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爲京城鬼腳七,喬少保鏢團的頭目,竟被葉凡光明正大地嘲諷。

    阿飛怎能嚥下這口氣!

    於是他冷測測地說着:“年輕人,剛纔不過是我簡單的試探罷了,接下來,我會讓你痛不欲生,我保證。”

    喬宇則在身後催促着:“阿飛,將這臭小子給我往死裏打,出了事我負責,就算是出了人命,我也能動用關係擺平。”

    阿飛嗯了一聲,再次蓄滿力氣,踢出了勢大力沉的一腳。

    葉凡依然沒有做出任何閃躲的舉動。

    而是一臉戲謔的望着對方。

    這讓阿飛見狀,頓時窩火不已。

    葉凡捱了這一腳後,身軀未發出任何搖晃,臉上同樣沒有絲毫的痛楚之色。

    反倒是阿飛,收回腳時,不由皺了皺眉頭。

    因爲剛纔的竭盡全力一擊,讓他的腳骨已經斷裂,隱隱作痛。

    他只能換做另外一隻腳,再次出擊。

    進攻的同時,他的口中配合着爆發出厲喝聲。

    喬宇見狀,由不得地得意洋洋起來:“姓葉的,我要親眼看着你倒地求饒。”

    阿飛不做停留,接連十連擊。

    每一腳,皆蓄滿了力量。

    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卻始終動搖不了葉凡。

    彷彿蚍蜉撼大樹。

    待他收回腳後,雙腳走路,已是踉踉蹌蹌。

    很顯然,阿飛的雙腳皆受了傷。

    他的面色不覺間變得陰沉,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看在自己還是低估了葉大師的實力。

    這名葉姓少年所隱藏的武力,要遠比想象中強大的多。

    因爲沒人能夠做到,在承受他狂風暴雨的攻勢後,而無動於衷的。

    葉大師簡直如同鐵打的人。

    阿飛的心頭不覺間變得沉重起來,看來想要搞定此人,並非易事。

    “阿飛,你怎麼回事,不是讓你不要手下留情的嗎?”

    喬宇見狀,頓時心生不滿地斥責着。

    阿飛甚爲委屈地作出迴應:“宇哥,葉大師的確有兩把刷子,並非那麼好對付的,不過我儘量速戰速決。”

    只見他一擺手,其餘三名人高馬大的保鏢,心神領會地站到了不同方向,對葉凡進行全方位的包圍。

    “我就不信,你能對付的了我們四個人。”

    葉凡輕嘆一口氣,搖着頭:“你們弱爆了,而且纔來這麼點人,實在是不堪一擊,若是能來百八十人,或許還能讓我小虐一陣子。”

    “放肆!”

    阿飛惱怒道,“別以爲承受了我之前的攻擊,就能在接下來的戰鬥中立於不倒之地。”

    “打不倒你,老子誓不爲人!”

    “少廢話。”

    葉凡勾了勾手,“一起上吧。”

    喬宇在不遠處大聲喊道:“既然這小子想死,大夥兒不妨送他一程,只要能將他幹趴下,這個月每人都有獎金!”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那四名保鏢相互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地發起了攻勢。

    他們的攻擊,呈現包圍狀,可謂密不透風。

    被攻擊者,想要躲避所有的拳腳,幾乎是不可能的。

    只見葉凡騰身而起,身軀陀螺般轉動,與此同時,他在凌空之中出腳。

    “咚、咚、咚、咚!”

    他只出了四腳,便將所有保鏢撂倒在地。

    當他重新落地後,地面上,唯有他一人站立着。

    而那四名保鏢,則手捂着不同部位,直哼哼,看樣子傷得不輕。

    事實上,他們皆被瞬間踢斷了骨頭。

    葉凡笑眯眯地望着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阿飛,說道:“不知道我的腳法跟你比起來,誰更勝一籌。”

    “你還有力氣的話,不妨站起來,咱們再較量較量腿法。”

    喬宇面色驚變。

    他萬萬沒想到,葉凡在轉瞬之間,便擊潰了他引以爲豪的保鏢團。

    速度之快,爆發力之強,戰鬥力之驚人,前所未聞!

    他終於理解,爲何之前阿飛奈何不了葉凡。

    原來後者所擁有的武力,的確要遠遠超乎想象。

    他着急地催促着:“都特麼給我站起來接着打,今天怎麼判若兩人,是不是昨晚找女人了,以至於讓自己變成了軟腳蝦。”

    面對這種潰敗的局面,無論如何,喬宇都接受不了。

    因爲他將保鏢團叫來,勢在必得,可是要狠狠地給葉凡一點顏色瞧瞧的。

    誰知道,竟是這般的結局。

    葉凡毫髮未損,倒是平時戰鬥力強悍的保鏢團卻一交手就受挫嚴重。

    許飛嘗試了幾下,卻根本站不起身。

    他無可奈何地對喬宇說道:“對不起,宇哥,讓你失望了,我好像骨折了,一時半會兒,根本起不了。”

    其餘的保鏢們,也忍着劇痛,紛紛附和:“宇哥,我們也一樣,骨頭斷了,暫時失去了戰鬥力。”

    葉凡微笑道:“我說過,你們四個人人數太少,根本就不夠我打的。”

    他徑直走向喬宇。

    而對方則下意識地向後退了幾步,臉上浮現出緊張害怕的神色:“你,你不要過來啊。”

    “怎麼着,現在害怕了?”

    葉凡輕輕搖頭,“你不是號稱京城四少嗎,平時應該十分囂張跋扈吧,怎會膽怯如鼠呢,豈不是給你的名號丟臉。”

    “要把我往死裏打?”

    葉凡一個箭步走上前,捏住了喬宇那纏着醫用繃帶的右手。

    準確地說,捏住了對方那剛接上的斷指。

    “疼,疼!”

    一時間,喬宇痛的是咬牙切齒,眼淚也奪眶而出,肆意流淌。

    “疼就對了,要不然怎麼會長記性呢?”

    葉凡對喬宇說道,“既然你千里迢迢跑到江海市談條件,那麼我自然不會讓你空手而歸。”

    “從今往後,不準再騷擾韓小雪,否則讓我知道的話,非打斷你的狗腿不可。”

    “你可以認爲我是在開玩笑。”

    他話鋒一轉,“不過,我隨時有可能出現在燕京城。”

    喬宇小雞啄米般地忙不迭地點着頭:“好好好,我答應你便是,從今往後,我跟韓小雪,井水不犯河水,她走她的陽光大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受制於人,不答應也沒辦法。

    喬宇甚至認爲,倘若自己拒絕的話,恐怕身上的骨頭還會再被葉凡捏斷。

    好漢不喫眼前虧,現在只能忍辱負重。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待回到燕京城,他會整裝待發的,屆時再復仇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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