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奇望着兩名異能者,提醒道。
“否則休怪槍眼無情,就算異能者,我想也頂不住這麼多槍的火力吧。”
跟隨他而來的手下,人手一把槍,四十多支槍,的確火力夠強大的。
“石頭人,你吸引火力!”
言罷,閃電怪率先行動,他的身影從原地消失不見,而很快出現在了很多地方,移形換位的速度着實太驚人了!
尤其是他腿部舊疾被葉凡治癒後,瞬移術的本領更上一層樓。
所到之處,對面槍手手中的槍支,便被瞬間奪走。
而有的槍手按耐不住地開了槍:“大塊頭,既然你不識好歹,就讓你見識一下子彈的威力。”
然而,子彈打在石頭人身上,根本未傷及分毫。
又有零落子彈襲擊着石頭人,情況如出一轍。
石頭人將那些槍手高高拎起,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當場便將其摔的七葷八素,昏死過去。
而樊奇也是迫不及待地衝着趙虎扣動了扳機。
趙虎早已做好了準備,幾個箭步,已是來到了樊奇身軀一側,有驚無險地避開了幾枚子彈。
隨後,他奪着槍支,搶奪過程中,AK47的槍口朝上,對着天空放了幾梭子。
“來,繼續。”
趙虎奪過槍支,瞄準了對方。
樊奇雙手空空,而其餘手下,情況也差不多,因爲他們的槍支,幾乎全部被閃電俠搶奪了過來。
“唰!”
當閃電俠重新回到自己最初待的位置時,他的手中已是多了幾十只槍。
石頭人見狀,大爲驚喜,跑上前,或手掰,或腳踩,用巨力將槍支全部摧毀。
“全部跪下!”
趙虎命令着。
幾十名打手,齊刷刷地下跪。
而樊奇則堅持着最後的倔強,站立着。
“聾了嗎?”
趙虎一槍托甩過去,砸中了對方的一隻膝蓋。
樊奇喫痛,當即單膝下跪。
“給我跪好了!”
“老子偏不!”
樊奇認爲自己受到了奇恥大辱,以他的樊家大少的身份,是絕對不能對趙虎這種名不見傳的小子下跪的。
趙虎冷哼了一聲:“你以爲我在跟你開玩笑呢,消耗爺爺的耐心,對你沒有半點好處。”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衝着樊家大少的腿部就是一梭子。
其中幾枚打在了地上,另外兩枚則讓對方中了彈,一時間,腿部血流如注,多出了兩個血窟窿。
“本來呢,我完全可以派出槍手,在這裏伏擊你,不過,對付你這種小癟三,用自己的槍支,實屬浪費子彈。”
趙虎用槍口勾起了樊奇的下顎。
“如果你不過來尋仇,我保你平安無事,可是你偏偏想玩大的,那我不妨陪你好好耍耍。”
“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走。”
“一是死路一條,今天不管誰來都保不住你。”
“二是賠償我一筆錢,今晚的事,就算了結了。”
“你想要多少?”樊奇忍痛詢問。
他心中鬱悶萬分,自己帶着大批人馬以及四十多支槍,竟再次栽在了趙虎手中。
趙虎的牙縫間,斬釘截鐵地蹦出幾個字:“一千萬。”
“你瘋了?!!!”
樊奇打算通過幾十萬,頂多一百萬息事寧人。
孰料,對方竟獅子大開口,膽敢要一千萬。
“姓趙的,我勸你別太過分了,真當樊家是開銀行的?”
“我頭腦清醒的很。”
趙虎目光緊逼對方,銳利的好似兩把鋒芒畢露的劍,令其不寒而慄地將眼神錯開。
“倘若不是我提前在外面等候,恐怕你們早已衝進輝煌酒吧進行打砸,不僅讓今晚的生意泡了湯,而且會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對我的場子造成難以估量的損失。”
“所以,一千萬,並非漫天要價。”
“而且,你的狗命,應該值這個數目吧。”
樊奇的臉龐上,則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這件事,的確是我欠考慮,做的不對,但我保證,其實找你是談事情的,絕對沒有打砸酒吧之意。”
“所以,虎子,你誤會我了。”
“沒大沒小,叫虎哥!”
趙虎一槍托,瞬間打飛了對方的幾顆牙齒。
“虎……虎哥!”
樊奇痛的眼淚汪汪,而內心深處,早已是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將面前之人,活扒了一層皮。
此時,周圍有不少人遠遠地圍觀,他們認出了樊奇的身份。
“咦,這不是新開業的奇皇酒吧的老闆嗎,怎麼被人打的像狗一樣跪在地上?”
“想不到燕京來的樊家大少,竟會對趙虎叫一聲虎哥,這對他,恐怕是奇恥大辱吧。”
“那可不,此情此景,已經將樊少徹底釘在了他人生的恥辱柱上。”
“看樣子,地上跪着的幾十人,全是樊少的人,想不到這麼多打手全是窩囊廢,被對面的三個人給收拾的服服帖帖。”
“還是輝煌酒吧牛筆,以後我就去他家消費。”
衆人的議論聲,更是讓樊奇尷尬鬱悶萬分,恨不得買塊豆腐當場撞死。
“虎哥,正所謂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大家在江海市將來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何必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呢。”
樊奇商量着,“這麼着吧,我出兩百萬,今晚的恩怨,一筆勾銷,怎麼樣。”
“我看不怎麼樣。”
趙虎搖頭間,毫不猶豫地斷然拒絕,“你特馬有資格跟爺爺討價還價嗎,帶着幾十口人,拿着這麼多槍支,準備闖進輝煌酒吧時,怎麼沒想着給自己留後路呢?”
“你喜歡暴力,我就奉還給你,爺爺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區區兩百萬,也想將我打發了,我是乞丐嗎?”
“還是你的狗命,不值一千萬?”
趙虎面容冷峻地繼續說,“我只給你十秒鐘的考慮時間,要麼拿出一千萬滾蛋,要麼,等着你的這幫手下給你收屍吧。”
言罷,他手中的AK47的槍口,已經頂在了樊奇的下顎處,只要輕輕釦動扳機,對方的腦袋,立刻將被打爆,變得像熟透了的爛西瓜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