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荀寧寧就顯得慵懶和隨意的多了。
白露在這住了一週,荀寧寧就煎熬了一週。
陸佔銘說這是自己的家,難道她還不能活的隨心所欲嗎?
但是她的抱怨和不滿還是來了。
“陸佔銘,我想搬走,我一個人也弄得了孩子,再說不是還有兩個月嫂嗎?”
她口氣平常,但還是聽得出,她內心真實的想法。
“怎麼?忍心看着她鳩佔鵲巢?”陸佔銘不以爲然道。
“她想佔就佔吧。”荀寧寧嘀咕。
陸佔銘邊打領帶邊走過來,剛伸手要捏她的臉。
正好趕上她低頭找東西,這似無意又似有意的躲閃讓陸佔銘無奈又咬牙。
他的手空在那裏,心裏不覺自嘲一笑,收回手繼續打他的領帶。
此時手機響了,荀寧寧忙接起來。
昨天就知道陽靈兒安全生產了,但現在聽到爺爺又報了一次母子平安,她心裏百感交集。
弟弟現在也是父親了,但願他能改改他身上的那些壞毛病。
老爺子這邊喜悅的像個孩子一樣。
他在電話裏對荀寧寧說:“很漂亮的一對雙胞胎,哪天你把你家裏那兩個抱來比一比。”
荀寧寧嘴角抽笑道:“知道了,是不是覺得我們會輸?”
老爺子說:“還真不一定!”
荀寧寧追問:“是像偉光還是像陽靈兒?”
“我看着都像,你姑偏說像靈兒。”
“像誰都好看。”荀寧寧說。
祖孫倆又聊了會別的,這才掛了電話。
荀寧寧沒作聲,只在心底靠了一聲。
某人的臉皮着實厚了一點,都能跟花崗岩媲美了。
“主要是你的遺傳基因好,從我見到你的那一眼,我就這樣認定了。”陸佔銘走過來,想攬她入懷。
而荀寧寧又趕緊走到另一邊忙起來,就好像一面對他,她就很忙,做這做那,避免跟他接觸。
陸佔銘知道她對那件事不能釋懷。
……
這天週末,陸佔銘在書房辦公。
喬雲芬近來湊到兒子跟前說:“佔銘,你這幾天怎麼沒回房間睡,是不是……”
“媽。”陸佔銘不耐煩地喊道:“您又監視我們了。”
“什麼監視啊,我那是關心,你們是兩口子,這分房睡算什麼,她現在也出月子了。”
喬雲芬怔了一下說:“她是不是還在意那事呢?這孩子都生了五個了,怎麼還這麼任性呢。”
陸佔銘撫額煩悶,心想,她怎麼能輕意原諒呢。
“佔銘,你看人家白露和楚飛,喫個飯都黏在一塊。
再看你們,坐的就跟八杆子打不着似的。
你坐這頭,她坐那頭,現在還分房睡,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媽。”陸佔銘打斷說:“她現在弄兩個孩子……”
“孩子又不讓她親自弄,不是有月嫂嗎?她有什麼累的,不就喂個奶嗎?”喬雲芬抱怨起來沒完。
其實她在外人面前是維護荀寧寧的,但私底下她還是有怨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