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們又建什麼服裝廠,這不是欺騙我們老百姓嗎,我們不同意。”
其中一人凶神惡煞地拍着桌子,對荀寧寧惡狠狠地瞪了一眼。
“不同意你們可以找上面,爲什麼要來找我們,改建工廠是經過批准的,我們是有正規手續的,白紙黑字。”
荀寧寧不管內心有多忐忑,但臉上還是鎮定的,她拿出某局的批文擺在桌上。
“上面有公章,你們應該認識吧,而且我在這建廠,可以解決一部分就業問題,有什麼不好的呢?
至於你們擔心的污染和噪音,會有監管部門來監督,我不會違規操作。
一切都按章程辦事,你們這是聚衆鬧事,我可以報警的。”
“別當我們不知道,你們這裏面一定有黑幕,像你這樣的女人,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建廠,改善就業。
還不是私相授受,權色交易,這些批文還不知道你用什麼換來的,竟糊弄我們老百姓。”
一個男人不懷好意地望着荀寧寧。
荀寧寧心裏氣不過,她的一片創業之心,被他們解讀成,被某官員當槍使,爲他們謀福利。
把她說成是靠不正當手段得到的批文,委屈,難過一起涌上心頭。
難道漂亮的女人想做成事,就那麼不被人理解嗎?
想想那些天,她跑了多少趟,吃了多少閉門羹,受了多少冷落和白眼,這件事才搞定。
當然如果不是陸佔銘的一句話,她即便跑斷腿都不一定能辦成。
“那你們想怎麼樣,文件也給你們看了,如果你們再鬧下去,我就要報警了。”
“好啊,報警,報警……”
那些人一聽說要報警,非但沒被嚇到,反而更加猖狂。
居然砸起東西來,有人踹倒了椅子,有人就勢掀了桌子。
邵明把荀寧寧護在身後,驚慌道:“荀小姐,咱們還是報警吧,我總覺得這些人講不通道理。”
無奈之下工人報了警,警察來了以後,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瞭解情況以後,這事他們也管不了,只能維持治安。
那幾人被帶走後,因沒有實質性的罪證,說服教育後,就被放了出來。
至於荀寧寧隔三差五便能收到恐嚇,不是她停在外面的車被人紮了胎,就是玻璃被人砸了一塊。
荀寧寧咬咬牙硬撐了下來,只得加強保安巡邏,消停了幾天。
她本來是不想跟陸佔銘說的,但是這種事警察也管不了。
說是沒證據抓不到人,要是你們能當場抓到搞破壞的人,交給我們,我們再來處理。
就好像你受到了威脅,你去報警,警察說威脅又不犯法。
真正打了你,殺了你,我們才能處理。
氣得邵明這麼耐脾氣的人都罵起來,這些人還什麼公僕,公僕個屁。
打了人,殺了人你們才管,人都死了還用你們管什麼。
荀寧寧沒辦法,只好在陸佔銘來的時候給他說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