惡毒女上眼藥。

    一番添油加醋下來,柳梳被塑造成了孤苦無依的小可憐,好不容易跟家中長輩出來就走散,爲了找尋家人遠走他鄉,本以爲會得到貴客的待遇,可誰知竟被人欺負的差點連衣服都被扒下來了。

    果不其然,銀髮男聽後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柳梳說的雖然有添油加醋的成分,但大多都是無法辯駁的事實。垂眸看向衣袍凌亂的小猞猁雌獸,不僅獸毛髒兮兮的,有些地方還因爲髒污糾在了一起。

    要知道,柳梳的身份可是他請來的座上賓,可如今卻成了這副樣子!這豈不是側面說明他這個家主無能,不僅保護不了自己請來的客人,還讓外人在自己地盤上作威作福。

    聽信了柳梳讒言的白毅擡頭,他用一種比北極冰川的萬年寒冰還要冷的視線,死死的盯着心虛的眼神亂轉的做作女,恨不得將對方從自己家裏扔出去。

    做作女也就是朱黛聽到柳梳的話後,雖然她心裏承認這些話有就五成都是真的,還有三成是她沒有表現出來,僅僅在心裏yy折磨柳梳的惡毒法子,最後還有兩成是柳梳添油加醋的受害者宣言。

    不得不說,不管是多麼惡毒不講理的人幾乎都有兩幅面孔,就連這個做作女在面對白毅的時候,除了剛開始企圖制霸柳梳的舉動見外,現在得知柳梳是貴客後又故作無辜的弓着背,企圖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朱黛的一聲“白毅哥哥”還沒喊出口,聲音就猶如被掐了嗓子的鴨子戛然而止,朱黛一雙眼白麪積極大的吊梢眼心虛的亂轉,轉悠的賊特麼靈活。

    就在朱黛被白毅看得心裏發毛時,沉默已久的白毅終於開口說話了,這讓朱黛心裏稍微鬆了一口氣,畢竟白毅不吭聲時的眼神太過恐怖,就好像恨不得要把她給殺了似的。

    可惜,還不等朱黛緊張的心情有所緩和,白毅接下來的話讓她陷入了憤懣當中,男人面對朱黛冷冷的開口道:“朱黛,你在這裏住的時間已經不短了,該回你自己的家裏了吧。”

    話音剛落,朱黛的臉色瞬間大變。這麼明顯的逐客令,即便是裝傻充愣都躲不過去了,挨千刀的下賤雌獸,若不是她給自己上眼藥,自己又怎麼會白毅被驅趕呢?!沒錯,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個猞猁雌獸。

    看到柳梳投來的憐憫目光,朱黛僵硬的臉徹底繃不住了,眼冒火光像個瘋婆子一樣,瞬間像只大猩猩一樣手舞足蹈啊啊亂叫:“怎麼會這樣?!”

    “我明明在宅院住的好好的,爲什麼要趕我走,我的爺爺是白家的大族老,我也是半個白家的主人啊,怎麼會變成這樣。啊啊啊,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你啊!”

    名爲朱黛的做作女開始胡亂指責起來,柳梳早已脫離白毅的懷中,被瘋瘋癲癲的朱黛嚇得直往銀髮男的身後躲,生怕精神失常的朱黛傷到自己。

    白毅皺眉,一方面是爲柳梳抓着自己的衣角,他用餘光瞥見自己的衣角都被抓得有些皺巴巴的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自己脫下來扔了就行。

    另一方面,則是被朱黛那張大臉給驚呆了,這肥成圓盤的大餅臉是沒有一丁點的肉,全靠臉皮給撐起來的嗎?臉皮竟然如此之厚。

    他聽着朱黛怨天怨地的言辭,看着她那把自己當成白家主人的姿態,總之就是一個意思:所有人都有錯只有她自己最無辜,着實把白毅給驚的不輕。

    大族老?!

    呵,說的好聽。

    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僅僅對白家有過貢獻,因而纔會被冠以白姓。

    沒想到,他竟然還真把自己當成白家的主人了,即便是有過貢獻也不該如此越距,他從白家貪的東西還少嗎?竟然還敢教育女兒打自己的主意!!!

    想到這裏,白毅的臉色更難看了。若不是估計族老們互相牽制的場面不能打破,他真想在白家大門門口掛上一個,名爲“朱黛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以此來震懾族中某些蠢蠢欲動的不穩定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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