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身穿白色燕尾服,襯托的他英挺不凡。

    兩人手挽手走過鮮花纏繞的白色拱門,俊男美女的結合真是羨煞旁人啊!

    白家父母更是請來了一位非常重量級的大人物,不關心時政的人,一般不會認識這個人。

    此人非常低調,穿着便服,戴着帽子,坐在人羣裏不顯山露水。

    白家父母對此人非常恭敬,人前鞠躬人後作揖,極盡巴結奉承之能。

    而那人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他不動聲色地指指臺上,其意是不要引起人注意。

    而他只是靜靜地看向某一處,眼睛都看直了。

    白家居然還有這層關係,真是讓陸佔銘喫驚不小。

    此人是政府官員,後又升到省裏,現在又從省裏升到中央……

    據說此人爲官清廉,潔身自好,未娶妻生子,一心撲在工作上,爲此落下了很好的名聲。

    此次他微服出行,自然是不想引起別人注意。

    即使陸佔銘有心奉承,也無人引薦,他又不好冒失前去。

    此時,婚禮正在進行中,爲了這場豪華婚禮,陸佔銘真是花費不少。

    因爲想跟白家比肩,自是在各項花銷上都奢華無比。

    而此時的白露,儼然是一個萬衆矚目的公主,美麗絕倫。

    在這場婚禮中,荀寧寧一直淡漠的坐在人羣中。

    她因爲身體的緣故,只是來參加了婚禮,而在各個場合中她都沒露面。

    一個人坐在觀禮席中,失意的表情一覽無餘。

    看着臺上那個美麗的新娘,她想起陸佔銘曾給她舉辦的那場婚禮。

    當時她全程都沒留意過現場,只是冷着一張臉,跟着陸佔銘走完全程。

    現在想起來……

    而現在,陸佔銘一直穿梭在賓客中間,好不容易擠出人羣過來看看荀寧寧。

    “我沒事,你去忙吧,我就在這附近走走,等婚禮結束你來找我。”

    “跟我一起去,好多朋友都想見你,他們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能令我魂不守舍癡等了三年。”

    陸佔銘伸手將荀寧寧被風吹亂的頭髮攏到一邊,寵溺地說。

    “我纔不要見你的朋友們呢,我現在這個樣子,我都討厭我自己。”

    荀寧寧看向自己圓滾滾的肚子,噘起小嘴。

    “可在我心目中你是最美最美的女孩……”陸佔銘說着將她攬到懷裏,親了一口。

    “你幹什麼呀,都是人……”荀寧寧氣得捶打他,雨點般的拳頭落在他的胸口上。

    “喲,原來躲在這裏親熱了,我說這半天怎麼沒看到人。”費宇帶着妻子,抱着女兒走過來。

    “寧寧……”肖曉蓉驚呼:“你是寧寧對吧?”她幾乎不敢相信。

    “曉蓉?”荀寧寧看到她,也是驚奇的要命。

    肖曉蓉說:“寧寧,我們有好幾年沒見了吧,聽說你中間出了車禍……”費宇趕忙咳嗽兩聲,削了她一眼。

    肖曉蓉立刻不自然的收住了嘴。

    “這個女人,還是這樣冒失,沒腦子。”費宇抱着四五歲的女兒,責怪消曉蓉。

    聽着像責怪,但那口氣卻又充滿了無限的包容。

    “沒事的。”荀寧寧說:“有什麼好避諱的。”

    她笑笑,看着肖曉蓉微微隆起的肚子說:“你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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