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魔尊大人拒絕BE >第六十八章白家最強的女主——白暮笙
    這就是自己的阿兄,即使只看一眼也能認出來,可是,剛拿到時,又失去了阿兄,但阿兄甚至無法查出兇手的身份。

    後來那年她變成白眼裏的惡魔,也是他最爲稱心如意的接班人,之後她被逼到社交禮儀、學做貴族的僞善、學做怎樣把握更大的權利,再之後,她學着微笑,做白家最強的女主——白暮笙——她笑容燦爛嫵媚,令無數男子臣服在自己腳下,但她心裏只剩下一片漆黑,而後頹廢不堪。

    一雙手撫摸着面頰,暮笙回過神來,原來自己竟然流了眼淚,那一個個血淋淋的回憶,被自己塵封到了回憶的最深處,原以爲早已忘記了,但當真的響起來時卻知道了,原來自己從未忘記。

    “是怎樣的一段往事,使你難過到現在?”

    一向性感迷人的嗓音在這一刻帶有一絲縹緲,暮笙的焦距落到眼前之人臉上,嫵媚的外表這一刻似乎也多出了幾分真切,自己是男人而非魔魅。

    雙眸闔上,再睜開眼時她已把一身憂傷盡數斂起,搖頭晃腦地笑道:“只忽然想起來一樣自己曾無意中丟失的珍寶忽然間有點痛苦!”

    “對嗎?”

    炎落在旁邊坐着,看了看前面:“這絕對是難能可貴的!”

    “哼!可貴的是,這一生無二!”

    她朝皇陵方向望去,一向氤氳霧靄中的雙眸中有更多的期待,她並不知道阿弟會不會和她一樣重煥生機,她等待,直到答案公佈的那天,纔得到來信,但她並不興奮地前往皇陵證實,既然害怕前往,她只要帶着眸期許、等待,即使最終的結局僅僅是個夢想,她都願將這個夢想長久地做下去,之後便能再聽到屬於自己心跳的聲音。

    炎落妖冶的眼眸中閃着一抹晦暗:“你就是這麼關心他。若是在一日本殿和他結仇了你又該怎麼辦呢?”

    “打死你!”

    炎落望着她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失望。“爲什麼要殺我?”

    他問道,“我不知道爲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我要把我最愛的人殺了!暮笙答到毫不猶豫,眼睛向着炎落,不帶一絲疑惑猶豫。

    炎落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忽而嫵媚一笑,一吻落入脣間,似荼蘼花開滿地:“那就親手殺死本殿吧!”

    他的眼神裏透着一絲無奈和失望。她的回答卻讓他大喫一驚:“我知道。”

    “那你就把這個任務交給我吧!”

    他笑道,“好啊!要是死到她手裏就好了!

    其中美人更是塞滿了水靈,過往商賈很少有人能拒絕這個天堂般的溫柔鄉,不到水城醉了一次,全是枉然!

    “嗯!”

    暮笙回答道。

    兩個人就那樣淺淺地吻別了,紅紅的荼蘼花與牡丹花相互交織在一起,不同的紅色,卻是同樣奪目無法觸摸。

    暮笙很早之前就知道炎落和自己是同一個男人,外在越妖嬈如同罌粟一般,那內在便是忘川河屍山血海之中,散發出暗沉腐臭之味,炎落便是這樣一個男人,那炎落皇家也就註定不能夠潔淨,而且自己也被拋棄了,事實證明自己比這些皇子還要悲慘,後來在這個龐大皇宮中倖存下來,自己經歷過的一切肯定不是語言能夠表達清楚。

    自小被植入心靈的仇恨,再到狂想堅強,再到把內心那早已壓抑到極至的仇恨迸發,摧毀所有想摧毀的東西,最終才發現沒有仇恨,卻不知怎麼去生存,再到留下死亡,他當時只需一個肯幫助自己的儈子手!

    這晚炎落留了下來,帶着眸光無名地想要暮笙,而且暮笙並不排斥,相比夏目木與齊爵而言,炎落最適合做戀人,只需把他拉到與自己同樣高的位置,兩人也許會有所讚賞,有所好感,有所共鳴,但獨獨無法生出情愫,便會停在比好感低的位置上,朦朦朧朧令人琢磨不透,但又再合適不過距離。

    暮笙對夏目木有心動也有好感,在他那裏更是給人以安心之感,與齊爵一樣,她早已經說出了,這就是渴望,就像北極的積雪渴望赤道上的太陽,明明知道一接觸就死了,但心裏卻依然有憧憬,坦言喜歡它們,卻更加明白這並不是愛情。

    當家後,暮笙總是理性至上,因此連內心都被分割得明明白白,她能擁有愛人、牀伴,但獨獨不能擁有隨遇而安的老公,她無法給予彼此想要的惟一,彼此的關愛又不足以使她獲得新生,於是這便好了。

    後暮笙柔軟地躺在病牀上,真絲般的錦被印在白嫩的皮膚上,比白玉還要美麗,炎落傾了身,烏黑髮亮像綢緞般的髮絲從白沒背落下,對比極至的美麗,滲透出另一種誘惑。

    輕擁,夜夜無言!

    相較於曾皇后對魏言之鬼鬼祟祟,暮笙無疑最爲膽大包天,炎落、齊爵進出她連通報都沒有必要,那些臣下想了解並不難,再加上有夏目木一人,信息流於民間,早已經傳得不堪入耳風流倜儻,如果不是皇帝太年輕,她這個禍國妖后之名就得坐得住,但對暮笙而言卻無傷大雅,曾身爲白家當家的她,追隨在其身後的自然有權力、富貴、豔聞、種種揣測、豔聞、豔聞等等,想知道一個30多歲仍未嫁的妖嬈女子又如何能有重權在手,又如何能讓人心安理得住?

    但無論這些人在外如何評論,來找她的時候根本就不具備下跪舔食腳趾頭的條件,而且這些流言,敢怒不敢言者不多,敢怒而不敢言者更不多,只要有絕對力量夠大,凡事就給自己讓路,強者纔是王道,這是什麼人世間不變的規律啊!

    次日齊爵進宮時炎落尚未離去,悠哉悠哉地坐暮笙左右陪侍喫飯,齊爵稍停片刻,便一言不發地坐在暮笙左右。

    暮笙看了看兩人,眼睛微微一亮,難得是重生後脾氣變好?難道她是在故意跟他作對嗎?”他不是我丈夫!”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在說什麼?””你怎麼知道!”兩個男人都笑起來。爲什麼這個明明像戀人的男人,卻一個接一個地出現在了她的眼前,更是像個爺?

    過去齊爵恨得糾纏暮笙不放,但這兩天卻被悶在葫蘆裏,連呆得時間也少得可憐,暮笙揚眉吐氣,難道是暮笙識破?還是又鑽出來了?是被人騙了?是自己不小心?還是真的有什麼事?反正是被人騙的。他是怎麼被騙的呢?是被騙了嗎?或者再鑽一次?

    炎落接到信後便急匆匆地走了,至於到了什麼地方自然不象暮笙彙報的那樣,暮笙不報,這是很平常的不?

    夜晚暮笙睡得覺得牀前有個人,但當她睜開眼睛時誰也不在,但她知道她覺得並無不妥,這個男人肯定就是齊爵吧,她並不追趕,她保證齊爵對他不拋棄,但她也不干涉他的決定,如此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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