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早飯時間,一羣人眼睜睜地看着那位秦先生拿着滿滿的早飯離開。

    “秦先生是要回房間喫嗎?”有人納悶。

    “可能秦先生是想一邊喫一邊忙着處理東西呢?”另一個人說道。

    而且……今天好像喫的也特別多。

    平日裏一般和秦致遠搭夥喫飯的總工也有些摸不着頭腦,看了看四周的人,覺得他們可真無聊,這點小事都要驚訝。

    “快點喫!成天瞎琢磨。”

    聽到總工的催促,其他人連忙喫飯,不再好奇了。

    這件事簡單地就過掉了。

    秦致遠鎮定自若地拿着碗筷走進房門,一進去就用腳踢了一下,關掉了外面的目光。

    他走到唯一的一個小桌子前將碗筷放下,回頭看向正懶洋洋趴在牀上和小奶虎玩得正開心的人。

    視線在那隻笨拙的小奶虎身上停留了一下,秦致遠這纔想起來他忘記把這隻小奶虎帶出去交給那隻母老虎了。

    理由也很好找,他突然撿到的。

    就是這麼簡單粗暴。

    雖然聽起來有些離奇,但是這是最簡單反而沒有人多問的答案了。

    “喫飯了。”秦致遠拉開唯一一張木凳,聲音磁性好聽。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一位高大慈愛的父親在喊自己家的小孩子。

    元梔早上已經洗漱過了,秦致遠給她用盆子打的水。

    這會聽見喫早飯,她懶洋洋地打哈欠拖着疲憊的步伐走過去坐下。

    看見是紅薯粥和鹹菜,元梔也沒有挑,直接吃了起來。

    炊事兵的手藝不錯,紅薯粥熬地甜甜糯糯,鹹菜拌着甜粥也很配,元梔喫的挺香的。

    她剛來這個世界時,還喫不上這個呢。

    不過,秦致遠顯然不這麼認爲,他心裏泛着酸,自己心心念念恨不得捧在手心的女孩千里迢迢來找他,結果他只能提供小小的茅草屋和簡單地食物。

    他一生下來就是錦衣玉食,不過因爲家庭教育以及後面的經歷,他是喫的了苦的,但是這不意味着他也希望元梔和他一樣喫所謂的苦。

    秦致遠將唯一一顆雞蛋小心翼翼地剝殼送到元梔的碗裏,然後走到她身後替她把長長微卷濃密的頭髮束起來,纔開始喫屬於自己的那份早餐。

    一邊喫,一邊想還有沒別的東西可以給元梔開小竈。

    也許他也可以試一試捉一些山裏的野物。

    野雞、野兔、野豬、野袍子……

    後面的難度可能有點大,但是小型的野物可以做一些簡單地陷阱捉到,這對秦致遠來說並不費事。

    之前沒弄,只是因爲他懶得弄。

    元梔享受着秦致遠的貼身照顧,心裏甜滋滋地咬了一口蛋白。

    一旁早就聞到熟悉的雞蛋味道的小花立馬就急了稚嫩的嗓子嗷嗷的。

    這裏不是野外,而是在營地,所以元梔沒拿出奶粉和雞蛋,只從帶來的行李箱裏拿出一些肉乾給它先嚼吧嚼吧過個味。

    她打算等喫完早飯就讓秦致遠找個藉口帶小花和它媽媽一家團聚來着。

    “這是我的。”

    元梔在小花又氣又急的哀嗷中喫完了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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