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喬雲芬終於撤了,爲了兒子,她也算是可憐天下父母心了。
荀寧寧這幾天也挺忙的,新店籌備開張,還有兩家正在裝修。
要幹就幹場大的,範晴一上來就連着開了三家,範晴說這叫東邊不亮西邊亮。
荀寧寧立刻就在想,怎麼感覺她創業就跟瞎蒙一樣,靠譜嗎?
不得已荀寧寧問:“範晴,你確定你是你爸親生的?”
範晴道,“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是親生的就行,要相信商人的女兒。”荀寧寧重複這句話,給自己吃了個定心丸。
而陸佔銘就不斷朝裏砸錢,範晴對自己的項目很有信心。
她敢連開三家,是抱了必勝的決心的,而荀寧寧也只能跟隨。
喬雲芬終於走的這天晚上,陸佔銘先是在書房忙了會公事。
荀寧寧看了一會書便進了浴室,中間陸佔銘便擠了進來。
荀寧寧抱着雙肩,背對着他小聲嬌羞道,“你就不能等一會嗎?”
“等不及了,我媽天天在這守着,我只能先盡孝。”
荀寧寧滿面紅透,陸佔銘一把抱住她……
還記得上一次,他也是這樣衝進來,結果捱了一口,牙齒印還清晰的在他胸前。
“你這丫頭還真狠心。”他的手撫上她的小臉。
“所以你不要惹我。”荀寧寧羞澀開口。
“我理解爲愛之切,咬之深,你看……”
她抿着脣不去看他,“陸佔銘如果你還這樣,我還咬……”
“行,咬,給你咬,換個地方……”
“不行嗎?費宇關於這事向我討教過,我們幾人有個小影室,觀摩學習的機會很多,古今中外,各種姿勢……”
陸佔銘俯身在她耳邊輕啄一口,“下次我帶你去,就我們兩人。”
荀寧寧氣的錘打他,陸佔銘不躲不閃,最後他們在氤氳的浴室裏,看星星看月亮。
……
她哭,興奮的眼淚一顆顆從眼裏舒暢的溢出,順着水流,沿着粉色的身體,一路朝下。
最後陸佔銘抱起她,回到臥室。
……
第二天,荀寧寧沒有起得了牀,她打電話想給範晴說,今天不想出去,讓她自己一個人忙。
可接電話的人居然不是範晴,“楚飛?”
荀寧寧懵了,範晴呢,這傢伙不是說要和以前的人和事斷交,從此後洗心革面的做人嗎。
“範晴去哪了?”荀寧寧問。
“在警局,昨晚我們出去喝酒,然後回來的路上,本來是我要開的,她偏要開,結果就……”
“還好,還好,酒駕而已。”荀寧寧想。
“不是,她撞了人,那人還在醫院搶救,我們現在被帶到了警局。”楚飛說。
“什麼?撞了人?”荀寧寧這下再沒力氣也充滿了力氣,她騰得翻身下牀找衣服。
陸佔銘已經在書房忙了一會,早餐叫的外賣。
“陸佔銘,佔銘,你在哪呢?”荀寧寧嚇得驚慌失措,焦急的聲音傳過來。
陸佔銘趕忙從書房出來,“怎麼了寧寧,發生什麼事了?”
“佔銘,範晴她,她開車撞了人,那人還躺在醫院裏搶救,怎麼辦,我好怕!”荀寧寧發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