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流傾瀉而下,當年是不是他們陸家一家合謀想要害死父親。
可是那個時候父親已經被他們踢出局了,那他們加害父親的原因會不會是因爲母親呢。
母親會是同謀嗎?她的心收縮般又疼又怕起來,也不知想了多久,陸佔銘的聲音在浴室外傳來。
“寧寧,你好了沒,寧寧……”陸佔銘喊了兩聲,見裏面沒有回聲,他扭了下把手。
門開了,他着急進來看,時間這麼久,他生怕她會出什麼事。
這一看,荀寧寧赤身站在水流下抱着自己,他頓時血脈噴張,“陸佔銘你幹什麼呀?你出去……”
荀寧寧驚慌尖叫,抱着身體像一隻受驚亂撞的小鹿,只能用叫聲來掩飾窘態,“出去,出去……你們一家都沒好人!”
她脫口而出的,正是剛纔的設想而投影在心裏的話。
她雙臂抱着自己,背對着他,體態輕盈曼妙……
“寧寧……陸佔銘嗓子發乾,本來就輕裝進來的他,身上只穿了薄薄的一款襯衣,他顧不上脫,一腳邁進來抱住那個茭白的身體。
水流下任憑荀寧寧如何捶打掙扎,陸佔銘結實又強壯的身體都巋然不動,任她發泄。
他關了水流,擁着她,趁機解掉自己的襯衣。
“陸佔銘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們一家都不是好人,你爸不是,你媽不是,你二叔更不是,現在連你也不是……”荀寧寧喉嚨嗚咽,含糊控訴。
“是,不是好人,我們一家都不是,我也不是行了吧!他重複着她的話,安慰着她,抱着她,親吻着她,這丫頭今晚太迷人了。
“陸佔銘,你給我說實話,你知道什麼,當年是不是你二叔開車撞了我爸。
然後你們一家就幫他跑到國外躲了起來,是不是?”
陸佔銘渾身一凜,表情隨即挎了下來,“你胡思亂想什麼呢,他是在國外犯了事才跑回來的。
我會讓陳昇去查這件事,什麼當年的事,我二叔跟你爸的事有什麼關係?”
陸佔銘突然冷峻下來的臉,在荀寧寧面前是可怕的,哪怕這個男人還抱着她,卻義正言辭。
是啊,他也是姓陸的,他怎麼可能會幫她呢!
“你放開,陸佔銘,你是魔鬼……”也不知怎麼了,荀寧寧在這一刻裏就是不能平靜了。
那個猥瑣的中年男人,是不是他撞了爸爸腿,這個念頭很強烈,她不會因爲陸佔銘強大的氣息就服軟倒戈的。
啊!陸佔陸小聲叫了一聲,低頭一看,在他結實的跟鐵塊一樣胸肌上,落下兩排小小的牙印。
就在荀寧寧張口就能碰觸到的地方,橢圓的,她是帶了十足的勁道,隱隱看到那些牙印裏嵌着紅色,出血了……
是真疼啊,他的臉瞬間鐵青,擡起她小小的臉,低頭怒視她。
荀寧寧恨恨的與他對視,帶着一抹憤意。
這一刻陸佔銘真的來氣了,他可以包容她,忍着她,但無法無天是他不能容忍的。
他一把抓過她的肩頭,猛一用力將她撞向牆上,俯下身,再也沒有了溫存,他要撕毀她。
他雙手鉗制着她,荀寧寧死死咬住嘴脣,瞪圓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