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方準備,在衆人焦急的等待中,林元龍給上官穎打破封印。
密室外,
林逸緊張來回踱步。
他很久沒有這樣緊張了。
“咖藍,真的不會有事嗎?”林逸不記得自己是第幾次詢問,咖藍依舊裝死,沒有給他任何迴應。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強大氣勢從密室內傳來。
比他見過的古帝都強,甚至堪比主宰境。
太強了!
這就是古帝十二級嗎?
……
上官穎靈海中,兩個九分相似的女子遙遙相望。
一個衣着華麗,上位者氣勢迸發,讓人忍不住誠服。
另一邊,是上官穎,衣着樸素大方,像一個鄰家姐姐,讓人心安。
“你就是我的轉世嗎?還真是弱啊,三千多歲了還是一個普通人。”
“來吧,融爲一體,我將賦予你強大的力量。”
什麼?
上官穎大驚,林澤猜對了,對方真的要奪舍她。
“所以你把力量封印在靈魂海中,就是爲了奪舍我嗎?”
“奪舍……呵呵呵……”
“你似乎弄錯了一點,是我造就了你,沒有我就沒有現在的你,談不上奪舍,最多是把我的東西拿回來。”
“還不是奪舍。”
“你也可以這麼理解。”
“讓我看看,一個廢物的你是如何打破封印的。”
宮裝女人往外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外面居然有一尊九禁巔峯強者虎視眈眈,隨時都能將她滅殺。
怎麼可能?
宮裝女人不敢相信,她一個普通人如何讓這尊存在幫忙的。
“求前輩給晚輩一條活路,晚輩這就離開,遠遠的離開這裏。”
林元龍沒有回答,雙目一直在她身上打量。
靈魂封印。
果然不同凡響,兩個本不該同時出現的人居然出現了。
但……
天地規則不允許她們同時存在。
宮裝女人已經死了,已經轉世爲上官穎。
兩人是不能同時在一個時空的,她們兩個註定只能有一個人活着。
不管宮裝女人有什麼目的,從她想奪舍上官穎的那一刻。
註定無法離開這裏。
本來就不相容,未來註定要廝殺只能活一個。
爲什麼不現在就把她留下,而是給她機會離開。
“你覺得可能嗎?”林元龍的身形不知何時出現在上官穎靈魂海中,與上官穎站在一起。
“你可有什麼遺言?”
囂張!
太囂張了!
宮裝女人胸口上下起伏,恨不得衝上去自爆。
但她不敢。
若是一般主宰,她還能上前周旋一二,九禁巔峯,甚至是開始踏入更高境界的九禁巔峯,她想都不敢想。
真要上去,怕是連灰都無法剩下。
“前輩,這是我和她的事情,是我賦予她新生,是屬於我的,還希望前輩不要插手。”
“呵呵呵……你這女子倒是能狡辯。”
“她的事情我知道,因爲你的私心她從小受盡委屈。”
“明明天賦極高,卻不能契約靈獸,哪怕是最低級的靈獸都不能契約。”
“但就是這樣一個普通人,時不時會爆發古帝十二級的力量。”
“她不願意傷害任何人,所以從小就一個人,沒有享受過任何一人的懷抱。”
“這個我們先不談,就說轉世的事情。”
“你已經死了,有你無你她都會出生。”
“倒是你,給本該新生的她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在我看來,她不僅不欠你什麼,反倒是你,虧欠她太多。”
“你胡說。”宮裝女人聲音變得顫抖。
面對上官穎這個普通人,她可以高高在上,目空一切。
林元龍則不同。
他是強者,每一句話的份量都很重,不知不覺間在內心打下烙印。
這句話可不是亂說。
當你遇到行業中的重量級人物,可能你很不喜歡他。
但他都話會不知不覺中影響着你,遇到疑惑時鬼使神差跟着他的思路。
就算是錯的,
你也會去嘗試一下。
相反,
如果一個行業新人跟你誇誇其談,說得有根有據。
你的第一印象可能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現實就是如此。
林元龍比她強太多太多,就算全盛時期的她都得稱一聲晚輩。
可她不服。
當年她付出極大代價,分割一部分靈魂以祕法封印。
萬世輪迴只爲重新崛起。
可爲什麼?
途中居然有人靠外力打破封印,將計劃打得稀巴碎。
如果靠上官穎自己,她有一百種辦法炮製對方。
現在她什麼都做不到。
別說奪舍,連自爆都不能。
“前輩,能不能答應晚輩一件事?”
“何事?”林元龍很想一巴掌把這人拍死,但又不得不細心聽她說。
因爲這個女人的自私,將部分靈魂封印。
不管輪迴多少次,都會打上她的印記,也就要承擔她的因果。
這裏是修煉世界,活個幾百上千億年絕對沒有問題。
不管她輪迴多少次,敵人可能還活着,上官穎就得面對強大的敵人。
剛出世就是古帝十二級,敵人得有多強大!
“前輩,晚輩只希望她能幫晚輩殺一個人,他可能已經轉世,並不會對你們造成多大威脅。”
“就是這個人。”
一副畫面出現,那是一輛四條綠龍拉動的巨大車輦。
四條綠龍,林元龍從它們身上感受到威脅。
是那個境界!
怎麼可能,將四條綠龍培養到這種程度,車輦的主人得有多強。
順着四條綠龍,他們看清了車輦上的人。
準確說是一羣人,一個黃金神將手握重劍,身後是一羣女子。
是她們!
上官穎和林元龍從中看到了許多熟悉的身影,尤其是金甲神將。
不說和林逸一模一樣,但也有九分相似。
對方成熟銳利,像一把出鞘的利劍。
而林逸……
說多了都是淚,每天頹廢生活,心裏只有自己的小圈子。
什麼時候才能像這個人一樣,身穿金甲爲這個宇宙而戰。
“你的要求我們是不會同意的。”
“你說什麼?”宮裝女人臉色大變。
居然敢拒絕她!
她怎麼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