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太太說:“寧寧,你們是不是吵架了,不然佔銘不會這麼沒分寸,醉成這樣。”
荀寧寧沒講話,也算是默認了。
老太太嘆口氣上樓去了,喬雲芬想說什麼,又謹記老太太的話,少說話,所以她忍了忍也就沒說什麼。
荀寧寧看着不省人事的陸佔銘,不知該怎麼處理。
她上來把衣服給他解開,脫去外套,裏面是半敞開的襯衫。
隱約可見那道刀痕,細長的,由左肩傾斜下來,荀寧寧還是心疼了,她伸手輕輕撫上那道疤。
突然一隻手壓在她手上,“你有沒有一點心疼?”
荀寧寧一驚,立刻想抽回手,卻被陸佔銘緊緊抓住按在胸口上。
“陸佔銘,你是裝醉的吧!”
“荀寧寧,你沒有心。”說完他坐起身,突然一陣反胃,他立馬擡腿下牀。
急步走到衛生間吐了起來,今晚真是喝多了。
荀寧寧在外聽着,過了好一會,裏面沒有了嘔吐聲,才又聽見陸佔銘說:“你進來幫我洗,我頭暈。”
她咬牙無奈,只好拉開門進來。
突然,一個旋轉,她被陸佔銘拽進來靠在牆上,接着鋪天蓋地的吻便落下來。
“陸佔銘,你就是裝的,你好難聞,全是酒味,啊……”
不管她說什麼,他纔不管那麼多,他把她擠在自己與牆壁之間,用硬硬的胸脯緊緊抵着她,讓她動彈不得。
他擡起她的小臉,凝視着她的眉眼,“荀寧寧,我要讓你知道,我的愛也是有限度的。”
話畢,他又吻上來,一雙帶火的手撩撥着她,從大腿到後背,又從前到後,一路點火,一路撩……
正當她上氣不接下氣,準備接受一切肆虐的時候,陸佔銘卻抽離身體,站在她一步之遠的地方。
看着面色如潮的可人兒,聲音冷靜如常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荀寧寧愣了一下,她都喘成這樣了,他卻……
咬咬牙合上衣服跑出來,出來後氣得又摔又砸。
而此時的陸佔銘,自討苦喫的站在冷水裏,澆了好一會才熄了火。
他不禁自問,這到底是懲罰了誰?
等他出來時,荀寧寧遠遠地睡着,他掀被子躺進來,很快進入了夢鄉,而荀寧寧卻失眠了。
第二天他一早上班去了。
荀寧寧起牀就開始喫各種營養品,全都是搭配好的食材。
斷奶也就正式開始了,聽人家說斷奶很困難,她可倒好,說沒就沒了,都不用那麼辛苦。
所幸寶貝們也慢慢習慣了,輔食也安排上了,所以在剛開始斷奶的當口,三個小傢伙都撐了下來,沒有一個生病的。
……
那筆啓動資金到位了,範晴便馬不停蹄地忙活起來,選廠址,買設備,招人才,她說幹就幹。
這期間不乏有人來幫她,那就是她爸公司的一個員工,叫邵明。
知道範小姐單幹以後,就自告奮勇的出來相助,因爲是熟人,範晴也放心用他。
這天,兩人從郊區一路開回來,經過一處路邊攤。
範晴說有點餓了,邵明就下車幫她買喫的。
但不等他買回來,範晴就從車裏下來。
兩人坐在路邊的一個小圓桌上喝啤酒,喫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