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一番狠話,卻給了葉凡一道別有深意的目光後,轉身離去。
葉凡心中暗道:這娘們兒好像不太對勁兒吶。
啥意思啊,她老公死了,卻給我這個眼神……
其餘的幾個美眉,也察覺到了異樣。
霍青皺了皺眉頭:“師弟,我怎麼感覺她在朝你拋媚眼呢。”
童寶兒接口道:“是啊,這小娘們是不是吃了那種藥。”
陸嬌也說道:“真是犯賤,當着我們的面,光明正大地拋了個媚眼。”
“真當我們不存在呢!”
“這是對咱們姐妹仨肆無忌憚地挑釁。”
幾大美女嚴重表達着強烈不滿。
“小師弟,以後不管怎樣,離這種人遠點,總之,這是禍水,絕非紅顏。”
“我說你們是不是多想了。”
葉凡哭笑不得,“我跟方家是仇家,你覺得這方夫人不恨我嗎?”
“女人心海底針,小師弟你還太年輕,懂什麼。”
幾個人邊聊邊走動,不一會兒的工夫,來到別處,繼續欣賞着京陵市的美景。
突然,後方駛過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超跑,車主是個戴着墨鏡的時尚年輕男子,他側首一口痰,十分粗魯地吐了出去。
不偏不巧地,那痰液落在了童寶兒的身上。
而法拉利的車主,望了一眼,然後跟沒事人似的,加速揚長而去。
“這太缺德了吧,吐了痰,並且發現了,卻裝作什麼都沒看見,就這麼跑了?!!!”
“姑奶奶的勞斯萊斯呢!”
童寶兒氣的要找車追趕,只可惜她的大勞並未停靠在附近。
“真是沒素質,真是對不起法拉利車主的身份!”
陸嬌也是忿忿然替童寶兒打抱不平。
“兔崽子,給老孃站住!”
霍青更是不由分說地快馬加鞭地追了幾步,然而顯然無濟於事。
三個人簡直氣炸了。
“走,追上去!”
葉凡讓童寶兒趴在他背後,爾後左擁右抱,將霍青與陸嬌抱在懷裏。
緊接着,飛一般地竄了出去。
他身爲世界上最快的男人,速度自然無需贅言,就算是抱着美眉,然而腳步卻未減緩多少。
“啊——”
他的身上,傳來了幾乎是同一時間響起的吶喊聲,分別來自霍青、童寶和陸嬌。
後者有一種坐在超跑上兜風的感覺,不,這比在跑車上更令人難忘!
“師弟,你要幹嘛!”童寶兒緊緊地摟着葉凡,詢問道。
由於她是趴在葉凡背後,如此緊密無間之下,令對方有了一種明顯異樣的感覺。
畢竟,她可是擁有着核彈級別的身材。
葉凡迴應:“那還用問嗎?”
“當然要追上那個兔崽子!”
“太沒素質了,明知道旁邊有人,還故意吐痰,發現吐在別人身上,卻不下車道歉。”
“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葉凡一邊說着話,一邊加速跑動。
兩側的建築物以及樹木,飛快地向後一掠而過。
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童寶兒提出了質疑:“可是,你用腳去追跑車,能行嗎?”
葉凡笑道:“廢話,那還用問嗎,你師弟什麼時候不行過,必須行,而且非常行!”
霍青則跟陸嬌根本沒機會說話,因爲一旦張嘴,不知道要灌進多少風。
這是飛翔的感覺,太次激了。
令她們的腦海裏不由蹦出了一首歌的歌詞:什麼加速度,是我的腳步——
沒多時,葉凡便從後方追趕了上來,跟那輛紅色的法拉利並駕齊驅。
“這是——”
跑車的車主,名叫樊皇,是來自於燕京的一名闊少,這次來到江南省是專程遊玩的,在跑車的副駕駛上,還坐着一名打扮的風姿綽約的妙齡女子,渾身不僅散發着名牌香水味,還有着一股狐狸的氣息。
樊皇大喫一驚,竟有人奔跑起來能夠快到跟法拉利相媲美?!!!
他驚訝的眼珠子差點沒墜落下來。
於是,不由放緩了車速。
“給老子停車!”
樊皇隱約聽到,飛奔之人的話語聲。
“停就停,小爺還怕你不成!”
樊皇一不做二不休,將跑車緩緩停靠在了路邊。
隨後,葉凡的速度也慢了下來,在車頭處停下,由於背後的童寶兒在慣性的衝擊下,核彈級之物強烈衝撞着葉凡的後背。
額——
那種感覺太美妙了。
一時間竟難以用言語來準確形容。
幸虧,童寶兒在跳到葉凡後背之前,用溼巾紙和麪巾紙將衣服上的痰擦拭了好幾遍。
要不然的話,葉凡想想,都覺得有點反胃。
“這——”
樊皇再次震驚。
他這才注意到,飛奔的少年,不僅僅是一個人在奔跑,身上居然還掛着三個丫頭。
其中一人,好像不久前被自己的痰水噴中。
他似乎明白了怎麼一回事。
這夥人是跑過來討要說法的。
“樊少,他們是幹嘛的,真是討厭,爲什麼要逼停咱們。”
那副駕駛的妙齡女子,名叫劉小云,是江南省京陵市的本地人。
樊皇十分裝比而又傲慢地說了一句:“估計是臭要飯的,或者想訛我一筆錢。”
他隨後將墨鏡微微下移,露出了高傲的雙眼,詢問道:“咱們似乎素不相識,這位小兄弟攔車所爲何事。”
“少在這裏給我裝瘋賣傻。”
葉凡冷冷地說道:“剛纔你是不是吐痰到我師姐身上了,明明看到了,卻視而不見,趕緊滾下車道歉。”
“道歉?我樊皇的字典裏,從來就沒有這個字。”
樊皇傲然地笑了起來,“我懂,我什麼都明白,不用多說了,你們不就是想要錢嗎,我從來不缺錢。”
他邊說邊從LV包包裏,取出一沓鈔票,瀟灑而又羞辱性極強地甩在了地上。
“撿起來吧,一羣窮鬼。”
“你纔是窮鬼,你全家都是窮鬼!”
陸嬌氣憤不平地迴應。
樊皇氣焰囂張地搖着頭,翹起一根大拇指,指向後方,“小丫頭,看清楚車牌號,我呢,是從燕京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