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那幾個外國人那天在百貨商場回去後好好的,也差不多定好了生產線的價格,可是就在昨天,這幾個外國人突然無緣無故地說那生產線只能賣一條生產線給華國。

    問原因就是那些剩下的生產線運過來成本太大,價格不合適了。

    好傢伙,價格不合適?

    不就是要光明正大地提價嘛。

    而且,離譜的是爲什麼其他的生產線不可以一起運過來呢?

    華國這邊的人忍着氣問怎麼辦才能將剩下的生產線運過來。

    畢竟,只買一條生產線,那有什麼屁用!

    那幾個外國人卻不說話了,悠然自得地喫飯睡完午覺,才說出解決的方法。

    那就是讓華國出這個運費。

    至於這個運費要多少,那幾個外國人則道:“你們華國人自己定吧。”

    華國這邊極力壓制着怒火,在原來定好的價格上加,可是那些外國人一聲聲該死的no.

    直到價格已經翻了一倍,那些外國人才一臉勉強地點了點頭,說可以了。

    好傢伙,運費的錢和生產線的價格一樣,難不成這些生產線是從天上飛過來的不成?

    這個價格實在是太過分了,華國這邊雖然撥夠了足夠的預算,但是比起這個價格還差了一些。

    這次的生產線很重要,向上面撥款肯定是能撥。

    但是將錢給這些貪得無厭的外國人,每一個華國人都咽不下這口氣。

    所以,華國這邊沒有立即答應下來,而是隨便用了個藉口讓那幾個外國人等等。

    然後匆匆找過來,想請經常和那些難纏的外國人做生意的秦致遠拿個辦法。

    秦致遠聽到事情的來龍去脈,微微皺眉:“直接翻了一倍?”

    “對啊,可不是,這獅子大開口開地也太大了。要是像從前那樣多一些就算了,可是這次實在是太多了。”說話的人深深嘆了口氣,額頭上滿是皺紋,不算年邁的年紀,頭頂已經稀疏了許多,黑髮中更是摻雜了一些白髮。

    本來的價格就很多了,現在直接變成兩倍價格,要是真按這個高價買下來,那就要從別的地方補了。

    “翻了一倍?這幾個外國人在此之前有沒有做過什麼特殊的事情?”秦致遠問道。

    價格翻倍,這件事情顯然不正常。

    以秦致遠和國外打交道的經驗,那些外國的公司很講究一些東西。

    比如規定和法律。

    這次的生產線,其實買的是查理斯徹公司已經更新淘汰下來的生產線,對於查理斯徹公司而言不算特別重要的東西,所以派來交易的外國人只是他們公司的普通員工。

    普通員工除非是想要攜款逃跑,不然不可能做出這種會丟工作的提價。

    所以,這幾個外國人背後一定有人指使。

    聽到秦致遠的話,他們幾人想了想,突然有一個人猶猶豫豫道:“我好像想起來一件事情。”

    “想起來什麼你就說啊,不要吞吞吐吐地了,時間就是金錢啊!”

    那想起一些事情的人道:“前幾天有一個外國人突然說要寫信給他們國家,說要提前和家人說一聲,告訴他的家人好好保管他從華國買的寄回去的工藝品。”

    說到這裏,那人又有些不確定道:“那封信是他在我們眼皮底下寫的,而且還是我們的人幫他寄回去的。”

    另一人拍了拍大腿大聲:“說不定,就是這件事情導致的。說不定那是一封密信,還有另外一個意思。”

    確實,這個可能性很高。

    可是現在追究這件事情也無用了,幾個普通的外國公司員工竟然敢這麼獅子大開口,去舉報之類的應該就沒有用了,他們一定有所依仗。

    “秦先生,您在國內外有沒有什麼認識的人可以幫忙嗎?兩倍的價格買那些生產線,我們華國也太虧了!那些外國人簡直就是將我們華國視爲他們的錢包!”

    秦致遠沉思着,這件事情還真有一些棘手。

    其實秦致遠懷疑指使那幾個外國人漲價的應該就是查理斯徹公司的主事人。

    應該是那幾個外國人回信寫了什麼。

    畢竟,對於那家公司而言,那幾條生產線於他們是淘汰下來的,但是除了賣給華國外,還可以賣給別的國家,賺上一筆。

    而華國一般能買到,只不過是因爲付出了更多的錢罷了。

    國外資本盛行,即使他們的國家說不可以賣給華國之類的國家,但是那些資本家還是會將一些淘汰下來的生產線之類偷偷賣掉。

    見秦致遠一時也沒有說話,顯然解決的方法出不來。

    有人不由得嘆了口氣:“不過是一顆小小的螺絲,可是我們國家卻一個人都做不出來。”

    那一顆小小的螺絲需要的數據太精細了,哪怕細上一絲,粗上一絲都不能完全嵌合。

    而人眼又看不出來,需要無數的科學家和數學家不斷地計算。

    聽說,國外已經發明出了一個叫什麼機器腦袋的大玩意,可以一下子計算出大量的數據。

    要是他們華國也能有那個機器腦袋多好啊,那得省下多少的人力物力啊!

    越想越是心酸,幾個大男人簡直就要哭出來了。

    “是什麼螺絲,能讓我看一看嗎?”

    在這悲涼的氛圍中,一道清甜的女聲突然響起。

    幾人轉頭一看,哦,是一個女學生啊。

    “女娃娃,去上課吧,這件事情不關你的事情,等你長大再說吧。”一個男人揮了揮手。

    元梔眨了眨眼睛:“可是,給我上課的老師在和你們談話啊。”

    幾人:哦,對啊,秦先生是在課上被他們喊出來的。

    剛剛元梔的話,他們都沒有當真,估計是當童言無忌的意氣罷了。

    反而,剛剛一直思索解決方法的秦致遠走向了元梔。

    清風微涼的聲音淡淡落下,隱隱帶着一絲不確定:“你可以?”

    秦致遠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走過來問這麼一個問題。

    他的心中竟然因爲她的一句話有些相信她。

    元梔微擡頭逆光看向男人,微粉的脣輕輕揚起:“我也不知道,也許能呢,說不定我就是一個舉世無雙的天才?”

    這麼大言不慚的話從少女的口中吐出,秦致遠凝着她,輕笑一聲。

    “行,那你試試。”

    旁邊的幾人:所以,現在已經到了死馬當活馬醫的地步了嗎?

    胡鬧也不是這麼胡鬧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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