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上班去啊?”陸權宜打着招呼,一雙賊目上下打量她。
陸權宜還是那副老流氓樣,戴副變色眼鏡,穿的跟個大花蛇似的,荀寧寧想到陸佔銘喝的那個蛇湯,渾身就發癢。
她愛搭不理的出了門,司機老何等在那裏。
之前都是她自己開車上班,現在陸佔銘不放心,硬是把老何配給了她。
“佔銘,出院了,要不是你奶奶給我說,我都還不知道。”陸權宜大模大樣地走進來。
朝沙發上一靠,對在廚房裏忙活的李姐喊了一聲:“還有沒有喫的,給我端點出來。”
陸老太太關心道:“你還沒喫飯?”
“吃了就不過來了。”陸權宜摸摸肚子,看樣子這是剛從那些不正當場所回來的。
“佔銘,身體怎麼樣,你正值壯年,恢復的快,不過還是要好好休養。”
“謝二叔關心,我好得很。”陸佔銘抱着兩個兒子坐到對面沙發上。
月嫂過來要接過去抱,怕耽誤主人辦正事。
“沒事,我多抱一會。”陸佔銘將兩個兒子分別放在腿上顛着。
兩個小傢伙真是可愛的不得了,爸爸一顛,手都啃不住了,咯咯直笑。
陸權宜羨慕道:“你爸真是好福氣,四個孫子一個孫女,可惜啊,他看不到,清什麼修啊真想不通。”
喬雲芬恨恨地看着那個老二,心裏一肚子火,但當着老太太的面,又不好發作。
她走過來坐到兒子身邊,接過一個孫子抱着。
“你也有福氣,兒子一天沒養,就能給你養老送終,你的福氣更大。”喬雲芬道。
喬雲芬一聽,立刻朝兒子看了一眼,心想,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誰答應要給他股份了。
陸佔銘聽着,不動聲色,逗着兒子玩。
“嫂子,你還不知道?”陸權宜一看喬雲芬憋屈的表情,就覺得好笑。
他道:“是你那位好媳婦給的,你說早幹嘛去了,還偏等佔銘醒了,當着佔銘的面給,我就想不明白了,她這是幾個意思?”
喬雲芬心裏着急,但看兒子沒有要搭理的意思。
她笑笑說:“寧寧可能是看小飛可憐,攤上你這麼一個爹,出於同情纔給的吧,對,就是同情。”喬雲芬確定道。
你看,格局打開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話都能氣死人。
果然,陸權宜幹瞪着眼,被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陸佔銘抱起兒子說:“何止是同情,寧寧就當是做慈善了,二叔可別想多了。”
老太太受不了二兒子被人擠兌,忙過來喊他喫早飯。
關於股份的事,陸佔銘過後也給喬雲芬解釋了。
不是白給,兩人之間有賭注,當時我也在場。
喬雲芬說:“你們兩口子的事,我也不想摻和,只要你們以後好好的,恩恩愛愛的,我什麼都好說。”
一個月後,城北那塊空地的招標計劃終於要啓動了。
楚飛爲了這次競標也是下足了功夫,當白露將她家那個大人物搬出來時。
楚飛目瞪口呆道:“我還準備這些材料幹嘛,那不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