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寧寧也氣了,她甩了兩下被他掐住的胳膊說:“明明是你讓我走的,你放開。”

    然而陸佔銘的力氣,豈是她能抗拒的了的。

    不消兩下,她整個人就被他一隻手給拎進來,關上了車門,順便也將抽了兩口的煙熄了。

    “陸佔銘,你到底想怎樣?”荀寧寧怪他道。

    “我想問你想怎樣?”他將她拉進自己,大手摸上她的小臉。

    咬牙道,“得到了就不知珍惜,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

    誰你都覺得對不起,就是沒覺得對不起我,我現在才明白,原來從一開始愛你的方式就打開錯了。”

    荀寧寧在陸佔銘周身強大的氣場裏,很快就不敢動了,她看到他眼裏閃過的一抹狠厲。

    兩人四目對視,誰都不講話。

    過了一會,荀寧寧掙脫他道:“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哪還好嗎,沒想過其他,隨你怎麼想。”她捋了捋頭髮不再理他。

    陸佔銘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裏是一片冷冽的光,這個女人就是他的七寸啊。

    車子一路開回家,三個寶貝一看到媽媽,忙跑過來,將她圍住,“媽媽媽媽……”

    喬雲芬一見,忙上前解圍,把三個寶貝拉到自己身邊說:“別纏着媽媽,讓媽媽多休息聽到嗎?”

    然後又對荀寧寧說:“寧寧啊,孕檢去做了嗎,累不累,想喫什麼,我讓李姐去做。”

    “媽,以後她想喫什麼讓她自己說,這裏是陸家,就算是歐陽家的小姐又怎麼樣,還不是我陸佔銘的女人。”

    聽口氣,他還在氣頭上。

    說着,他解着襯衣的鈕釦,對還沒反應過來的荀寧寧說:“你進來給我收拾一下,我要出差,晚點就走。”

    在場的人都愣了,這是發生什麼驚天逆轉了嗎?

    喬雲芬更是一時找不到北的感覺。

    三個寶貝看到爸爸一臉嚴肅,就都躲在奶奶腿邊,誰也不敢鬧騰了。

    荀寧寧知道陸佔銘心裏還有氣,她也只好忍着,跟他進了房。

    外面,喬雲芬立刻拉開孩子走到陸老太太身邊說,“媽,您瞧出什麼事了嗎,怎麼感覺不對勁啊?”

    老太太卻不以爲然道:“哪不對,我看這纔是對的,就應該這樣,夫是天,妻是地,不然這個家都亂套了。”

    喬雲芬嚥了口唾沫說:“之前沒家世,佔銘都護的跟什麼似的,現在……”

    “現在怎麼了,你看我孫子怕不怕?”老太太揚眉吐氣起來。

    要不是看在重孫們的份上,就衝荀寧寧跟了別人三年,按老太太的傳統思想,早就應該離了再娶。

    但她知道嘔不過孫子,又秉着夫妻還是原配的好,畢竟又是重孫們的親媽,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房間裏,陸佔銘脫了上衣,退了長褲,身上只穿了條平角短褲。

    一身暗色的肌膚,兩塊胸肌間佈滿捲曲的黑色胸毛,那健碩挺拔的軀幹,看的人心跳加速。

    荀寧寧不敢再看,那具身體就是力量和淫威的象徵,看着就讓人有壓迫感,喘不過氣來。

    荀寧寧忙拉開衣櫥門,假裝忙着給他收拾行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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