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祕法神書,你可以按照記載的修習。今日大長老不能陪同。改日若有不懂之處,可向他請教。”
唐如月定定的看着手中的書,心中疑惑閃過。
“大長老是嫡主,我父親卻是二長老一脈,如此說來,我們這一代,嫡主應該是姐姐你纔對。”
東方黎明愣了一下。
“你無需多問,你纔是真正的嫡主。你先熟悉環境和祕法之書,我在外面等你。”
她說要便走了出去,心中一陣失落。
此時此刻,一個男子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面色十分難看。
“你說什麼!欺人太甚。”
時欣兒上前拉着那人的手晃了晃,語氣嬌嗔的撒嬌道。
“爹爹,你可要爲欣兒做主,那東方家族的人,不僅搶了鳳翎寶劍,還欺負我。更過分的是,他們還動手傷人。剛纔可嚇死我了。”
說着,時欣兒的眼睛上,流下了兩滴眼淚。
男子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桌子。
他是時欣兒的父親時鎮江,也是時家的家主。
“放肆!竟敢搶走鳳翎寶劍擾亂我時家大計,定要帶人前去討個說法。”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
“來人,備上武器,跟我走。”
時鎮江眼神中透着陰曆,說着便帶人往外趕去。
時欣兒見狀,趕緊抹了抹眼淚,跟了上去。
他們只知道那兩人來自東方家族,卻不知道葉無雙的身份。
也只得前往東方家族尋仇。
黑色鐵甲停在了東方家門口。
槍啊炮啊也齊齊對準了大門。
一羣人在外面叫囂。
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去跪在東方天和麪前。
“家主,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找上門來了,外面槍炮都對準家裏了。”
東方天和看了一眼下人,他做此反應,想來對方必定是來勢洶洶。
“啊?你先別急,怎麼回事?”
下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外面的人說是要找大長老還有葉姑爺,說是要……要……要將他們剁成肉泥,挫骨揚灰。”
東方天和聞言,也慌了神。
“大長老現在在哪兒?”
下人語氣十分急促。
“大長老和姑爺一大早便出去了,說是去參加拍賣會。三長老不在家中,這可如何是好。”
東方天和急得原地踱步。
“太爺爺,怎麼了,爸爸媽媽什麼時候回來。”
葉念抱着一個球,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東方天和。
或許是受的苦多了,葉念自小便會察言觀色。
早晨起牀見父母不在,也沒有哭鬧,只是獨自玩耍。
東方天和看了她一眼,臉上擠出笑容。
“念念乖,你去那邊玩好不好,太爺爺等一下跟你玩。”
葉念聞言,抱着球噠噠噠的跑開了。
東方家族雖大,但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家中也沒有自衛隊。
如今這個時間,年輕子弟都不在,家中只剩下他和幾個婦孺。
東方天和雖有些武功,但也敵不過槍炮。
外面的人開了一槍,喇叭開始大喊。
“給你們三分鐘,快把人交出來,否則,我就將這裏轟成平地。”
“快!錦娘,帶着念念躲起來,千萬不要出來。其他人,隨我出去看看。”
東方家的大門緩緩打開。
東方天和身後跟着幾個他們一支的族人和幾個家丁。
東方家族在江東也是有頭有臉的大家族。
只不過平日低調行事罷了。
外面的人行事估計也不敢太過分。
他打算和外面的人唱一出空城計。
時鎮江氣沖沖的大喝。
“你就是東方天空?”
東方天和故作鎮定搖了搖頭。
“你是何人?”
時鎮江笑了。
“江東之內,竟有人不知道時家,難怪如此放肆。”
“原來是時家家主,幸會幸會,不知今日上門,所爲何事?”
東方天和表面平靜,內心卻慌如馬踏。
這門口的陣仗,比他想象中的大多了。
“把東方天空和那葉無雙交出來。我饒東方家不死。”時欣兒在一旁氣鼓鼓的補充。
“葉無雙殺了我家子弟,死了數人,我們今日上門,是爲了討個說法。”
東方天和臉上掛起了坦然的笑。
“兄長今日有事外出,葉無雙也不在,請家主改日再來。”
時鎮江不依不饒。
“你將兩人交出來,我便可以饒東方家族衆人不死,否則……”
他說着,便示意手下衆人進去搜。
“東方家族也不是好闖的,我倒要看看,今日誰敢進去。”
東方天和拉下臉來,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這番話。
希望能勸退時家人。
哪料時鎮江心高氣傲,聽見這話,更是要闖一闖。
“我倒要看看,他是真不在還是假不在。”
時鎮江目帶寒光,說完,便要帶人闖進去。
東方家族衆人都慌了神。
“住手,我看你們誰敢動。”
東方天和臉色冷了下來。
時鎮江卻囂張的哈哈大笑起來。
他大手一揮,手下的人將東方天和一支的人都團團圍住。
“給我搜。”
時家人如同盜賊一般闖入了東方家族,一陣翻找劫掠之。
槍炮對着衆人,東方家族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任由他們胡作非爲。
這時,一個人跑了出來。
“啓稟家主,裏面一個人都沒有,東方家族所有的人都在這裏了。”
時鎮江聞言,臉上掛起了陰險的笑容。
他緩緩走到東方天和身邊,面色扭曲的攔着他。
“你嚇我?來人,把他們帶走。”
說完,他便率先轉身離去。
時鎮江此行是爲了尋找鳳翎寶劍,順便教訓葉無雙。
東方家族在江東的地位他也是知道的。
若是如此草率的傷了人,與東方家族結仇,今後恐怕也麻煩。
東方天和被時家手下人圍住,橫眉冷眼的看着時鎮江。
東方家衆人竊竊私語,也沒有什麼對策。
如今這個情況,他們反抗也只是螳臂當車。
在家的所有人都被如數抓走。
時鎮江好像想起了什麼。
“留下一個報信的。”
他剛說完,一個男丁被扔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