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尊大人拒絕BE >第六十四章繼續奪取
    暮笙眉頭緊皺,自己傷在身上怎麼會喝烈酒呢,未來得及制止,夏目木早已把酒一飲而盡,桌底下的雙手伸過,握着她的雙手,在掌心劃了寥寥數筆,就是個字——水!

    暮笙莞爾地把手回放在自己面前,在那麼多人面前搞小動作時,內心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滋味。

    一個人擡頭一看,這敬酒不可謂不多,幸好有水來頂替,否則如果有酒的話,自己這傷還要重,酒喝多了之後,夏目木帶着不舒服走了,暮笙心裏明白定然有傷支撐不起來,如果沒有酒的話自己不可能離開座位,沒有夏目木的話,暮笙不太願意呆着,正當她考慮着如何離開座位時,門外忽然響起巨大的聲音。

    “啪!啪!啪!隨着一聲鞭炮聲,我和小夥伴們來到一座宮殿前,只見宮牆上懸掛着巨大的燈籠,裏面還放有許多色彩豔麗的紙花。“這是什麼?”

    我們好奇地問道。隔着殿門就能看到五彩煙花爆出來,原來是燃放煙花,年底迎新時,舉起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據說這個煙花要燒整整一個時辰。

    “呀!煙花!”

    這是很多人對春節期間觀看煙花表演的印象。煙花在我國有着悠久的歷史,早在漢代就已經有了煙花表演。煙花表演最早出現於唐朝時期,當時的宮廷就是燃放煙火的地方。每年只在此時纔會見到的大煙花無論小孩子或成人都愛看,多數人站起來向門口觀賞煙花,但暮笙並沒有這麼大的心,剛站起來要離開座位,旁邊一雙細長的手遞來了一隻箱子:“小心不成敬意。但願皇后能愛!”

    暮笙看着三皇子,猶豫地舉手接過那個箱子,還沒等我手摸到,箱子就‘啪’地一聲打開了,一隻用大紅寶石雕成的牡丹花簪正躺在箱子裏,金色簪子配上流蘇,華麗而耀眼。

    三皇子接過簪子,很自然地把簪子別在暮笙髮髻上:“本殿總感覺牡丹和皇后最般配。真的!”

    暮笙眯眼,溫怒道:“三皇子不是有逾越的感覺嗎?”

    ““本殿不過是被皇后娘娘之美所折服,又有什麼逾越之處呢?

    暮笙撫袖而過,竟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她恨這種心情。

    三皇子望着暮笙漸行漸遠,眸色越發繁雜。

    城樓上煙花依舊不停地放着,五彩斑斕的天空使這宮燈顯得有些單調,暮笙舉手道:“你來玩玩你的吧,本宮獨自散步吧!”

    ““雖是除夕之夜,娘娘獨自離開也未免太沒有安全感了吧!德安對着我說,“你知道嗎?今天的天氣很糟糕!”

    “怎麼會這麼糟呢?”

    我好奇地問道。“這可怎麼辦呀?”

    德安忙解釋道。德安憂心忡忡。

    “嗯!”

    暮笙舉手道:“暮笙吩咐,不準跟着去!”

    暮笙、靜容手披披風披於身,徑出迴廊前往後宮,道上宮女太監們歡呼雀躍地望着空中煙火,連衛人們也不由地望着窗外,暮笙如此經過,竟不見一人。

    由於後宮中沒有妃子,偌大後宮中全然是空着,只有打掃衛生的宮女很少會出現在後宮中;”暮笙“找個偏僻幽靜的紅梅院選個地方坐着,但剛坐着便覺得有人走近,且武藝高強,潛意識裏提防着下手,但當發現來者時嚇了一跳:“齊爵啊!爲什麼要跟着去?”

    齊爵臉上不再帶着昔日傲氣驕縱,連那份生動也缺少,那雙眼睛裏充盈着繁雜,令暮笙瞬間感到不知。

    齊爵上前不顧暮笙驚訝的眼神,緊緊地抱着她,又不管不顧地親吻起來。

    “唔!”

    暮笙首先想到的就是賺開了,但接下來的片刻卻鬆懈下來力道,換成攬齊爵腰背,默默忍受他親吻;齊爵那兩天火大,一場炎落已使他窩火,夏目木身上的傷痕卻像是給他心中添爐,把他折磨得反反覆覆,才明白夏目木愛得無需自己淺薄,才明白夏目木爲暮笙所做的一切,他不知是否還應繼續奪取,但放手呢?如果是這樣,他會不會後悔呢?如果是那樣,會不會後悔呢?他實在不行。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使她最終接納他回自己身邊,小心地守護護佑,怕她恨上自己,歷經撕心裂肺之痛方纔懂得去爭,而自己又如何退縮呢?

    原本以爲可以等屬於她的日子,可她和夏目木的恩恩愛愛,親密程度卻深深地刺痛了這個他的眼睛,刺痛了他的內心,甚至讓他感覺到了自己存在的多餘,也讓薰王暗藏的傾慕之情,和三皇子掩飾不住的拉攏,讓他感到了即將崩潰。

    舉手扯下暮笙腦袋上的牡丹髮簪霸氣地呵了一聲:“不許拿它什麼,就是讓它摸也不行!”

