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纏綿牀畔的癡纏都不是假,可他爲什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陸佔銘蹙眉想了一會,不記得寫過什麼,但照片他好像有印象。
“過去的事了,我不太記得了,睡吧。”說完躺平,閉上眼睛。
荀寧寧卻死死咬住嘴脣,她想問,陸佔銘,你到底怎麼了,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他愛的是那個女孩,而她只是跟她有相似的容顏。
她不敢問,她怕她一開口便讓他知道,其實她早已破防。
最後她還是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再問。
陸佔銘平靜的躺着,內心卻波濤翻滾,他在心裏期盼,期盼荀寧寧說一句,我愛你,說她曾走過心。
只要你說一句,讓我知道你心裏有我,真就那麼難嗎?
反觀自己,從不吝嗇將愛掛在嘴邊讓她知道。
然而他們誰都沒等來彼此的需要,一句我愛你和一個溫暖的懷抱。
……
第二天一早,陸佔銘早早走了。
荀寧寧終於還是決定回醫院上班,一連幾天她都早出晚歸,陸佔銘出差在外,只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出差,歸期不定。’
同事和領導對她回來上班喫驚又熱情,都羨慕她嫁進了豪門。
有的說:“真不懂你,嫁給那麼有錢的人,你還來上什麼班啊?”
荀寧寧只是笑笑道,“當護士是她一直的心願。”
同事們當面奉承和討好,一時把她捧到天上,背地裏卻又聚在一起議論。
“別以爲豪門這麼好嫁,豪門媳婦這麼好當,規矩又多,哪個有錢人是不花心的,說不定荀寧寧被大佬拋棄了也不一定。”
“理想抱負個屁,護士的活又累又沒前途,她有病啊,還來上班,一定是過得不如意,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好歹撐個三五年啊!”
荀寧寧聽到,心裏慘笑,還有的說她是來玩玩的,可能在家呆得無聊了。
每當她要去幹什麼,討好她的同事趕忙過來幫她做了,一臉諂媚,但背地裏卻又不知道怎麼說她。
範晴知道她又回醫院上班了,心裏那個氣啊,她中午就趕過來,將她拉出醫院,一頓痛批。
“荀寧寧你腦子有毛病嗎?好好的闊太太你不做,跑來這裏幹伺候別人的活?”範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
“範晴,我只是想做我喜歡的工作,哪怕掙的少,那也是我的工作,我不想靠他,你靠誰都要看誰的臉色。”荀寧寧冷靜道。
“難道你在這裏就不用看人臉色嗎?總之我不允許你再回來,我們兩人之前說好一起創業的。
你不能拖我後腿,如果你不參與,你老公又怎麼會投資我,寧寧,你就當幫朋友。”
荀寧寧心裏難過,她不知道陸佔銘到底是怎麼想的,對她好的時候把她捧在掌心裏,不好的時候棄她於不顧。
“這樣吧,我先幫你把那筆投資爭取到,然後你全力去做,我呢就當個掛名的好了。”荀寧寧說。
“不行,要做一起做,你來這裏上班,陸佔銘一定不知道吧。”範晴拉着她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