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沒有回答他的話,轉身對姜家人大聲說道。

    “若是你們家主回來了,告訴他,葉無雙,有仇必報。”

    他眼睛瞪得老大,說完便轉身離去。

    宋南天見狀不敢再多問,只得跟了上去。

    返回到別墅中時,淼淼已經醒過來了,她十分虛弱,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

    淼淼掃視了四周一圈,發現十分熟悉。她沒想到,葉無雙竟然沒有殺她還救了她。

    想到這裏,她的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

    突然間,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似的,垂死病重驚坐起,起身就要跑。

    “爺爺,爺爺還在紀白毅手裏,我要去救爺爺。”

    手下的人連忙將她攔住。

    “淼淼姑娘,你還要修養一番。不可四處亂跑。”

    可是淼淼根本聽不進去,穿上了鞋非要闖出去。

    此時葉無雙也回來了,聽見淼淼鬧騰的動靜之大。

    “我要去救爺爺,我要去救爺爺。”

    她提鞋裙邊,從樓上跑了一下來,直直的撞上了葉無雙。

    葉無雙看了一眼,一掌便將她推開。淼淼伏在地上,哭的更加傷心了。

    “謝謝戰神不殺之恩,淼淼無以爲報,我現下要去救爺爺。”

    說着,淼淼便要起身離開。

    葉無雙斜睨了她一眼。一把將她拽了回來甩在地上。

    “不用去了,你爺爺死了。”

    淼淼聞言,愣住了。忽然情緒失控的一聲大吼。

    “胡說,你胡說,我爺爺不會死的,他不會死的。我已經按照紀白毅說的做了,他會放了爺爺的。”

    她說着說着痛哭起來,是那樣的傷心。

    葉無雙爲之動容了。

    他無父無母,有今天,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用命拼出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如此的親情了。

    “別哭了,自今日起,你就留在葉家,做一個打雜做飯的傭人吧。”

    葉無雙的語氣中沒有情緒,十分平淡。他說完。便轉身上樓進了書房。

    自他回來至今,已經好幾個月了,事情一直迷霧重重,撲朔迷離,讓他十分頭痛。

    他掏出早上得到的令牌細細端詳起來。

    這令牌看起來年代久遠,似乎是什麼人的隨身之物。

    他想到了之前的博物館館長。

    他見多識廣,愛好收藏,此物,說不定他會知道。

    想到這裏,他叫來了宋南天。

    “南天。去將天北博物館的老館長請來。”

    這命令下的讓宋南天一頭霧水。

    好端端的,他不知道葉無雙找博物館的館長要做什麼。天北距離江東不算遠,但如此大費周章,他實在是不明白。

    “戰神這是做什麼?”

    葉無雙瞪了他一眼,宋南天便不在說話,領命退下。

    宋南天正要退出屋去,葉無雙又叫住了他。

    “等等,備上禮,懂禮些,好生請。”

    葉無雙擔心宋南天會錯意,到時候強行將館長抓回來。

    葉無雙無說事實的琢磨起來,心血來潮的打開電腦,在搜索欄輸入:胥字腰牌。

    上面顯示着:您搜索的“胥字腰牌”詞條無搜索結果。

    “青銅胥腰牌殘片。”

    “您搜索的“青銅胥腰牌殘片”詞條無搜索結果。”

    “青銅腰牌。”

    電腦上顯示出一推七七八八的圖片,各式各樣的圖都有,卻沒有一個能對的上。

    葉無雙逐漸失去了耐心,生氣的關掉電腦,躺到牀上小憩。

    等他醒過來時,館長也已經到。葉無雙起身整理好衣服,便準備下樓接他。

    “不知戰神找我前來所爲何事。”

    博物館的館長還是文質彬彬,十分儒雅。上前拱手行了一個禮。

    葉無雙趕忙將其扶起,臉上掛上了笑意。

    “館長無需多禮,無雙有事想請教您,請隨我來。”

    他說着,將館長引向了三樓書房。

    “館長。您先請坐。”

    葉無雙神神祕祕的關上了房門,轉身打開抽屜將那殘片拿出。

    “館長可知道,此物是什麼東西?”

    館長結果東西仔細端詳起來,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您這東西,是從哪裏得到的?”

    葉無雙上前兩步,臉上的笑始終沒有退下過。

    “這是家中故人留下的,館長見多識廣,可知道這是何物?”

    館長前前後後仔細打量着,他將殘片反過來時,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怎麼會,這……這是胥將軍的腰牌。”

    葉無雙聞言,不禁感到疑惑。

    “胥將軍?館長知道這是何物?”

    老館長緩緩擡起頭,將殘片遞到了葉無雙手中,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一般。

    “你有所不知,這腰牌的主人,叫做胥承顏,是多年前北河之戰的一名將軍。”

    葉無雙瞳孔放大,心頭一震。不禁覺得十分離奇。

    又是北河之戰,沒想到又是北河之戰。

    館長看了他一眼,繼續說了下去。

    “老夫只是在二十多年前的北河之戰遺蹟博物館上,見過此腰牌的另一半。”

    “後來博物館因被內務府查抄,那些遺蹟物件,也都成了禁物,從此以後,世上便再無這些東西的音信了。”

    葉無雙若有所思的坐到桌前,又打開了電腦。

    “你可知道,胥承顏將軍是什麼人?”

    葉無雙一邊在電腦中輸入了他的名字,一邊詢問館長。

    那館長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胥承顏是北河之戰中的一方大將,傳聞中他在戰爭中,他體恤戰士,大家都稱他承顏將軍。”

    “當年我簡單此物也是短短一時,介紹說它是胥將軍的令牌,其他的,老夫就不知道。”

    館長說到這裏,搖了搖頭,一副無能爲力的樣子。

    電腦上仍是顯示的:您所查詢的“胥承顏”詞條沒有結果。

    看來事關北河之戰的東西,在網絡上是查不到消息的。

    這胥承顏的令牌又出現在李清清的結束,恐怕與葉家,也有關係。

    如今他若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只能親自前往天北內務府一探究竟。

    葉無雙想着想着,一時出了神。直到館長叫他,他才緩過神來。

    “多謝館長,這東西對我至關重要,幸苦您特意前往。”

    老館長一向儒雅,對葉無雙也十分有禮,起身行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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