    當他走近時,暮笙才明白自己是在喝酒,剛飯桌上她並不理會,想不到他還是沒少喝酒,並不妨礙他把髮簪扔掉,而是望着他說:“你醉醺醺地回去歇一歇!”

    ““你只想把我趕出去,是嫌爺礙手礙腳的吧?齊爵的聲音有些急促。“你是誰啊?”

    齊爵的手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手槍。“我是齊爵!”

    齊爵衝着齊爵喊道。齊爵忽然怒聲詰問起來,一雙美麗眼眸氤氳着霧,分明怒目圓睜,卻又讓人咋一看便有可憐巴巴之感,暮笙以爲她好像也喝醉了酒,不禁舉手撫摸齊爵,不由想哄騙齊爵。

    齊爵怒不可遏地揮了揮手,但剎那間卻感到任性起來,把暮笙抵到了後面那棵梅樹下,俯首抵到肩上,悶聲道:“他怎麼能我不行呢?”

    暮笙仰着頭看了看它,一時不知它在問什麼!

    “暮笙!”

    齊爵在心裏罵了一聲。這是他第三次見到耿虎。第一次見面時,他握着耿虎的手說:“耿虎大哥,您真是我一生中最敬佩的人。看到暮笙眼裏茫然清白,齊爵火氣更大了,把暮笙一扣,咬了咬牙:“爺那次不應該饒了你!”

    狠狠地咬了一口,用恨把她生喫的狠勁兒兒把暮笙喫的痛徹心扉,便立刻理解了自己所說的話,被自己咬到了痛徹心扉,想把自己推到外面去,可又不想齊爵剎那間放了輕勁,炙熱的舌頭用仔細試探的方式伸過來,這青澀而又忐忑不安的神情使暮笙心裏尖微一緊,終於不拒,舉手把自己緊緊地摟在懷裏,仰着頭忍受自己的親吻。

    齊爵被暮笙收下的剎那受到啓發,內心一直彷徨的念想頃刻破除思緒衝出,大掌拉住暮笙身上的披風扔向大地攤開,抱着暮笙轉身,直把她壓入雪地裏,吻密下落,由惴惴不安轉爲熱切,再逐漸轉爲崇拜,最終被熱情焚燒,痛過那麼久,折磨過那麼久,於此刻終於完滿,她終於成爲自己的男人!

    激情過後餘溫依舊,即使在雪地裏也不覺寒冷,身子緊纏着,似乎連心心相印都很近,齊爵一個勁兒地吻暮笙,怎一個吻不夠,這一刻他心裏幾乎甜溢蜜糖,那個有啥委屈、有啥掙扎就見鬼,這一刻他只知自己得到過她,從此永不分離!

    大年初一很自然地就過年了,不過還好皇宮裏沒多少人,於是這一禮節就直接省去了,再加大年罷朝後的七天,恰好能讓夏目木得到很好的休息,至於那些堆積的奏章呢,暮笙利用曾批閱文書的節奏來化解。

    儘管處理政事並不困難,但暮笙深知不可能以自己的方式進行,於是又專門把公務遷移到夏目木所在的崇明殿裏,在夏目木病牀前直接指示,拿不定主意便向夏目木請教,之後才下筆,自己並無過目不忘之能,但善於臨摹,且手感十分準確,因此不長時間自己的筆跡與夏目木並無太大差別,夏目木看在眼裏均感意外,但這也化解了不少麻煩,起碼不至於因暮笙批奏章被人發現把柄。

    夏目木默默地望着暮笙正在那兒批着,忽然發問:“爲什麼要讓皇后發瘋?”

    暮笙頓道:“我不是讓她發瘋,而是讓她和一大堆屍體關起來過夜,再讓身邊的心腹們一個個殺到眼前,再讓她獨自發瘋!”

    恩啊!我想知道爲什麼會有那麼多的女人喜歡他們的男人?我想知道到底什麼樣的女人才會選擇自己的丈夫。是什麼讓這些女人如此瘋狂地害自己的男人呢?確實如此,但就在這些人時手段要狠一些,普通人估計早嚇死了吧,王母娘娘才發瘋呢,可見其心性還可以!

    即使不聽暮笙心裏說什麼夏目木都感到服氣,虧得她可以想像出這種方法:“你們儘管做到天衣無縫,但還是要注意。魏言之可能並沒有那麼多仇恨,但裴獻、袁堂肯定不會輕易罷手。這個時候身邊多留下幾個人在守護吧!”

    “這一點我很自然地明白。你用不着爲這麼多事操心。還不如把自己的傷養好!”

    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了下來。她的手緊緊地抓在手裏,心裏卻有說不出的難過和傷心。“什麼時候?我還沒開始工作呢!”

    她有些沮喪。暮笙擺擺手繼續批閱部下奏章,望着手中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口水話,還虧自己曾讀過試卷練成一目十行,否則哪有什麼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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