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會被法律懲罰金錢,更嚴重地會被解僱。
可是,這是在華國,他們默認了他們可以在華國主宰這項規定,再加上沒有哪個同事會傻到舉報自己人,而那些華國人對m國的法律一竅不通。
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可是現在卻被一個小小的女孩道破,讓他們旗鼓難下。
幾個外國人面色難看,一時下不來臺。
可是讓他們輕易去放棄在華國發財的機會,他們可不願意的。
“華國小姑娘,你誤會我們了,切爾只是說話表達地不恰當,我們來華國是爲了友好的交易的。”
切爾顯然已經不能再說什麼了,另外一個褐色捲髮,臉上帶着斑點,大約三十幾歲的女m國人柔聲道。
“是啊是啊,我們是友好的,不然我們公司也不會派我們來和華國交易生產線。”其餘幾個外國人也附和着。
他們的計劃顯然已經破產,這時候不太適合做一些引起華國人警惕的事情。
又生怕翻譯和那幾個招待他們的華國人說什麼不好的,連忙又對着翻譯道:“翻譯先生,麻煩您和另外幾位先生解釋一下,我們剛剛可沒有別的意思,我們都是誠實的人,做生意一向是公平公正。”
翻譯心裏樂了:現在一口一個翻譯先生,剛剛可是對他瞧不上眼。
翻譯道:“當然,華國和m國友好建交,m國人和華國人自然也是好朋友。”
就像話裏所說,現在兩國正在努力往友好的方向駛去,自然不能撕破所謂的和平。
幾個外國人尷尬一笑。
這時,一起過來,但是並沒有參與元梔“友好交流”的秦致遠,而是和另外幾個華國人寒暄了一番。
他們都認識秦致遠,知道秦致遠的身份,見秦致遠主動過來和他們交談,還有些受寵若驚。
清談了一番才知道,秦致遠是帶準備競賽的學生出來購書的,也就是那個正在和那些有些難纏的外國人說話的女孩,秦致遠牽着的小男孩則是他的小侄子。
秦致遠一邊和幾人說了一些話,一邊不着痕跡地看了一眼元梔那邊。
見少女將那些外國人說的啞口無言又不失體面,忍不住勾起嘴角。
小騙子這張嘴還真厲害,打蛇打七寸。
原本他還打算幫忙,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然後收回目光,打算結束話題,沉穩道:“那幾位外國的先生女士好像打算付款離開這裏了。”
“哦哦哦,對,他們是在這裏看了許久了。”幾人立馬想起他們還有着招待那個外國人的任務呢。
雖然和秦致遠交談算是很難得,但是應付完這幾個外國人,將那幾條生產線順利拿下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正好看到那幾個外國人對着秦致遠帶來的那個女學生笑,心裏感慨:看來,他們聊地很開心啊。
於是走過去道:“幾位是準備離開了嗎?”
他們的意思是,離開這裏回去喫飯洗洗早點睡。
按照這些外國人的性子,他們已經打算好給這些外國人買單了。
沒辦法,這從以前起已經是一種常態了。
但是,他們說完,翻譯將他們的話一翻譯,那幾個外國人說了一些鳥語,由翻譯笑呵呵一翻譯,意思竟然是他們打算自己買單。
啥?
你們自己付款?
啥時候你們這些外國人這麼自覺了?
剛剛的難纏也不是假的啊,和從前的那些難纏的外國人沒有什麼兩樣。
難不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這次的幾個外國人雖然看着難纏,實則是難得的實誠人?
之前給那些外國人買單,不過是想着花錢消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是現在這會有主動願意買單的,他們自然不會上趕着當冤大頭。
立馬笑着幫忙拿東西到付賬單的地方。
哎呦呦,每次和那些外國人來這裏,壓根賺不到外面的外匯,都要內部補貼,沒想到這次能賺到了。
可不得幫着拿東西嘛,不用掏錢,那就幫着掏點力氣吧。
那幾個外國人當然不想自己掏錢,可是這會被盯着,只能苦着臉,掏出他們自己的皮夾子表示自己買單。
要知道,他們剛剛挑東西的時候,光挑自己心儀喜歡的和看着貴重值錢的,壓根就沒看上面的標價,因爲他們那時是默認跟在他們身邊的華國人會爲他們付款。
誰知道,最後會變成他們自己付款呢。
拿錢包的心都在滴血。
等算好的價格出來之後,更是快要口吐鮮血了。
竟然這麼多,雖然在華國買這些比在他們自己國家買這些更划算,華國人還送了折扣,可是哪有白得的快樂呢。
甚至因爲他們挑了不少,各自的錢包都要大出血一下,畢竟他們在他們的國家也不過是普普通通的公司職員罷了。
天吶,真是狡詐陰險的華國人!
竟然騙了他們這麼多的金錢。
該不會那個懂m國法律的小女孩就是他們特意安排的吧。
不然,一個落後國家的普通小女孩怎麼會懂這些,一定是有人特地教她的。
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幾個外國人:華國人果然是世界上心眼最多的種族!
今天這幾個華國人掏出了一大筆外匯出來,樂得負責包裝物件的幾個人嘴角都要裂到後面去了,這可都是業績啊。
生怕這幾個外國人不放心,還特意通過翻譯告訴他們,他們買下的這些東西會包裝完整地送到他們國家的住址,不用他們回國時還親自帶着了,省的累。
這碼子事已經很熟了,保證不會出紕漏。
幾個外國人:······
直接派人送到他們的國家,那豈不是退都不能退了?
果然!這羣華國人就是專門坑他們的錢的!
因爲損失了一大筆錢,幾個外國人生怕招待他們的華國人還有別的計謀,別的地方也不想去了,有氣無力地表示想要回去喫飯休息。
再不休息,他們來華國這一趟怕是不僅賺不到一毛錢,還要空空蕩蕩地回去了。
負責招待的人表示很樂意:回去好啊,他們也不是很想招待。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元梔坑了一把那些外國人,嘴角正得意地偷笑。
突然鼻子被輕輕颳了一下。
元梔立馬像兔子受驚一樣,後退了一步,耳垂敏感地染上紅霞。
“你幹嘛!”
秦致遠擡眸,吐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