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感受到了童寶兒的醋意,原本拒絕葉凡醫治的她,竟鬼使神差地臨時改變了主意。
“好,那你隨我進房間治療。”
葉凡無語,這女人心思海底針,令人捉摸不透。
童寶兒在後面喊道:“師弟,切記不可推拿,除非先拿我做完實驗。”
進了閨房,陸嬌詢問:“我要怎樣配合。”
葉凡吩咐道:“轉過身,趴在牀上。”
“褲子也不要了。”
“這個要求有點過分了吧。”
“拜託大姐,我要鍼灸,你見過哪個鍼灸,隔着褲子的?”
葉凡笑道,“如果你不願意,推拿也行,只不過我的手法,恐怕你喫不消。”
“那好吧。”
陸嬌只得半推半就地應允,脫掉了長褲。
一時間,她如明珠般,映亮了整個房間。
膚質光滑如玉,令人心曠神怡。
葉凡嘖嘖稱讚。
陸嬌回首瞪了他一眼:“還不趕緊!”
“敢對我這態度,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事了。”
葉凡取出太乙神針,銀針落在那白瓷般的肌膚上,輕輕捻動。
陸嬌頓時感到一陣酸、脹、麻,相當的酸爽,以至於房間裏逸出令人胡思亂想的聲音。
童寶兒在外頭踢門:“你倆別太過分啊,尤其是師弟你,鍼灸就鍼灸,千萬別亂扎。”
另外幾根銀針,葉凡尚未來得及落針,只聽陸嬌故意又叫了幾聲。
他滿頭黑線:“你屬狗的嗎?”
“你才屬狗。”
“爲了讓我小師姐喫醋,也真難爲你了。”
葉凡迅速落針。
這回,陸嬌真的屬狗了。
“哪個浪蹄子的,大晚上能不能消停會!”
樓上,一名更年期婦女打開窗戶,河東獅吼道。
陸嬌尷尬萬分。
痠麻的感覺,愈發明顯,她強忍着,以至於香腮緋紅。
葉凡則坐在不遠處,靜靜地欣賞着藝術品的校花。
陸嬌詢問:“這鍼灸起到什麼作用。”
“活血化瘀、清熱解毒、消腫止痛。”
“有那麼神奇嗎?”
陸嬌心中好奇,“你不是保鏢嗎,怎麼還懂的醫術。”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會醫術的保鏢,不是好保鏢。”
葉凡自誇道,“可以讓痿男重振雄風,也可以讓冷淡女熱情似火,可以讓前列腺患者迎風尿三丈,也可以讓貧乳者平地起高樓。”
“總之,妙手回春賽華佗。”
“雖然我不否認,你或許對醫術略懂皮毛,但吹牛方面纔是你最拿手的。”
陸嬌不以爲然道,“吹得未免也太天花亂墜了,讓貧乳者平地起高樓,誰信呢。”
葉凡玩味一笑:“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純綠色手法,健康安全有保障,術後無反彈。”
“纔不要呢,一看你就沒安好心。”
陸嬌當面拒絕,“更何況,我根本不需要,儘管我比不上童寶兒,但處於平均水平。”
“過期不候。”
葉凡等了約莫半個鐘頭後,開始起針,交代道,“近期暫時避免辛辣食物,不宜久坐。”
她之前曾經諮詢過肛腸科專家,必須得動手術。
誰知道,竟在葉凡的回春妙手下,治癒了。
看來,姓葉的,的確有兩下子。
難不成,他剛纔所言並非吹噓?
“謝謝你了。”
陸嬌起身穿衣。
出了閨房,葉凡被童寶兒拽住。
“師弟,我決定了。”
葉凡一愣:“你好好的,撅什麼腚?”
“討厭,找打!”
童寶兒一對粉拳,立刻招呼過來。
“我是說,決定讓你幫忙。”
“幫什麼忙?”
“在山上的時候,師姐弟幾個,屬你醫術最牛。”
童寶兒紅着臉,鼓起勇氣說道,“我走到哪裏都會成爲焦點,實在是太討厭了,所以,你能不能幫我做縮小術。”
她指了指自己的鎖骨下方。
那呼之欲出的輪廓,的確壯闊的有點過分了。
令異性過目不忘,令女人妒火中燒。
“他們到處說我身藏兇器,人家哪有兇器。”
“小師姐,你就別鬧了,你的話若是傳出去,多少美眉對你恨之入骨。”
葉凡哭笑不得,“我看你分明是高級凡爾賽。”
別人想變大還來不及呢,小師姐倒好,偏偏想要縮小,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吶。
“我不管,你到底幫不幫?!”
童寶兒拽着葉凡的手臂,童聲童氣地撒着嬌。
由於二人相距比較近,以至於葉凡的手臂感受到了異樣的溫熱。
如果手臂也有鼻孔的話,那麼此刻定然鼻血長流。
“我不能破壞固有的美,既然大家都覺得賞心悅目,你就沒必要殘忍地摧毀它。”
葉凡打了個哈欠,“睡覺。”
……
在歐洲通往江海市的某個飛機航班上。
一名膚色白皙模樣俊俏,留着一頭大波浪卷的墨鏡女,引起了鄰座男子的注意。
“美女,可以認識嗎?”
墨鏡女面無表情地緩緩轉向搭訕的男子,然後展示着手中的雜誌。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雜誌上開始結冰,白霜不斷涌現,沒多時,整個雜誌被冰封住。
鄰座男子驚嚇不已,縮在座位上,閉口無語。
墨鏡女收回雜誌,其上冰晶又慢慢地消退,恢復如初,簡直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那墨鏡女的身份並不簡單,她是殺手組織赤狐首領威爾的女人,同時也是赤狐的核心成員,綽號冰女。
冰女平時並不參與組織的行動,除非有特別重大的任務。
先前赤狐成員——歐洲槍神傑克死於葉凡手中,噩耗傳到大洋彼岸,被威爾獲知。
威爾極爲震怒,派出冰女親自前往江海市。
冰女是一名異能者,儘管她在槍術上不如歐洲槍神傑克,但刺殺水平要遠超於對方。
此番行動,她有兩個目標,分別取葉凡與陸嬌性命。
飛機緩緩降落在江海市機場。
冰女通過窗外,望着外面,喃喃地說:“傑克,我來替你復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