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大家擔心你會喫虧。”
“是啊,萬一對方人多勢衆,我們也好幫你。”
“一羣社會的盲流子,還奈何不了我。”
葉凡穩住同學們,隨後帶着陸嬌周飛,走進了隔壁包廂。
此刻,捲毛與光頭正在跟同桌的另外五六名道上青年炫耀着。
“你們不知道,剛纔拍那妞的手感,真是又軟又qq彈。”
“是啊,長得也賊正,清冷豔美,絕色女子。”
二人眉飛色舞的樣子,看上去相當猥瑣。
“就是他倆。”
進屋後,陸嬌指認着。
“喲,這不是剛纔那妞嗎,怎麼主動送上門了。”
捲毛認出了陸嬌,對於站在校花旁邊的葉凡,根本就沒放在眼裏頭。
光頭望着陸嬌,兩眼放光:“美女,這屋裏全都是猛男,你喜歡哪一個,告訴哥哥,我給你介紹。”
他的同伴們鬨堂大笑。
冷不丁地,葉凡開口道:“儘可能地接着笑,因爲待會兒,你們可能笑不出。”
光頭聞言,火冒三丈:“就憑你小子剛剛說的話,我保證讓你,站着進來,躺着出去。”
周飛提議:“凡哥,要不要將同學們喊過來。”
葉凡搖頭:“這羣小嘍囉,用不着興師動衆。”
“我們是小嘍囉?”
捲毛伸手指向自己,狂妄而笑,“小子,我們可是在渣子街一帶混的,打你們這種學生,就像踩扁幾隻螻蟻一樣。”
小混混們趾高氣揚地調侃。
“這種愣頭青不知道自己惹的,是哪尊大佛。”
“他以爲自己是誰,一個人還想擺平我們所有人?”
“瞧他那小身板,我一根手指頭都能將他戳死。”
這羣傢伙,個個膀大腰圓,彪悍的很。
葉凡無視他人,盯望着光頭、捲毛二人。
“你倆是哪隻手非禮的陸嬌,又是哪隻手動手打的周飛。”
“兩隻手都用了,你能拿我們怎麼樣?”
光頭伸手戳了戳葉凡的胸膛。
“很好。”
葉凡也不多廢話,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迅速地扭斷了二人雙手。
包廂內,傳來殺豬般的慘嚎聲。
光頭、捲毛痛的差點沒昏過去。
“草,幹他!”
包廂內,其餘小混混一躍而起,手中酒瓶,從不同方向朝着葉凡身上招呼。
“啪!”、“啪!”
酒瓶碎裂的聲音,不絕於耳。
酒水灑了葉凡一身,然而他卻毫髮未損。
他倏地奪過半隻碎酒瓶,輕輕一捏,“咔嚓!”,酒瓶被捏個稀巴爛。
小混混們眼睛大如牛蛋,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嗖!”、“嗖!”、“嗖!”
葉凡手臂輕揮,掌心處的碎玻璃渣猶如閃電般飛出,轉瞬之間,將小混混們全部射傷。
陸嬌秀眸中閃過一抹訝然,她赫然發現,原來自己一直看扁的護花使者,身手竟如此出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令她大開眼界。
“快,快給坤哥打電話,讓他多帶點人馬。”
光頭歇斯底里地喊道。
原來,這幫人全是渣子街坤少的手下。
光頭原本想親自打電話,然後雙手皆斷,只能吩咐同夥兒。
很快,有人撥通了坤少的電話:“坤哥,我們在齊福樓被人打了,你趕緊帶人過來。”
“敢動我渣子街太保的人,我看他是不打算見到明天的太陽了!”
坤少在江海大學捱打後,正憋着一肚子火氣無處發泄,聽聞小弟也慘遭教訓,就氣不打一處來,決定要將所有怒氣都發泄在動他小弟的人身上。
待結束通話,光頭的態度更加猖狂:“小王八犢子,知道我大哥誰嗎?渣子街六太保之一的坤少,你最好給醫院打電話提前預定張牀位。”
“渣子街太保坤少?”
葉凡笑了,“我好怕怕。”
“信不信,你們的坤哥,見到我,得喊一聲哥。”
“信你大爺!待會兒坤哥非整死你不可。”
不大一會兒的工夫,二三十人,手持關公刀、砍斧、棍棒等各種傢伙兒氣勢洶洶地衝進了包廂。
爲首的正是坤少,頭頂纏着白色醫用紗布,手上帶着指虎,臉色陰冷地問道。
“捲毛,誰打的你們。”
“是他!”
捲毛想揚着斷手,指向葉凡。
“坤哥,你一定要替我們做主,將丫shi都打出來!”
“就你——”
坤少望向葉凡,語氣突變,原本陰森森的面容立刻陽光燦爛,“凡哥,怎麼是你?”
葉凡問向坤少:“綠毛龜,你剛纔在電話裏聲稱,要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坤少聞言,立刻嚇得身軀一顫,急忙甩了自己幾巴掌:“凡哥息怒,大水衝了龍王廟,我的手下欠收拾,你幫我教育,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葉凡指着捲毛與光頭,笑眯眯地說道:“你的這兩個手下欺負我的同學,你說該怎麼辦呢?”
坤少的臉色唰地變得煞白,一縷冷汗自額頭蜿蜒而下。
“窩艹尼大爺!”
坤少的指虎,不由分說地朝着光頭的臉上招呼,緊接着又是一拳,指虎重重地砸中捲毛的面頰。
他左右開弓,接連幾拳,打的二人口吐染血碎牙。
光頭徹底懵逼,痛的眼淚汪汪:“坤哥,你是不是打錯人了。”
“打的就是你倆!”
“敢跟凡哥作對,就是跟我作對!”
“你倆真是瞎了狗眼,有眼不識泰山!”
坤少又是狠狠幾拳,將光頭與捲毛打翻在地。
他在江海大學捱打的場面歷歷在目,心有餘悸,知道葉凡是個比霍青都要可怕的恐怖角色。
自己無論如何都惹不起對方。
想不到他的手下竟偏得罪葉凡,真是倆混賬東西,將自己推往危險之境。
“我都不敢招惹凡哥,你倆倒好,簡直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坤少的一席話,令光頭、捲毛二人戰戰兢兢,看樣子,老大坤哥不僅認識葉凡,而且還頗爲忌憚對方。
難怪葉凡之前揚言,就算是坤少來了,也得稱他爲哥。
光頭和捲毛的腸子都悔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