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朝着小黑翹起了大拇指。
小黑身軀上的瑩白之色逐漸消退,又恢復了往日的黑色。
而站立着的那幾具凍屍,伴隨着咔嚓咔嚓的響聲,碎裂滿地。
不得不說,在擁有了冰核後的小黑,武力已是有了逆天提升,更是擁有了難得一見的寒冰之術。
葉凡的手下,繼地心火龍之後,又多了一名悍將。
一隻火龍,一隻冰犬,無論是誰,都能夠令強敵喝一壺,戰鬥力之強,足矣令絕大多數敵人有去無回。
小黑受到表揚後,格外興奮,高興歡快地左右搖擺着尾巴。
葉凡望着地上的冰塊,搖頭道:“黑水僱傭兵團?我希望你們下一次能夠傾巢出動,那樣,恐怕世界第一僱傭兵團的位置,要易主了。”
言罷,他目光投遞在了那架完好無損的軍用直升機上。
兩道藍色光波,飛快地擊打在了機身上。
“轟!”
直升機頓時被轟炸成了萬千塊,一時間火焰四起,黑煙陣陣。
這殺傷力,簡直無敵了。
白靜見狀,禁不住地發出感嘆:“師弟,倘若將來哪個混蛋招惹你,你只需要望向對方,他就有可能瞬間灰飛煙滅。”
“真想有你這樣的男朋友,安全感簡直不要太爆棚。”
葉凡戲謔道:“咳咳,三師姐,你都貼在我身上已經零距離了。”
白靜不以爲然地撅了撅嘴:“怕什麼,又不是負距離。”
二人邊說邊笑地進了小區,回到壹號公館沒多久,白靜就連打了幾個噴嚏,看來被寒冰之氣侵襲到了。
於是直奔浴室,衝了個熱水澡。
而葉凡則爲她煮了碗薑茶暖身。
白靜很是感動,於是笑語盈盈道:“師弟,今晚我要讓你難以忘懷。”
葉凡提醒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可是不方便。”
“那又怎樣?”
白靜十分內涵地笑了起來,“我的臉上,除了眼睛、鼻子還有什麼?”
“我就用它來幫助你。”
……
次日一早,白靜起牀刷牙時,面色羞紅地嘟囔了一句:“小師弟,昨晚你真壞,師姐我的腮幫特別酸。”
……
林氏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林秋水正坐在辦公桌前處理着公司的相關文件。
突然,一個西裝革履,一個戴着黑色墨鏡的兩名年輕男子,手拎着銀色密碼箱,在外頭敲了敲門。
“請進。”
她並未多想作出迴應。
孔武有力的西裝男,推開了門,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你們是?”
林秋水端詳着來者,是生面孔,跟公司以往的合作商,似乎不太一樣,氣質上,對方不像是商人。
更像是高級馬仔。
一名墨鏡男開口道:“林老闆,不用緊張,我們過來,是要跟你談一筆生意的。”
“請坐。”林秋水做出邀請的手勢,“你們需要什麼藥?”
對方咧嘴一笑:“我們所需的,是特殊藥品,貴廠可以祕製交付給我們。”
“當然,費用自然不會虧待你。”
他和同伴,將兩隻密碼箱放置於身前的茶几上,打開後,裏面裝滿了一沓沓嶄新整齊的紅鈔票。
“只要你我虔誠合作,保證貴廠日進斗金,而林老闆同樣會迅速成爲隱形的富人。”
“是嗎?”
林秋水聽聞,不由輕輕蹙眉,她預感到了,來者並非誠意購買正規藥品,而是在打着歪門邪道。
“那麼,你所說的特殊藥品,指的是什麼?”
墨鏡男眉毛一挑:“嗨藥,你懂的。”
林秋水怔了怔:“毒品?”
對方迴應:“沒錯,我想,林老闆是個生意人,自然不會拒絕賺錢的機會。”
“你只說對了一半。”
“我是生意人不假,但我是個有底線的生意人。”
“喜歡賺錢,但賺的絕對是良心錢。”
“例如目前林氏集團所生產的藥品,在同類產品中,藥效最爲顯著,不良反應最少,而價格卻並不昂貴,可謂性價比最高,深受消費者的喜愛,同時很多醫院以及藥店也成爲了我們林氏集團的擁躉。”
“林氏集團創辦的宗旨,是造福百姓。”
“而你們的初衷,卻是爲了錢毫無底線,製造毒品?在我這裏行不通。”
林秋水那張俏臉上,不覺間籠罩起一層寒冰,毫不客氣地下起了逐客令。
“我們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爲謀,所以,還請二位離開。”
她很不歡迎這種製造罪犯的造訪者。
儘管對方拿出了不菲的財富,試圖打動自己。
“林老闆,你的信念很高尚,然而,高尚很值錢嗎,在這個崇尚金錢,笑貧不笑娼的年代?”
墨鏡男不死心地勸說着,“正所謂,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當你真正需要用到錢時,你就會發現,有錢纔是硬道理,其它皆是王八蛋。”
“所以,還望你三思,放下信念,我們互惠互利,何樂而不爲呢。”
“收起你的詭辯,立刻滾蛋。”
林秋水的心中騰地冒起了一團怒火,“你的洗腦,在我這裏不好使。”
“不是所有人的脊樑骨都是軟的,不是所有人的P股都是歪的。”
“人們的思想倘若都如你所言,那麼國將不國,家不成家。”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歪門邪道,終將是害人害己,我林某人就算一無所有,窮途潦倒,也絕不可能成爲你們的幫兇,助長犯罪滋生。”
“林老闆,我可以保證,每年讓你賺數千萬,你何必跟錢過不去呢?”
墨鏡男陰惻惻地笑道,“如果不合作的話,你得罪的可不僅僅是我,而是我背後的大老闆。”
“他生了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放眼整個江海市,也無人敢跟其作對。”
“甚至,你今天的拒絕,會給你帶來滅頂之災。”
“選擇金錢,還是危險,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老孃管你背後老闆是誰,馬上給我滾!”
林秋水緊握粉拳,做好了隨時出擊的準備,以她的身手,對付來者完全綽綽有餘。
“我想,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墨鏡男言罷,跟同夥將密碼箱收起,拎着走出了辦公室,身影很快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