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點這瓶酒。”史毅恆擦了擦嘴,身子隨意的朝後倚去,漫不經心道。
“這是我們老闆送給兩位品嚐的,慢用。”經理恭敬地放下紅酒,九十度鞠躬退下。
“毅恆哥你認識這裏的老闆?”荀寧寧有點喫驚。
史毅恆嘴角抽動,笑了一笑道:“應該是你認識這裏的老闆。”
“我?我不認識啊?”荀寧寧歪頭,一臉納悶,她怎麼會認識這裏的老闆,但隨即她想到了什麼。
“你是說陸佔銘?不可能,剛纔經理說是這裏的老闆……”突然她停了下來,四處看了看,嚇了一跳,並沒看到陸佔銘的身影。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頓飯都不用埋單。”史毅恆笑道。
“我不信!”荀寧寧不相信陸佔銘有這麼大的神通,知道她在哪裏喫飯,和什麼人在一起,還送上紅酒。
後來事實證明,確實不用埋單。
原來陸佔銘一直在跟蹤她,監視她,荀寧寧憤憤的想。
史毅恆玩笑道:“他很緊張你,怕你被人拐走了。”
他相信應該是他做的,除了他,還有誰會有這麼大的手筆。
那瓶紅酒價值不菲。
荀寧寧第一時間就想打電話過去問他,爲什麼派人跟蹤她。
……
回來後,帶着這種憤悶,她一直等他到很晚。
陸佔銘滿身疲憊,進了門脫去外套搭在袖口上,桌上並沒飯菜,荀寧寧也不在樓下。
他邊拉着領帶邊上樓去,推開房門,卻看到荀寧寧正在燈下看書,她穿着絲綢睡衣,烏黑的長髮垂在胸前。
陸佔銘沒作聲,朝衣櫥裏掛衣服,又順手拿出浴袍進了浴室。
荀寧寧心裏生着悶氣,一整天了,他一個電話都沒打,回來一句話也不給她講。
她都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怎麼突然變的這麼反常了。
等他洗好澡出來,荀寧寧已經躺回到牀上了,她以爲他會撲過來抱住她,然後做不可描述的事,畢竟他之前一夜都沒放過她。
“早點睡,我還有公司的事要處理。”陸佔銘說完拉門走了出去。
荀寧寧徹底懵掉了,這絕對不是她多想,他實在是太不一樣了不是嗎?
就從她不走心的反撲了他一次以後,他就變了,這種改變,真的只是因爲她不走心沒帶感情嗎?
他又怎麼知道她不走心呢,就因爲她提的那個要求嗎?
“陸佔銘,”荀寧寧叫住他,“今天你爲什麼跟蹤我?難道我連見朋友的自由都沒有?”
陸佔銘眉頭一皺,站住,轉頭看她道:“你想見什麼人就去見,我沒有阻止更沒跟蹤你。”他口氣平淡。
“不可能,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我在哪裏喫飯,還讓那裏的經理送了一瓶紅酒過來。”荀寧寧篤定道。
陸佔銘嘴角抽動,冷笑道,“我老婆跟青梅竹馬見面喫個飯,我讓人送瓶紅酒過去也不爲過吧,我說什麼了嗎?”說完他轉身要走。
“就是你跟蹤我,不然你不會知道我在那裏喫飯。”
陸佔銘心裏有火,但他極力壓制,“是陸雨菲看到的,她拍了照片發給我,你沒看到她?”陸佔銘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