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姑是婦產科醫生,能看得了我嗎?”
“我不管了,反正踢也踢了,你說怎麼辦吧?”荀寧寧也氣了,她紅着小臉,嘟着嘴。
“你說呢,那今晚你幫我用……是你傷害的你要撫慰……”陸佔銘一臉正色道。
荀寧寧咬着下嘴脣,看看陸佔銘的臉,又看看膨脹的那裏,然後又再看看他的臉,感覺沒有詐。
最後頭一點說:“好!”
陸佔銘一陣竊喜。
過了一會荀寧寧從外面拿了紗布,酒精和棉籤進來。
“你幹嘛?”
“給你包紮啊!”她一本正經道,“受傷了可不得包紮一下吧,我踢的,我負責,來吧!”
“荀寧寧你又整我是吧!“陸佔銘扔了手裏的東西,過來就撲她。
荀寧寧抱着急救箱跑到一邊說:“受傷了就要包紮,你得配合我的工作。”
“荀寧寧,你給我等着,等一會聲音別叫太大,我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雄風……”
陸佔銘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圍追堵截將荀寧寧抱到牀上,兩人便開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大戰……
當一場香豔而又酣暢淋漓的索取過後,荀寧寧四肢癱軟地躺在牀上,眼神渙散,那皎白的身體呈現出淺粉的顏色。
“寶貝,舒服嗎?”他將她撈到懷裏。
“陸佔銘,你就是個野獸……”
陸佔銘笑,他滿足的將她緊緊攬在肩窩裏,親着她的額頭說:“野獸就野獸吧!”
……
荀寧寧很晚起來,現在她不用按部就班的上班,可以隨心所欲。
早飯後,她開車先去工廠那邊看看。
剛到廠門口,便看到院子裏,圍了一圈人,一個男人手捧着鮮花半跪在那裏。
旁邊還站着一個八九歲的小女孩。
什麼情況?荀寧寧趕緊跑過來,她生怕會發生什麼事。
走近一看,姜逵抱着花半跪在荀燕面前,一隻手還拉着女兒,非要女兒陪他一起跪不可。
荀燕很無奈,她別開臉,不去看那個渣男前夫。
但又不忍女兒的懇求。
荀燕的大女兒九歲,已經是個半懂事的小姑娘了。
她陪在爸爸身邊,幫爸爸拉住媽媽。
“媽媽,你就原諒爸爸吧,我想有爸爸也有媽媽好嗎?”小女孩懇求道。
“燕,原諒我吧,我知道你過的也不容易,又被男人傷了一次,我瞭解過,兩次都不怪你。
你是個好女人,我後悔啊,是我眼瞎,我混蛋,燕,再給我一次機會吧,燕,我愛你!”
再看荀燕,不爲所動地站着,要不是被大女兒緊緊拉住手,她可能早就抽身走了。
可眼下,她不忍心讓女兒難過,她一直覺得自己欠女兒的太多,當初離婚,兩個女兒,一人一個,大的判給了姜逵,小的跟了她。
小姑娘這幾年過得很可憐,奶奶死了,爺爺至死都恨着她媽,而爸爸又在坐牢。
可憐小女孩一來到媽媽這邊就不想走,現在好不容易把爸爸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