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個小時,秦歲知的三張試卷都做好了。

    批改試卷的任務交由三位老師當堂批改。

    元梔看秦歲知一臉謙虛下的小驕傲,就知道,妥了。

    改試卷的時間也就不到五分鐘,語文試卷改的時間更長一些,因爲要看作文。

    最後,成績出來。

    語文九十八,因爲作文扣了兩分。

    數學一百分。

    英語一百分。

    張校長開心地和同樣開心的元祁山握了握手。

    “歡迎歡迎啊,這孩子一定要好好培養,交給我們學校,你們家長請放心。。”

    元祁山此時長臉地很:“唉,孩子就是喜歡學習。”

    元梔:有孩子喜歡學習?

    今天早上秦歲知還想睡懶覺呢。

    “姐姐?”秦歲知笑眯眯地喊了她一聲。

    元梔眉眼染上一絲驕傲的笑意:“不錯,很厲害。”

    秦歲知的笑容笑的很大了,嘴角的酒窩都出來了。

    通過考試,又是以高分通過的,這三位老師又剛好有教初一,分別是三個班的班主任,都想讓秦歲知進自己的班裏。

    最後由語文老師,文老師獲勝,成爲了秦歲知的班主任。

    文老師第一次這麼感動:太好了,以後班裏的作文競賽有人選了!

    對了,這孩子叫什麼來着?

    文老師看了眼試卷上填的名字。

    歲知。

    姓歲啊,真是個難得罕見的姓氏啊。

    “歲知,從明天開始,你就要開始進學校學習了,文老師教的一班,也是一班的班主任,你要好好學習。”張校長囑咐着。

    秦歲知乖巧地點點頭:“嗯,我會的。”

    從學校出來,元祁山高興地說要給秦歲知買個玩具作爲獎勵。

    “知知,你喜不喜歡玩具小車和玩具娃娃?”

    元祁山想着小孩子應該都喜歡吧。

    元祁山搖了搖頭:“商場裏賣的都不好玩,還沒有我媽媽做的有意思呢。”

    “你媽媽還會做這個?”元祁山驚訝。

    但想一想也對,小孩這麼聰明,父母應該也很聰明和厲害吧,元祁山都有些想見一見知知的父母了。

    秦歲知點點圓溜溜的腦袋:“嗯,媽媽最厲害了。”

    他悄悄扭頭看向元梔。

    元梔:知道了,知道了,我給你做。

    元祁山沒有多想:“你元梔姐姐也很會做東西呢。”

    冷不丁聽到這句話,秦歲知和元梔同時一僵。

    秦歲知有些心虛,故作可愛地誇張:“啊,原來元梔姐姐也這麼厲害啊,哈哈哈,可能厲害的人都會做東西吧。”

    元祁山點點頭:“有道理。”

    秦歲知見這茬忽悠過去,和元梔心虛地一對視,兩人默默地錯開視線了。

    這茬不能提了。

    秦歲知不敢再說了,他怕又被自家外公問到他的爸爸是不是也很厲害。

    接下來,兩個人幾乎安靜如雞。

    元祁山也沒有多想,只當小孩子剛考完試用過腦子,有些累着了。

    車子從明遠初中開到了百貨商場。

    雖然秦歲知說不要玩具,但是元祁山還是給他買了些鐵皮玩具,竹蜻蜓之類的,還在外國友誼商店裏買了蛋糕和糕點。

    然後纔去別的櫃檯給秦歲知買日常用品和學習用品。

    買日常用品統一是從最好的裏面挑選喜歡的,學習用品統一也是拿最好的。

    元梔眼睜睜地看着元祁山差不多把秦歲知可以用到大學畢業後的本子都買了,趕緊阻止:“爸爸,本子買的有點多。”

    元祁山回過神來:“多嗎?”

    秦歲知在一旁道:“多呢,我不愛寫作業,不用買這麼多本子。”

    元梔默默投過去一個眼神。

    你這麼說,你不怕你外公生氣或者對你有不好的影響。

    然而,元梔發現自己還沒秦歲知了解她爹。

    元祁山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

    “說的對,知知這麼聰明,也不用怎麼寫作業,我們確實不用買那麼多本子!”

    元梔:呵?

    秦歲知:就知道,現在的外公和以後的外公都一樣的啊。

    元梔有些忍不住拳頭硬了:“爸爸,你不能這麼寵孩子,孩子不能這麼寵。”

    元祁山一臉理所當然:“這是寵孩子嗎?這不是正常的嗎?”

    然後,元祁山還對元梔發出了靈魂反問:“阿梔,你不是也不喜歡寫作業嗎?”

    “······”元梔。

    是,是,對,她也不喜歡寫,可是這麼小的孩子,哪能他說不喜歡寫就不寫的,他又不像她一樣是一個假小孩!

    這時,秦歲知的聲音弱弱地響起:“叔叔,我覺得姐姐說的對,我應該寫作業的,老師佈置的作業我一定會好好完成的。”

    元祁山感慨:“知知真是一個好孩子啊!”

    元梔:······

    沒救了,元祁山這個女寶爸,已經進化成孫寶公了。

    一家子其樂融融,這一幕也被一些有心人看在眼裏。

    在不遠處,有人震驚地看着他們。

    “元老闆牽着的那個小男孩是誰?”

    “長得好像啊,像是一對父子,那位元小姐也在那裏。”

    “元老闆竟然有一個兒子?可是他很多次當衆說過他所有的東西都是留給他女兒的,他的女兒是唯一的繼承人?”

    另外一個人嘲笑:“那兒子是哪裏蹦出來的,偷偷生出一個兒子出來,還不是爲了留給兒子傳宗接代啊。

    估摸着在外說把女兒當唯一的繼承人是爲了保護他的兒子吧,看元老闆這兒子就幾歲大,等到能繼承財產的時候還要很多年呢。

    就可惜了這位元小姐竟然是一個靶子。”

    “原來是這樣啊······這些豪門啊,心可真黑啊。”

    “唉,你說和元家定親的秦家知道這件事情嗎?秦家要是知道這位元小姐有個弟弟,不是唯一的繼承人,秦家還會認這個兒媳婦嗎?

    沒有繼承權的兒媳婦可沒有有繼承權的兒媳婦來的有面子。”

    同伴有些猶豫:“······應該吧,不是說是郎才女貌的真愛嗎?”

    “切,哪有那麼多真愛,還不是強強聯合的聯姻啊。”

    ······

    這兩個偷偷說小話的人絲毫不知道他們在偷窺別人時,也有人在偷聽他們的話。

    “元祁山竟然又和別的女人生了個兒子!”

    拐角處,一個拿着拖把,面容憔悴的女人聽完剛剛那些對話,低垂的眼裏冒出一抹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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