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佔銘將她剝得精光,他就像對待一個新生的嬰兒那般小心的呵護着她。
他的手像撫摸一件珍寶,每到一處,都惹來荀寧寧一陣瑟縮……
他的大掌浸在水裏,穿過毫無阻礙的水境,他摸上她的肚子,那裏高高隆起,渾圓碩大,那是生命的載體……
他手伸向肚子下方……
荀寧寧電流擊中一般羞滯,連忙翻過身背對着他。
陸佔銘知道她這是受不了了,隱隱暗笑,他將雙掌從她的腋下伸過來。
掌握着滑而柔軟的東西……
接着他貼上來,溼熱的氣息從她的肩頭瀰漫過來。
耳根處傳來他的聲音,低沉渾厚,帶着說不出的魅惑,“舒服嗎?多泡一會。”
荀寧寧不知是感動的還是達到了那個興奮點……
她突然就熱淚盈眶,反身趴到他懷裏嗚嗚哭了起來……
“怎麼了寶貝,陸佔銘摸着她的頭哄道,臉上笑的無奈又隱忍。
荀寧寧抽噎着不肯講話,臉埋進他的懷裏。
他拉來她一點,用拇指拂去她臉上的水霧和迷離的表情。
他親她的額頭,眉毛,眼睛,鼻子,還有那張小嘴……
很久以後荀寧寧仰起修長的脖頸,才呼出聲,這纔算結束。
牀上,陸佔銘抱着她,一遍遍梳理着她的頭髮問她:“什麼時候你也爲我服務一次?嗯?”他掐着她的下巴問她。
剛剛經歷了一場饕餮情事荀寧寧,早已睏乏不已,此刻她什麼都不願再想,只想睡覺!
……
老太太說:“我老了,不中用了,這個家就只有你們當家爲王了。”聽口氣還是帶着氣的。
喬雲芬擠出一點笑來說:“媽,有人養着,不愁喫穿不好嗎?您操那份心幹什麼?”
母憑子貴這點真不假,現在的喬雲芬似乎就嚐到了這個甜頭。這個家就是她兒子隻手遮天,怎麼了?
老太太說:“我也不傻,我知道現在的她份量連荀寧寧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了。”
喬雲芬又笑道:“哪有這麼誇張啊,佔銘還是孝順的,他對您哪裏不好了,但他畢竟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啊,您說是不是?”
老太太知道,她在這個家已經毫無份量可言了,說再說,人家母子一心,而誰又能跟她一心呢。
唉!她最終長嘆一聲,閉上眼,不知是等明天的到來,還是等生命盡頭的到來。
……
楚飛那晚約的人是白露,兩人在飛機上認識,然後一直電話短信互相騷擾,那意思不言而喻,彼此都有情。
於是發展到線下,見面,約會。
第一次到白露家的時候,楚飛自我介紹時提到了陸家,這是一個加分項,他當然要先說出來顯擺。
白醫生驚歎,“這麼巧啊,陸海敏是你姑姑?我們是老同學了,真沒想到啊!”
楚飛笑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小夥子一米八的個頭,長相上乘,陽光帥氣,和女兒也是相當般配。
喫飯時,白醫生就聊到了陸家的成員,楚飛便知道了荀寧寧去看心理醫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