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致遠很快將唸叨不休的寶貝哄好了,順便心機送上紅潤的薄脣和剛剛洗香香的美好肉體。

    元梔意亂情迷地摸了幾把胸肌,然後想起什麼,一把推開男人。

    “等等······”

    秦致遠眼神都迷離了,被推開,他一臉無奈。

    眼神示意:怎麼了?

    是他今天的表現不夠好嗎?

    元梔冷靜地將面前美好的男色推了推:“我得先去洗澡,把臉上的東西都卸掉。”

    她也是個講究人。

    今天她又出門,捱了一身的灰塵。

    他乾乾淨淨的,她髒兮兮的,兩人滾到一起,這算什麼,感覺她像個急不可耐的色中餓鬼似的。

    她當然不是色中惡鬼,即使她有時候面對秦同志的美色誘惑會有些猴急,但是這並不能變成她不愛乾淨的理由。

    “我不在意,可以之後我們一起再洗澡。”秦致遠絲毫不介意元梔這會沒洗澡,衣服也沒換。

    就算是元梔從泥坑裏打了個滾回來,他都能真心地覺得她最好看,最乾淨最香香。

    而且,之後也確實要再洗一次澡。

    元梔:達咩

    拒絕。

    “好吧,我等你。”秦致遠眼巴巴地像只大狼狗。

    乾脆就光着上半身,拿着毛巾可憐巴巴地擦着頭上快乾的短髮。

    元梔心軟地勾起他的下巴,吧唧了一口。

    等我回來。

    元梔拋了個媚眼,無聲地做出這個口型。

    一邊往浴室走,一邊慢慢地一件一件脫掉身上的衣物。

    秦致遠擦頭髮的手一頓,青筋鼓了鼓。

    “呵······”

    大手撐着臉,遮住嘴角無奈寵溺的勾起,和眼中的黝黑漣漪。

    ······

    這一晚,雨打枇杷葉,春雨潤黑泥。

    元梔差點第二天早上沒有起的來。

    元梔:早知道就不勾火了,簡直就是一頭蠻牛。

    全部的力都往她身上使了。

    元梔現在嚴重懷疑沒有耕壞的地,只有耕累的牛這句話的真實性。

    現在這句話在她心裏已經成爲了一句謬論。

    明明她都快累斷氣了,秦致遠的腰還得得有勁。

    要不是那個東西用完了······

    她就真的起不來了。

    以前她還能自信一把,覺得自己與秦致遠勢均力敵,現在不行了不行了。

    元梔下樓的時候,家裏的早飯已經開始了,還聽見了秦歲知問秦致遠關於她怎麼沒有下來喫早飯的問題。

    秦致遠這個昨晚上不是個人,現在更不是個人的男人淡定地說:“你元姐姐昨天和你逛街逛累了,所以有些貪睡。”

    元梔:真TM不要臉啊。

    秦歲知有些懷疑,但還是選擇了相信,因爲今天他其實也有些腿痠,但是因爲堅持喫早飯的習慣,他就下來了。

    一直沒有怎麼說話有些尷尬,顯然昨晚也沒有怎麼睡好,眼底下帶着青黑的五姨太先一步看到了下樓的元梔。

    注意到元梔扶腰的動作,她露出一抹揶揄調侃的笑容。

    昨晚累着了吧。

    什麼逛街累着,也就只有偏偏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了。

    像她這種身經百戰的女人,一耳就聽出了不對勁。

    這對夫妻可真是恩愛啊。

    元梔: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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