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股份是你的,你愛給誰給誰。”陸佔銘又咪了一口水說。
“你就是怪我了,你看你的表情……”荀寧寧不依不饒。
陸佔銘放下水杯,一把將她推到旁邊坐着,傾身壓過來:“你在那些董事面前,拼命守住那些股份,現在怎麼又肯給他了。”
“那不是你堂弟嗎?”荀寧寧被壓得有點喘粗氣。
“難道之前他就不是我堂弟了?”陸佔銘擡起她的小下巴,口氣輸送到她的脣邊,只待她張口吸進去。
“之前是他來搶,我肯定不給,要是給了,顯得我多沒用,但現在不一樣了,是我自願給的,兩者不同的概念。”
荀寧寧被他桎梏在他的懷抱裏,她儘量調勻氣息說。
“知道那些股份值多少錢嗎?”
“我知道,但在我心裏,沒有什麼能比得上我老公有價值,我只要我老公能早點好起來,只當我做善事了。”
“知道老公的價值了?”他笑着,捏她細滑小臉上的肉。
“當然了,有你我就什麼都有,沒有你,我擁有什麼都毫無意義。”
說着荀寧寧反客爲主的將兩條細長的胳膊,搭上陸佔銘的肩膀上,她將身體從被動的狀態提升至跟他比肩,眼神灼灼的望着他。
陸佔銘身體裏的激情澎湃着,臉上的肌肉抖着,他壓抑灼熱的喘息說:“寧寧,我快不行了……”
他聲音暗啞下來,剛要去啃她的小臉,“怎麼不行了,哪疼?趕緊躺到牀上,快快……別磨蹭……”
她忙不迭得扶他躺回到病牀上,將他穿的上衣,解開兩粒釦子,又把他的雙腿拉平。
“你要嘛在上來,要嘛在下面,你在旁邊袖手旁觀我怎麼能好?”陸佔銘憤憤道,還以爲她會主動呢。
“哦,知道了,等等……”只見荀寧寧連忙跑到外面。
“醫生,醫生,我老公渾身都疼,快來啊,他難受……”
陸佔銘一聽差點暈死過去,這死丫頭還真,耍他是吧!
等荀寧寧喊完醫生再跑進來時,陸佔銘就直挺挺的躺在病牀上一動不動。
“佔銘,你別嚇我,你怎麼了?”荀這寧都要哭了。
“別動,讓我自行療愈,荀寧寧我現在正式通知你,下個月我要出院,你做好準備。”
“可醫生說你需要在醫院接受半年的康復,現在才三個月。”荀寧寧無辜道。
“我決定了。”
等醫生匆忙趕來時,可想而知被陸佔銘一個眼神殺給趕了出來。
“佔銘你到底怎麼樣啊,嚇死我了。”荀寧寧還在他耳邊呱噪。
“別吵,我現在需要靜心。”陸佔銘心想,你個死丫頭整我是吧!業務長時間不做就生疏的這麼厲害了嗎?
出了病房,荀寧寧便笑的雙肩抖動,直不起腰來。
出院那天,陸海敏還趕來勸他。
但陸佔銘說什麼都不想在醫院多呆一分鐘,雖然他住的這個vip病房跟家一樣的溫馨。
但帶了病房兩個字,聽着就讓他心裏膈應的慌。
喬雲芬也勸,說還是聽醫生的吧,多住些日子。
荀寧寧也勸,要是再留下什麼後遺症,你讓我以後怎麼辦,說你也不聽。她嬌嗔怪道。
後遺症就是你,不解決你,我受不了,陸佔銘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