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的眼神中展現出的盡是不可思議。
剛纔透過琉璃也沒有看見暗格的存在,沒想到這地磚如此神奇。
盒子上面雕刻着精緻的花紋,盒身還散發着一股異香,上面嵌着一顆晶瑩剔透的藍寶石,盒子整體顯得古樸而又別緻。
“看樣子有些年頭了。”
葉無雙仔細端詳着手裏的小木盒,自顧自的說着。
奇怪的是,這盒子埋在地下這麼多年,上面竟沒有一絲灰塵。
葉無雙緩緩打開,裏面除了一封書信,什麼也沒有。
信封與信紙都有些微微泛黃,洋洋灑灑的寫了好幾頁,上面的落款是李清清。
“無雙我兒,見字如晤。如今家中支離破碎,我時常會想起以前的時光。我常常在想,我可不可以重新回去……”
葉無雙在心裏默默讀着母親留下的信,心裏泛起了漣漪。
他想李清清了。
信中寫到了好多以前快樂的日子。
只是說什麼想回重新回去,他有些看不懂。
葉無雙捏着信的手有些微微顫抖。
他帶着疑惑一遍又一遍的將那一封信讀了好幾遍。
最終葉無雙也沒懂母親究竟是什麼意思。
“罷了,夜深了,明天再查吧。”
葉無雙將信裝到了口袋裏,打算等天亮了再繼續調查。
“戰神,天北來電,說是務必讓您親自接。”
一個通訊員半跪在地上雙手遞上了手機。
葉無雙摩挲了一下裝書信的口袋接過電話詢問情況。
“戰神,王天的別墅已經查完了,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但是我們發現他有一個女人,叫做張蕊。”
電話那邊的人頓了一下。
“只不過她現在不在天北,人在江東,名下有還有一家酒店,若是找到了,他可能會得到王天所有的祕密。”
葉無雙聽見這話擡起了頭。
看來王天這條線還沒有完全斷。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查明情況,對方還沒說完是什麼酒店,他便掛掉了電話。
“走,找張蕊。”
一邊說着葉無雙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準備去張蕊的酒店。
“戰神,戰神,你要不回去休息一下,”
宋南天小跑着跟在後面,語氣中帶着擔心。
葉無雙這一折騰就是一夜,天已經矇矇亮了。
葉無雙受了傷,手下的人也累了,宋南天害怕他們過度操勞出什麼問題。
只是葉無雙的倔脾氣,他也不是不瞭解。
沒有得到回答,他只能跟上去。
張蕊的酒店門口人山人海,看樣子就連蒼蠅也飛不進去。
討伐的聲浪一陣蓋過一陣,看樣子是酒店出事了。
葉無雙坐在車裏緩緩搖下玻璃,看着面前的大樓外人人頭攢動,他的眉頭蹙在一起。
“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幾分鐘之後,手下的人回來了。
“戰神,聽說是酒店的保安打死了人,家人帶人在這鬧呢。”
這種事情和葉家的事情比起來在葉無雙的眼裏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事。
“跟我走。”
宋南天打了一個哈欠,一臉無奈的指揮身邊的人。
“走吧,跟上去,總不能白來一趟。”
宋南天知道,此時此刻葉無雙是勸不回來了。
倒不如干脆跟上去把事情解決了,讓他放心。
兩列衛兵舉着槍衝過去,將人羣撥開。
一瞬間就在酒店門口開出了一條路。
看見面前的人,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不簡單。
四下一片鴉雀無聲,沒有誰敢再帶頭鬨鬧。
酒店面積不小,穿過人羣又走了幾百米纔到大廳。
只是這一路上葉無雙並沒有看見那個所謂的王天的女人。
葉無雙雙手插在兜裏站在大廳中央掃視了一圈,他摘下了墨鏡,對着送南天使的一個眼色。
“你們老闆在嗎?”
前臺的服務員人到生的標緻,只不過看着面前身着運動服的宋南天,翻了一個白眼。
以他的經驗判斷,宋南天這身打扮不像一個有錢的老闆。
“你是誰?找我們老闆幹什麼?”
她沒有停下手上的活,說話都沒看宋南天。
“我找她有些事情。”
宋南天淡淡開口。
沒想到那女的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找我們老闆有事?你也配?”
聞言,宋南天的臉色冷了下去。
他沒想到這麼奢華的酒店,服務員居然還會看人下菜碟。
他招了招手,四個衛兵舉着槍走了過去。
前臺的服務員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抱頭蹲了下去。
“起來,我們不是搶劫的,找你們老闆出來。”
服務員拘謹的起身拿起前臺的座機,撥通了一個電話,目光還時不時的掃向葉無雙。
宋南天干脆帶着幾個人靠在了服務檯上候着。
沒過多久,一個西裝革履,戴着白手套的中年男子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先生十分抱歉,我是酒店的經理,剛纔在處理一些事情,請問您有什麼事?”
看見葉無雙身後跟着的人個個攜帶着槍支神色有些慌亂,他還是儘量抑制住自己的驚恐仔細的詢問。
葉無雙沒有耐心和他多說,直接表明了來意。
“我要找張蕊。”
進你的臉上有點驚訝,他低下了頭又擡頭,額頭上已經汗涔涔的了。
“我……我……我不認識她。”
男人說着還連連後退了幾步。
“不認識?”
葉無雙目光狠厲的看着他,像是一把閃着寒光的刀子。
“不……不不……不認識。”
一邊回答着葉無雙,他兩手放在胸前快速的擺動着。
這樣子怎麼可能是不認識。
神色慌張也就不說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鬼。
“不認識是吧,動手。”
葉無雙說完便轉過身去。
手下的人都舉起了槍,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男人見狀,兩腿一軟,嚇的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黑色的褲子被不明液體染溼了大半,一股怪異的味道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