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對方是個鑽石王老五,三十三歲,未婚,曾在城北生活過,更多的就查不到了,此人很神祕。

    “隨你。”陸佔銘冷冷道。

    荀寧寧撅嘴,在家對她呵護備至,出門就這樣冷酷。

    算了,有外人在還是要給他留面子的。

    範晴一聽說有酒會,忙不迭地答應,她開着她新換的一款大衆車,與荀寧寧在酒會門口碰面。

    她一下車就看到荀寧寧身上價值不菲的禮服,說不羨慕是假的。

    再看她身邊的男人,又帥又有型,又對荀寧寧寵愛有加,說不嫉妒也是假的。

    她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身邊也能有這樣一個男人,集財富,地位,身份,長相於一身的男人那該多好啊!

    之前她那輛騷包的跑車賣了,填補公司的虧空了,這不,十幾萬又買了輛普通款。

    範晴說:“我開的車連你家保姆開的都還不如。”

    荀寧寧說:“行了,我從來不認爲開什麼車就能彰顯身份的。”

    範晴說:“你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老公對你那麼好,又送鑽戒又送車的,你現在是富貴了。

    你看你這一身行頭,光這件衣服就有我半載車身值錢了。

    不行,我也要找個有錢人養着,趁着還年輕。”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荀寧寧黯然神傷了一會,養這個詞讓她心有餘悸。

    範晴道,“你別對號入座,你能一樣嗎,你們是合法夫妻,別總把自己朝情婦上定義好嗎?”

    荀寧寧還是很敏感自己的這種感受,跟被包養有什麼區別呢。

    入場時,已經遲到了一會。

    荀寧寧被陸佔銘挽着朝裏走,真是上流社會的名利場,那場面香豔的你無法想象,流光溢彩,衣香鬢影。

    那些事業有成的商界大佬們,站在一起相互交談着,不時發出酒杯輕碰聲。

    各自攜帶的漂亮女伴,很快將整個酒會推向了高潮,在攀比與暗自較勁間,將商務酒會生生拼成了時裝會,爭奇鬥豔,美不勝收。

    荀寧寧一襲白色露肩晚禮服,恰到好處的只露出肩頭,長髮散在上面。

    她本就容貌絕佳,這樣被衣服一襯,那種高貴典雅的氣質就提升上來了。

    她如一朵美麗嬌豔的小百合花,隨着陸佔銘的出場,而引起不小的轟動。

    快看,陸總今天帶來的佳人,真是漂亮啊,這女孩好眼生,從沒在哪個酒會上見過。

    有人說會不會是他們公司力捧的明星小花,還有的說是他的新歡,衆說紛紜。

    範晴緊隨其後,也被關注了一波,說詞是這樣的:“還是陸總厲害,就連他身邊的女人都帶個拎包的,最關鍵的是連拎包的都穿大牌……”

    看來不管是美或平凡的女人,都要有身份的加持纔行,荀寧寧首屈一指,豔壓羣芳。

    又有陸佔銘這樣重要級的人物傍身,整個會場頓時傳來無數的私語聲。

    說什麼的都有,大都驚歎荀寧寧的美貌和對陸佔銘的豔羨。

    那些讚譽聲灌滿了陸佔銘的耳朵,他一遍遍給人解釋,“我結婚了,我太太。”

    他每解釋一次,嘴都要咧到耳朵邊了,露出一口大白牙。

    範晴此刻真想找個深兩米的湖跳進去,一米也行,只要能沒了她就行,她想死。

    幹嘛要跟着來啊,本來就不咋滴,這下更被荀寧寧碾壓了,她恨恨的咬牙,不禁懷疑她叫她來的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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