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後想起了一件事:“你見過小師弟沒,其餘的好幾個師妹都跟他碰過面了,包括大師姐。”
“嗯,前不久在機緣巧合之下碰到的。”
白靜的臉色,更加羞紅,因爲提及葉凡,她的腦海裏情不自禁地浮現出了當晚留宿在壹號公館的畫面。
小師弟,實在是太頂了。
還好,霍青是個大大咧咧、粗心眼的女孩,因此並未多想。
白靜笑道:“想不到你們都在江海市,看來,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其實都是想着近水樓臺先得月,能夠跟師弟更好地接觸。”
霍青點頭附和:“是啊,姐妹們的競爭更加激烈了。”
她透露着白靜並不知曉的信息:“或許你並不清楚,師弟身邊,多出了好幾個漂亮的美眉,姿色之佳,跟咱們七姐妹不相上下。”
“哦,竟還有如此傾國傾城的佳人?”
白靜先是大感意外,隨後釋然,“其實也不難理解,畢竟師弟那麼優秀,他就好比夜空中最亮的那顆星。”
“其實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霍青湊到三師妹耳畔,竊竊私語着,“從七姐妹們中最終挑選一個出來跟着小師弟,對其他人而言,未免太殘忍了,所以不如索性讓師弟共享。”
白靜嫵媚一笑:“我沒異議,只要能夠跟他在一起,一切都無所謂。”
“那就這麼說定了。”
霍青也是十分高興地跟着她擊掌相慶。
隨後,她率隊離開了江海科技大學,直奔醫院,幾十分鐘後,某間病房內,丁二棍躺在病牀上,其中一隻手被拷在了牀邊圍欄上。
他先是討好霍青。
“霍隊長,給你一百萬,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怎樣?”
“在警局裏工作很辛苦,以你的職位,薪水也不會高到哪裏去,所以不如拿着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更何況,我在白靜老師的身上,並未佔到什麼便宜。”
霍青板起面孔,斷然拒絕:“不好意思,你的招數,在我這裏不好使。”
“老孃不爲五斗米折腰。”
見警花軟的不喫,丁二棍只得來硬的。
他開始氣急敗壞地威脅着:“霍隊長,你還年輕,不要爲自己的年輕而買單。”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江南的方氏家族。”
“嗯,那又怎樣。”
霍青猜測,這丁校長該不會跟丁家有着某種關係吧。
不過她對丁家並無任何好感,只因爲,當初葉凡跟方坤間的過節。
丁二棍趾高氣揚地說着:“方氏家族乃京陵市乃至整個江南省的幾大家族之一,勢力龐大,非江海市任何一個家族所能比,包括龐家、呂家。”
“而我的女婿,曾經可是方家的二當家,雖說他已經不在人世,但我的女兒,卻陰差陽錯的成爲了該家族的新晉掌門人。”
他的女兒,正是方夫人。
“霍警官,你可要考慮清楚了,找我的麻煩,我的女兒肯定不會袖手旁觀、善罷甘休的。”
“到時候,難堪的人一定不是我。”
“你若不想下不來臺,或者不願意給自己招惹來麻煩,那麼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丁二棍底氣十足地說着,彷彿忘記自己是被用手銬拷在病牀上的。
霍青笑了:“方家的確實力很強,不過,你要搞清楚一件事,這裏是江海市,並非京陵市。”
“想要通過方家施壓,讓我放人,做夢,沒門!”
“看來你真是敬酒不喫喫罰酒。”
丁二棍用另外一隻手,掏出手機,給女兒方夫人撥打了電話。
“女兒,你老爹我被條子抓了,現在躺在醫院病房內呢。”
方夫人在那裏很是喫驚:“爹,你身爲德高望重的名校校長,警方怎會突然抓你。”
“對方是小年輕,不懂事唄。”
丁二棍模棱兩可地迴應着,並未道出實情。
“你讓負責此事的警官,接電話。”
“好咧。”
丁二棍扯着嗓子衝着霍青喊道:“霍警官,有人要跟你說話。”
霍青不客氣地將手機接了過來。
“霍警官,我老爹一把年紀了,你這樣爲難他,恐怕對誰都不好。”
方夫人在那頭說着,“雖說方家不在江海市,也無權過問此事,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放他一馬,做人嘛,最重要的是,要八面玲瓏,不要太方正,否則,將來一定會喫大虧的。”
“不好意思,我是在秉公執法,方校長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調戲非禮女教師,性質尤爲惡劣,並且在我執法過程中,肆無忌憚地威脅警方人員,所以,他必須要受到懲罰。”
“治安拘留幾天可以嗎?”
霍青義正嚴詞地強硬拒絕:“不行,必然是刑事拘留。”
方夫人在那頭頗爲不悅:“霍警官,你知不知道在跟誰說話,你一個小警官,敢在我堂堂方家掌門人面前沒大沒小。”
“你現在放我老爹一馬還來得及,否則,我會親自前往江海市一趟。”
“到時候,你將付出難以估量的代價,我保證。”
“哪怕你是警官,但誰也保不住你。”
她的話語裏,充滿了十足的威脅。
“是嗎,那我十分期待你的到來。”
霍青的小宇宙瞬間爆發,絲毫不給對方任何好臉色,縱然通話者身份的確很牛叉,但她依然不會慣着。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是怎樣的一名警官,說話竟是如此硬氣。”
言罷,方夫人在那頭氣沖沖地掛斷了電話。
隨後,她聯繫上了清風道長:“清風,準備一下,隨我去一趟江海市。”
“江海市?”
清風道長聽聞這三個字,不由哆嗦了一下,他下意識想起了一個少年,那正是葉凡。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詢問:“方夫人,怎會突然去那裏,所爲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