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不算完,有落單的客人在輝煌酒吧消費完,順着柏油路禹禹獨行時,突然遭到一羣帶着面罩的刀斧手肆無忌憚地砍砸。
對方邊打邊放話:“將來膽敢再來輝煌酒吧,還得捱打!”
當晚,便有保安隊長向趙虎彙報。
“虎哥,我覺得有人在故意搞咱們。”
“哦,此話怎講?還有人膽敢對輝煌酒吧下手。”
“有女顧客故意以獵物的身份釣凱子,雙方沒攀談多久,這些女人就會帶着男顧客徑直前往奇皇酒吧,這其中包括在本店尚未來得及消費的客人。”
“確定嗎?”趙虎不由皺了皺眉頭。
“千真萬確,我們有監控錄像作證。”
“無獨有偶,還有數名客人在咱們這離開後,遭到了不明人士的砍殺。”
“多起事件結合起來,基本可以確定並非偶然,而是蓄意針對輝煌酒吧的陰謀。”
保安隊長隨後用手機,播放了相關監控視頻。
“挖客人,我也就忍了。”
“砍砸輝煌酒吧的消費者,這事做的很不厚道。”
趙虎憤怒地拍案而起,胸腔間的怒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他命令着保安隊長:“監控中這幾張熟悉的面孔,要派人盯着,不允許她們再進輝煌酒吧半步,在酒吧外拉客的行爲,同樣制止。”
“而對於那些打手,看來,我要親自會會他們了。”
保安隊長急忙說:“虎哥,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人太多了,反而會打草驚蛇。”
趙虎決定獨自引蛇出洞,而且以他目前的身手,對付數十名打手,完全綽綽有餘。
他換上了帶有連衫帽的運動衣,遮住面孔,低着腦袋,走出了酒吧。
獨自一人走進了某個小巷。
不遠處,五六名戴着面罩的男子,相互對視一眼,緊接着悄悄地跟了上來。
而這一切,已然被趙虎察覺到,只不過他裝作沒事人似的,繼續向前走。
“唰!”、“唰!”
身後的那幾人,不約而同地從懷裏抽出了砍刀,在路燈下泛着鋒利寒冷的光芒。
“給我砍!”
爲首的是個馬尾男,伴隨着他的一聲令下,那些男子高高揚起砍刀,朝着趙虎衝來。
“不自量力!”
趙虎陡然回過身,先是一記神龍擺尾,撂翻一人。
隨後,身形敏捷地踩着巷口的牆壁,飛身而下,雙肘氣勢凌厲地擊中另外兩人的腦袋,一時間,後者腦門鮮血直流,身軀癱倒下去,當場失去了戰鬥力。
“唰!”
冷不丁地,一刀擦着他的耳朵,驚險而過。
又有一刀,直捅他的胸前!
趙虎雙手合十,當空之中,將砍刀截住,爾後一腳將對方踹飛出去。
他手中已是多了一把砍刀。
回首便是一刀。
“呼!”
砍刀架在了正欲出擊的馬尾男的脖頸處。
由於燈光昏暗,直到目前,這夥人依然沒能認出趙虎的真正身份,誤以爲其只不過是輝煌酒吧的一名顧客。
他們萬萬沒料到,此人跟之前被砍傷的無辜者截然不同,身手相當了得。
“誤會?”
趙虎手腕翻轉,用砍刀的刀背瞬間砸中了馬尾男的腦門,一時間,血光四濺。
“如果我只是個身手普通的人,恐怕現在早已倒在了血泊中了吧。”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對方嘴硬道:“無可奉告,我只是在尋找仇家,你的身形跟他很相似,因此才造成了誤會。”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趙虎又是一刀,嗤啦一聲,在對方胸前劃出一道不深不淺的口子。
“下一刀,我保證,會見骨頭。”
“我已經解釋過了,你特麼別太過分!”
馬尾男勃然大怒,揮刀便砍。
“這可是你自找的。”
趙虎始終觀察着對方的一舉一動,而且出刀的速度更快,伴隨着他的手起刀落。
馬尾男立刻哀嚎了起來。
“鐺!”
砍刀落地,伴隨着掉落在地的,還有他的幾根鮮血淋漓的手指。
“不老實交代的話,你們幾個,今晚一個也別想走。”
趙虎語氣冰冷地說道,話語裏夾雜着一股殺氣。
他被葉凡委以重任,又通過龍鱗提升了武力,絕不能容忍輝煌酒吧被人搞。
所以,誰敢動這個場子,就是跟他趙某人過不去,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趙虎扯掉馬尾男的面罩,對方痛的滿臉冷汗。
那是一張生面孔,他並不認得,說明平時也不在這一帶活躍。
趙虎用染血的砍刀,指向對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留給你開口說話的時間不多了。”
馬尾男終於心生膽怯,痛楚中交代道:“這位大哥,千萬別衝動,我們的確不是奔着你來的。”
“我們是奇皇酒吧老闆樊奇的手下,受樊大少的指示,隨即挑選輝煌酒吧的落單顧客下手,進行砍砸。”
“旨在破壞該酒吧的生意。”
“酒吧之間的競爭,就算不光明正大,冤有頭債有主,可以去直接針對競爭對手的負責人,拿無辜的消費者下手,算什麼本事?”
趙虎用刀身,輕輕拍打着馬尾男的面頰,“你們一共作案几起。”
“差不多七八起吧。”
“好大的膽子。”
趙虎聽聞,羞惱成怒,“從我的酒吧裏,通過女人帶走客人,也是樊奇所爲吧。”
“是。”
馬尾男不敢撒謊,一五一十交代,他隨後瞧清楚了趙虎的相貌,立刻大喫一驚。
“你……你是輝煌酒吧的負責人趙虎?”
他有一種中計的感覺,原來,趙虎故意隻身出行,引自己上鉤。
同時,他沒料到,趙虎的武功竟是如此高強。
“跟我走。”
趙虎已是拿定主意,決定去會一會奇皇酒吧的老闆樊奇。
馬尾男遲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