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從來沒讓你服侍過我是不是?”荀寧寧低頭默認。
一直以來不論是牀上還是牀下,都是陸佔銘照顧她的周全和感受。
沐浴過後。
牀上,陸佔銘大爺似的躺在那裏,荀寧寧怯怯的走上去,身上裹着浴巾,白皙嫩滑的肩頭輕微顫慄着。
還未靠近,陸佔銘便將手掌落在她的後脖頸上,摁了一下她的頭。
“你,陸佔銘你……”
荀寧寧錯愕的不敢相信,雙掌撐着牀沿。
他居然讓她……雖然從未有過……
但她懂……
離開雙手的禁錮,浴巾此時華麗麗的脫落。
啊!荀寧寧立刻撈起浴巾逃開一步,“陸佔銘你太過分了……”
“過分嗎?”陸佔銘似笑非笑道。
他就是想看看她能做到哪一步。
“你是最大的流氓,又無恥又下流……”
“不無恥不下流,怎麼生得出孩子……”
他過來拉她到牀沿,哄道,就一次……
如果荀寧寧是那種火暴脾氣的女孩,心裏肯定這樣罵道,臥槽,你大爺的,居然讓我用嘴……
可是她內心的羞澀更勝暴怒,“聽話……”
他又摁了一次她的頭,他按一次,荀寧寧就立刻彈起來一次,按一次她就彈一次。
像一頭倔強的小牛犢。
她的臉緋紅如霞,雙脣吸進去抿住,眼睛嬌羞嫵媚,就是不肯,不願意,不想,不從……
勾着她的脖子摁了幾次以後,突然,陸佔銘一把將她撈起來。
拉到牀上,壓下來。
荀寧寧以爲今晚她一定逃不脫了,因爲陸佔銘這次是認真的了。
接着,在他的魅惑聲中,兩人還是正常的在酒店的牀上發生了不可描述的事……
……
“回去復不復婚?”
嗯,荀寧寧渾身又痛又沉,連嗯的力氣都是積聚了半天的真氣,才吐出來的。
榨乾也不過如此了。
“說你愛我……”
荀寧寧不語……
“說……”陸佔銘又拉開了架勢,嚇得荀寧寧趕緊點了下頭。
陸佔銘知道她應該不會說,但他知道,她的心裏不可能沒有他。
荀寧寧的精神和身體都睏乏的要命,但心裏卻清晰的在狂喊,陸佔銘,我愛你……
本來需要十天的行程,因爲荀寧寧的到來,提前五天回了雙城。
……
解除嫌隙的兩人滿眼都是情意,荀寧寧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心,她小女人般依偎在他身邊。
飛機上,她躲在他的臂彎裏,享受着這一刻。
陸佔銘伸開手臂給她枕着,將她圈在懷裏,“累壞了吧,睡一覺,到了我叫你。”
下了飛機,兩人便分開去忙。
邵明的事不比離婚官司,比較棘手。
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對方也請了這方面有名的律師。
姜逵的母親55歲,除了冠心病以外,每年健康檢查也都沒有大毛病,一天兩場麻將都不在話下。
而姜逵的父親,傾家蕩產也誓要打贏這場官司,賣了房產,店鋪,傾盡一切。
他每天拉上橫幅去法院門口鬧,喊得口號是公平公正。
這樣一場官司,很多律師都不太敢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