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寧寧從上面看着他,像是喝醉了,好一會見他沒動,便走下樓來。
遠遠地看見他閉着眼,臉上有些醉意,她去廚房倒了一杯溫水端過來放在桌上。
她身上散發着淡淡的香味,輕柔的窸窣聲,讓陸佔銘準確無誤的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他稍一帶力,她整個人就跌到了他身上。
“陸佔銘你幹什麼?”
她嫩滑的小手撐在他的胸口上,撐開一段小的距離。
啊,陸佔銘小聲的呼出一口氣,痛喊一聲。
荀寧寧忙起身,單腿跪着,“你怎麼了,是不是弄你傷口了。”
啊偶……陸佔銘又xiao魂的叫了一聲,“丫頭,你壓住我--根了……
說着,他一個翻身,反客爲主將荀寧寧掀倒在旁邊,他自己半傾着身子壓上來。
荀寧寧別開臉不去看他,“陸佔銘你又喝酒了。”
“是喝了一點。”
他粗糲的大手沿着她臉的邊緣摩挲,最後用兩根指頭捏住她的下巴,扳正她的小臉。
“寧寧,我愛你。”
陸佔銘深情呢喃,隨之壓下來親上她的臉。
“陸佔銘,你起來啊,這是什麼地方,快起來……”
“這裏沒嘗試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家裏還有人……”
“誰又來了……”
“不是啊,你討厭,快起來……”
一個着急,一個不急不慢,一個掙着要坐起來,一個半起不起。
正在這裏,月嫂拿着杯子下樓,因爲兩人在沙發這邊,靠背擋住了,她一時沒注意。
聽到動靜兩人驚詫地看過來,月嫂臉上一陣尷尬。
“我……我下來倒杯水,馬上就上去……”拿着杯子,指了指樓上。
荀寧寧臉紅的要命,她一個用力從下面翻身坐起,捋着頭髮,整理着衣服,蹬蹬地跑上了樓。
陸佔味彎着嘴角,噙着笑,在沙發上坐正,掏出煙來點上。
月嫂倒好水,探頭探腦的走出來,一見荀寧寧上樓去了,她倒有些不好意思,訕訕地走過來打招呼。
“先生,你這麼晚纔回來啊!寧寧給你準備了一大桌菜,你不回來也得打個電話啊,我看她等你,一遍遍給你熱菜,可心疼了。”
陸佔銘蹙了下眉,深吸了口煙,看了月嫂一眼,輕笑道:“好,知道了,以後我早點回來。”他的口氣好極了。
月嫂笑了笑,這才上樓。
她是個很會察顏觀色的人,知道說什麼對自己最有利。
她這樣說,沒把自己當外人,說的就像她很疼荀寧寧一樣,這樣一來陸佔銘能不感激她嗎?
抽完一支菸後,他起身上樓。
臥室的牀上依然空空,看樣子她今晚又睡在了隔壁。
等他洗好澡走到客房擰了兩下把手,果然,門又在裏面鎖上了。
無奈,只好回來。
自己躺在這邊的牀上,還是心癢難奈,又去推了推門,還是一樣。
他小聲敲了兩下,裏面沒人理,他只好又走回來。
一開始荀寧寧開着燈,翻看着一本雜誌,聽見敲門聲,故意不理。
後來每隔一會他就會來推門,鍥而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