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眼裏,看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第三場比賽,即使華國表現的一般,但是最終的勝利者也是華國了。
現在最後一場競賽只剩下了三個國家隊。
分別是:華國隊、m國隊、s國隊。
當晚。
在參賽者酒店的一個豪華總統房間裏。
“可惡,你們竟然一次又一次地輸給了華國隊,華國可是比我們國家落後那麼多的國家。
在以前的競賽中都是我們不放在眼中的手下敗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m國隊的總教練唾沫橫飛地大聲斥責。
臉紅地像喝醉了酒,光着的上半身,紋的青龍隨着他的大喘氣靈動起來。
埃爾斯作爲隊長,這時候自然首當其衝。
即使他的身份不一般,但是這時候也少不了捱罵。
這次可是關乎m國的面子!
更何況,埃爾斯還沒有正式地接任他的家族,身份上還不至於那麼被高看。
面對總教練的指責,埃爾斯也有些維持不住嘴角的笑容了,心中暗罵了這個總教練蠢蛋好幾次,才恢復表情管理。
他一臉自信:“不是還有第三場嗎?”
驕傲如埃爾斯其實對於第一場和第二場競賽由他領隊的m國隊輸給了華國隊這件事情,心中也是十分地受挫。
這是他第一次帶隊,也有可能是最後一次了。如果這一次由他帶隊的m國隊輸給了華國隊,這將成爲他人生中的一次洗不掉的污點,他不允許。
這次帶隊本來是給他的履歷添一筆小小的輝煌,而不是成爲衆人眼裏的笑話。
父親似乎對他也有一些不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父親看他的眼神有些怪異。
難不成父親真的因爲競賽的事情對他產生不滿了?
這個念頭在埃爾斯的的心中一閃而過。
“總教練,請相信我們,我會帶領我們m國隊拿下最後的冠軍的。第三場他們不會贏過我們的。”埃爾斯冷笑着信誓旦旦。
教練聞言露出一抹心照不宣的笑容:“哦。埃爾斯閣下是有什麼建議嗎?”
埃爾斯語氣中流露出一絲不屑:“方法當然有很多,不過最簡單的方法就是——”
“當然是,我們可憐的華國隊突然遭遇了意外,無法參加第三場競賽了。”
語調微揚,埃爾斯說這句話時彷彿在朗誦詩歌。
教練提醒他:“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最後一場競賽就在明天。”
埃爾斯:“請放心,我······”
這時,在外面傷心麻木地痛哭了一場的馬麗珍偷偷走回來,但是正好不小心聽到這場談話。
聽到埃爾斯談論的事情,嚇地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腿軟地蹲下來滿眼裏都是恐懼。
埃爾斯他們、他們······
他們想對華國隊做什麼?!
意識到不對的馬麗珍想要悄悄地溜走,但是腳下不小心碰到了一個東西。
“啊!”她沒忍住發出一聲驚呼。
花瓶跌落在地上,滾落了一圈,發出脆耳的叮噹聲。
“是誰!”
埃爾斯警惕地朝着房內的人輕輕點頭,示意讓自己的保鏢出去看一看是哪隻小老鼠。
不一會,兩個保鏢拉着極力反抗,又哭又鬧的馬麗珍進入了房間。
“哦,原來是一隻逃跑的小鳥兒,你怎麼還敢逃回來?到底是覺得這裏的籠子更加舒服是嗎?”
見埃爾斯走過來,馬麗珍慌亂地如躲避病毒一樣想要往後退,卻被身後的保鏢死死摁住了。
掙脫不了的瑪麗真大聲哭喊:“我什麼都沒有聽見,我保證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的,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聽見!”她恐懼到語無倫次地喊道。
能夠逃生的大門在她身後被緩緩關上。
她全身都恐懼地顫抖,她是真害怕這些人直接給她滅口了。
此時的瑪麗真心裏唯一的想法就是:國外真危險,她想回華國!
埃爾斯被她的叫喊聲吵地頭疼,嗤笑一聲:“沒聽見?你當我傻嗎?”
見瑪麗真一副恐懼的樣子,埃爾斯反倒覺得挺有意思,饒有趣味地擡起她的下巴道:“瑪麗真,你現在可真是一隻無家可歸的小鳥兒了,用你們華國的話叫什麼喪家之犬?”
瑪麗真的哭腔頓時一頓。
嗚咽求饒:“埃爾斯······”
總教練在一旁提醒:“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談話。”
埃爾斯溫柔地撫摸了一下瑪麗真的臉,感受到手指間的細膩。
琢磨了一下:東方的女人確實比西方的嫩些。
然後語氣有些不耐煩地對這個總教練道:“我知道,不過,瑪麗真已經成爲了我們國家的人,怎麼還會背叛我們。”
總教練一噎:她還不是背叛了華國才成爲的m國的瑪麗真嘛。
不過他也知道埃爾斯對他有些不滿意了。
他身爲總教練,有的地方還是要讓着一些埃爾斯的。
“行,那埃爾斯你負責把她安排好。”
在瑪麗真迷茫的目光中,埃爾斯眸中流露出一絲興奮:“走吧瑪麗真,今晚你和我回家吧。”
瑪麗真的表情一時紅紅白白,恍恍惚惚。
她明白了埃爾斯話裏的意思。
若是從前,她當然很開心能夠接近埃爾斯這樣英俊地位又高的人。
但是現在,她只覺得恐懼與未知。
但是她能平平安安地從這裏走出去的唯一方法,就是答應埃爾斯。
成爲他的情人……之一。
一來,委身於埃爾斯,就能表示她的身心都沒有背叛m國。
二來,今晚一過,明天的華國隊,她也沒有告密的機會。
當然,本來她就沒打算告訴華國隊這件事情。
就像埃爾斯說的,她已經是m國人了,爲何要管他們的死活。
也許,明天她可能就會聽到關於一些華國隊的另外一種消息了。
瑪麗真恍惚地看着埃爾斯英俊的面孔。
華國隊,別怪她,這都是命運的安排。
瑪麗真牽住埃爾斯的手走出酒店,在上車時,忍不住回頭看向酒店的某一層。
明天就不一樣了吧。
埃爾斯願意當她的依靠,而讓她最如鯁在喉的也會徹底消失不見。
在埃爾斯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聲中,瑪麗真咬着脣坐進車裏。
車子開啓,離開,只留下嗆人的餘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