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辛假裝不明白的看着莊茜,“難道你聽說過我的名字?”
“哼!”
莊茜怒哼一聲,“你少跟我裝了,說吧,你來這裏,是不是就是爲了找我的?”
“好吧!”
葉辛沉聲,“既然唐夫人都猜出來了,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哈哈哈!
莊茜大笑起來,心中雖然震驚,可也並沒有事態,而是又冷冷地說道:“葉辛,我知道你找我的原因,不就是想打聽我們莊家的事情嗎?”
“唐夫人都知道我找你什麼事情了,那就請唐夫人告訴我吧。”
葉辛微微笑着,他雖然看不慣莊茜。
尤其在聽唐韻說過莊茜一些卑劣的事蹟後,他對莊茜就更沒有好感了。
其次!
她還是莊氏家族的人,這就讓葉辛對她憎惡更加濃重了。
“呵呵!”
莊茜冷笑了起來,“葉辛,你也太天真了,以爲找到我,我就會告訴你什麼事情嗎?”
“唐夫人,你這又是何必呢?”
葉辛慢悠悠地開口說道:“俗話講,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而你既然嫁入了唐家,那就是唐家的人。”
“所以,我向你打聽一下莊氏家族的事情,你告訴我又何妨啊?”
“少跟我扯這些沒用的!”
莊茜厲聲迴應,又道:“我知道你厲害,連凡兒都打不過你。”
“可你別忘了,這裏是唐家。”
“我就算不告訴你,你又把我怎麼樣?”
“嘿嘿!”
葉辛怪笑一聲,才又拉長聲線迴應,“既然……唐夫人這麼說,那看來我得帶唐夫人換個地方說話了。”
“畢竟這裏是唐家,我就算不給唐夫人面子,那也得給唐總一個面子吧?”
他說着還看了一眼沉默的唐元辰,但唐詩雅卻着急了,連忙喊道:“葉辛,我求你了,你千萬不要傷害我媽媽。”
“哼!”
莊茜怒哼一聲,還白了唐詩雅一眼,“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一個沒出息的女兒?你以爲他真敢把我怎麼樣嗎?”
“唐夫人,你這是在逼我嗎?”
葉辛順勢接了一句,還又上前一步,並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勢。
這讓在場的人都感覺到莫大的壓力。
接着,葉辛才又冷冷說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更得帶唐夫人找個清淨的地方談談了。”
“到時候,就算唐夫人你不願意告訴我莊家的事情,但我想你那侄兒莊不凡,也肯定會來找你的吧?”
“你……”
莊茜氣得身體發抖,但還是揚手指着葉辛喝道:“葉辛,我警告你,別以爲自己是武修高手,就可以爲所欲爲。”
“錯!”
葉辛擺擺手,才又慢條斯理地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請唐夫人去喝個茶而已,這怎能說是爲所欲爲呢?”
“算了!”
說到這裏,他又嘆了一口氣,“我看咱們有話,還是等到了我爲唐夫人你安排的地方後再說吧。”
“葉辛!”
唐詩雅非常着急,又急忙開口懇求,“我求求你了,你就別爲難我媽媽好嗎?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告訴你。”
“哼!”
“當然,就算是假話,我也不允許你說。”
“否則,咱們就斷絕母女關係。”
哈哈哈!
葉辛狂笑起來,“唐夫人,既然你這麼冥頑不靈,那我只能請你去喝茶了。”
“當然,唐小姐恐怕也要跟我一起去纔行。”
“你……”
莊茜怒指葉辛,“葉辛,你以爲我莊茜怕你威脅嗎?”
“我並沒有威脅你,只是想跟唐夫人你好好談談而已。”
葉辛淡然的聳聳肩,卻又再次開口說道:“不過,唐夫人,你要理解爲威脅,那也可以算是威脅吧。”
“呵呵!”
莊茜露出了冷漠的笑容,卻又搖搖頭,“那我要是不願意跟你走呢?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這可就由不得唐夫人你了,除非你能打敗我。”
哈哈!
莊茜大笑,只是笑得有些猙獰。
不過,唐詩雅卻是急切地看向了唐元辰,“爸,你倒是說句話啊,難道你真想看着媽媽被葉辛帶走嗎?”
“我……”
唐元辰有些苦澀,他還真有些爲難。
一方面,還真想葉辛幫自己教訓教訓莊茜。
但不管怎麼說,莊茜也是自己的夫人,哪怕早就沒有了夫妻情誼。
可是,她若真被帶走了,那隻要傳出去,自己臉上也無光。
何況,唐詩雅是自己的女兒,她都開口了,那自己還能坐視不理嗎?
“爸,算我求你了,好嗎?”唐詩雅又開口催促了一句。
“哼!”
莊茜卻頓時怒哼,並瞪了唐詩雅一眼,“你求他幹嘛?我雖然是他夫人,可我姓莊。”
“他們唐家人也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而你身上也同樣流着莊家人的血。”
“所以,咱們母女的事情,也就不用他們唐家人操心了。”
“媽,你說什麼呢?”唐詩雅十分着急。
“呵!”
莊茜搖頭冷笑一聲,卻又看向了唐元辰,“唐元辰,我說得沒錯吧?”
“不過,有一點我倒是想提醒你。”
“就是我若遇到什麼不測,那你們唐氏集團可就真的完了。”
“你……”
唐元辰的怒氣也立馬涌起,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拿家族集團來威脅自己。
這讓他異常生氣,也恨不得上去給莊茜兩巴掌。
但是,他也知道輕重,更知道莊茜的性格。
故而,也就笑呵呵地走到了葉辛跟前,“小兄弟,咱們又見面了,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見諒。”
他說着又伸手指了指莊茜,“誒,我這夫人的脾氣也的確是怪了一點,希望葉兄弟多多包涵。”
“反正她就是死腦筋,認死理,對我都是這個樣子。”
“所以,葉兄弟想問什麼,那就由我來回答吧。”
對唐元辰來講,他本來對葉辛並沒有什麼好感。
而且,北里一面,還和葉辛發生了不愉快。
只不過,後來又聽說了葉辛不少事情。
尤其是葉辛與莊氏家族爲敵的事情,他聽了都膽戰心驚。
但也正是知道了葉辛的諸多事情,他如今對葉辛也不得不客氣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